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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場1無終之列

骸骨場1無終之列

左山有丘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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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9-2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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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節(jié) 鐘表店(1)

骸骨場1無終之列 左山有丘 5779 2020-09-20 18:13:25

  西歷1887年,晉國。

  那場大發(fā)現(xiàn)時代已經(jīng)進行了三百多年。

  大發(fā)現(xiàn)時代的開端是蒸汽機,這種極富力量的機器一出現(xiàn),就將人類的足跡帶到世界各處,人們開始征服世界。從此高山變平地,天涯為咫尺,至于大海?只是水稍微多一點的湖泊而已。

  著名的探險家哥倫布借助這一機械,從西方出發(fā),發(fā)現(xiàn)了橫貫整個大陸的巨大山脈--金倫加山脈,山脈將世界分成了兩個部分,日出之地東方和日落之地西方;航海家門將蒸汽機作為船舶的動力系統(tǒng),制造出輪船,他們乘坐輪船穿過令人聞之色變的風暴角,最后發(fā)現(xiàn)了到達東方的航線--黃金航道。從那時起,源源不斷的西方人通過黃金航道抵達東方。

  晉國就屬于東方世界,坐落在巨大的哥倫布山脈東部。過去數(shù)千年的歷史中他都作為大夏國的屬國存在,他的王是世襲的大夏國將軍。但這樣的關系最終還是被打破,數(shù)百年前,夏國某位皇帝發(fā)現(xiàn)大夏國衰弱了,已經(jīng)無力掌控東方的屬國,于是果斷地脫離下過的控制,自立為皇,成為和夏國同等的存在。

  夏國對此也不反對,因為他們已經(jīng)無力再反對這種改變,這種改變對他們都有好處。

  西歷1586年,就在晉國宣布獨立之后,恰逢皇帝生日大典,教皇國派出使者遠渡重洋,跨越遙遠的夏國來到晉皇面前,同時送上了他們的國禮——一把火銃。這件火銃的威力遠超東方的弓弩,這種前所未見的武器令晉皇忌憚,但同時又令他嗅到了世界的權力,皇帝于是耗斥巨資,在巨大的金倫加山脈下打通了一條通往西方的隧道,數(shù)十萬民工分批次送到一個個山脈下,從教皇國得到的鉆機日夜連軸工作,在巨大的人力物力下,僅僅花費數(shù)年就打通了隧道,這條隧道名為金倫加,從此東西方再沒有阻攔,如同一體。

  1597年第一批晉國使團到達教皇國首都翡冷翠,借由的道路正是新開辟的金倫加隧道。大使們被翡冷翠驚人的景象驚嘆,翡冷翠是鋼鐵和機械之都,無數(shù)的金屬機械通過巨大而不知名的機構輪轉(zhuǎn),他們當中有晉國知識最淵博的機械學大師,東方本就是機械的國都,夏國在機械上領先了五千年,他們國內(nèi)的大師應當是世界級的水準,可大師也無法理解城市中的大部分景象,他們進入翡冷翠簡直就像是野蠻人走進文明人的展覽中心。

  他們贊嘆與教皇國驚人的機械技術原來西方的機械文明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一個很高的地步,夏國利用水利驅(qū)動機械,但西方已經(jīng)拋棄了水力,使用一種名為燃素的紅色液體,這種液體燃燒會放出大量的熱,水分被蒸發(fā),化為蒸汽在機械中流動,帶給機械不可想象的巨力。大使們連夜寫完報告,報告經(jīng)由鐵路傳遞到皇帝的手中,皇帝看到報告之后一言不發(fā),只是無奈地嘆息:東西方的帷幕已經(jīng)落下。但同時他又欣喜,因為他剛剛鑿通了金倫加,此時西方對晉國的態(tài)度尚可。

  借助金倫加隧道晉國勉強實現(xiàn)了和西方國家的接軌,隨后源源不斷的茶葉和瓷器從晉國出發(fā),通過漫長的隧道,最后到達西方貴族的手中,然后他們又用收獲來的金錢購買西方的機械,小至手上的手表,大至火車的燃燒室,他們將晉國沒有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買了一遍,然后運回晉國。

  西方對于晉國的舉動并不反對,甚至隱隱表達了贊同的態(tài)度,他們隱約聽過東方的富有,他們原先對東方慕名而來,東方果然富有,茶葉、瓷器、綢緞應有盡有,但是東方的大國夏國對他們的態(tài)度不好,他們想要夏國的財富,卻無門可入,于是他們需要一個中間人。對于這個中間人他們自然不會虧待。

  可惜他們最后也失望了,晉國只是想要他們的機械技術,卻沒想成為西方在東方的盟友,這一點令西方人惱怒,覺得晉國背叛了他們的信任。但時至今日晉國已經(jīng)把西方的技術消化,一躍成為了世界上的機械大國之一,西方也只能無可奈何。

  晉國首都,祁京。

  太陽下沉,天色昏暗下來,上校搬出一把椅子,坐在店門口前,享受著余暉的溫暖,目光散漫的望著遠方,遠方是零落的行人和舊房屋。

  祁京分為南城和北城,北城是各種機關的駐地,貴族們多住在那里,南城則是平民區(qū),無數(shù)的小街道蛛網(wǎng)密織,房子參差不齊,鐘表店就處于南城之中,鐘表店后面就是平民區(qū),房子很破,小街道縱橫交錯。

  上校就在南城中長大,南城是藏污納垢之地,不懷好意之人在這里發(fā)家致富。上校從小就跟著混混長大,長大后他帶著一幫朋友進入了軍隊,在軍隊中混的風生水起,直到后來在那場世界級別的戰(zhàn)爭中失去了所有手下,一條腿,于是心灰意冷的退出了軍界,幾年過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又回到了下城區(qū),靠著撫恤金開了一間鐘表店,過起了悠閑的生活。

  鐘表向來是有錢人的玩意,南城的人都是平民甚至乞丐,窮人未必玩得起鐘表,因此鐘表店的客人門可羅雀,可上校就是喜歡這種生活,有人修理鐘表他就幫忙修理鐘表,沒生意的時候他就賣一些機械玩意。

  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禮車從長街盡頭開來,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卦谄矫駞^(qū)凹凸不平的道路上駛來,停在鐘表店的門口,司機一身西裝,筆直修挺地下來,恭恭敬敬的拉開車門,一位英俊的年輕人從車里探出,身上穿的西裝一塵不染。

  上校連忙站起身,乘車來的人非富即貴,自從西方制造出來蒸汽機之后,蒸汽機核心就運用到各個方面,帶著蒸汽機的火車運行在每一條鐵路上,百年后機械師們就實現(xiàn)了動力核心的小型化,可直到現(xiàn)在為止,這種技術還是一種保密技術,,能夠制造蒸汽核心的實驗室屈指可數(shù),因此禮車的數(shù)量也很稀少,能用上禮車的人都是大人物,非富即貴,做一單這種人的生意頂?shù)蒙鲜畣纹胀ㄈ说纳狻?p>  客人是個年輕人,看起來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面容冷冽,雪白的袖口,深黑色的西裝外套,淡金色的頭發(fā)整整齊齊,神色穩(wěn)重,不失風度。想必他是某個家族的少爺,從晉國和西方通商之后,西方許多家族都將少爺們送往晉國接受東方的教育,西方的家族都有獨特的徽章,應該很好辨認,但前面的年輕人身上和禮車竟然都沒有家族獨特的標志,上校一時猜不透對方來自那里。

  這件事就難辦了,上校很在意對方的身份,也許對方只是個默默無名的家族少爺,沖在錢的份上上校當然會接待對方,但對于小家族上校只會給出對應的交易,但來自大家族就不一樣了,大家族的少爺當然能買下他店內(nèi)的大部分東西。他需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年輕人輕輕一彈指,一道金黃的亮光飛向上校。

  上校眼疾手快一把接過,那是一枚金幣,背后有著美第奇家族的家徽,美第奇家族是靠銀行業(yè)起家的,他們的銀行開到世界的每一個地方,他們的金幣也在每一個角落流通,這是永不貶值的金幣。

  金幣算是不小的面值了,普通人家一年也就賺幾個金幣。隨手就將一枚金幣當作小費,年輕人帶來的是一筆大生意。

  “親愛的少爺,請問我們能為你做些什么呢?”上校走到年輕人的跟前,點頭哈腰。

  “聽說你們這里修理手表的手藝很好,我有個手表壞了,想將它修好?!蹦贻p人看著上校,身旁的司機立刻從口袋中掏出一只手表,很簡單的設計,唯獨在手表背面有著一道彷佛是雕刻在鋼殼里面的樹,樹紋彷佛有金漆潑成,流光溢彩,但這個手表是壞的,兩個指針一動不動。

  上校認出了這個手表,一件來自西方歐米伽機關的作品,歐米伽手表是世界名表,這是身份的象征,許多貴族都擁有著一只歐米伽。上校接過手表,從口袋中拿出了放大鏡,透過玻璃仔仔細細觀察,他在表盤上發(fā)現(xiàn)了一道十字架般的痕跡。

  手表確實是出現(xiàn)了一點問題,可是這是人為的,歐米伽手表很精細,能夠完美了解歐米伽手表的機械師很少,但上校正好有這個能力,每年他的店里面都會購買少量的歐米伽手表,這批手表的用途不是用來銷售,這些手表的真正價值就是用來作為某項活動的入場券。

  上校把手表全都做了手腳,指針因此不會轉(zhuǎn)動,改造后表盤上面留下十字標記,這批做了手腳的手表后來被他送給了一些老客戶,老客戶可以將這些手表贈給他人,上校將手表交給身旁的店員,店員立即將手表放進工具箱中,跟上上校。這確實是他的手筆,他的入場券在他的客戶圈子中流傳,想來應該是某位客戶將他介紹給這位年輕的少爺。

  毫無疑問是個大客戶,足以讓他透露他的秘密,他不需要知道手表的來源,他給出的每一個手表都關系到一位位高權重的家庭,能讓這個來源送出手表的人必然也有著深厚的背景,上校太清楚貴族們的社交了。

  上校帶著年輕人走進鐘表店后面的后廳,后廳中放著眾多的器械,后廳的盡頭拉下一道巨大的黑色帷幕,上校拉開帷幕,露出了后面巨大的青銅鑄造的大門,大門上雕刻著甲胄搏斗的畫面,巨大的鋼鐵傀儡高舉尖銳的長毛,互相插入對方的胸膛之中,長矛留下一滴滴的血,雕刻的血似乎發(fā)出了細微的腥味。

  上校拉下門前的閘刀,忽然有輕微的傳動聲傳來,青銅門在蒸汽機的驅(qū)動下緩緩打開,前面是一條漆黑的通道,通道中巨大的石階一級一級向下延伸,盡頭露出淡淡的亮光,打開的一瞬間,巨大的尖叫聲和熱量從通道盡頭涌來。

  “女士們先生們,現(xiàn)在我們看到的是斗獸場排行第二的”冒險者“,而和他對戰(zhàn)的,則是最近的新軍”刺客“,說到冒險者,我們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的戰(zhàn)績,冒險者在二年前剛出現(xiàn)的時候,就連續(xù)戰(zhàn)勝了十名對手,這個記錄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人戰(zhàn)勝,兩年中,冒險者總共進行了104場擂臺戰(zhàn),勝場達到了恐怖的97場,幾乎戰(zhàn)無不勝,輸?shù)钠邎鲋?,其中四場輸給了排名第一的大帝,有兩場輸給了第三的英雄,但后來冒險者和英雄對戰(zhàn)的三場中再也沒有輸過,有一場則是憾負當時第一次參加的不知名的挑戰(zhàn)者,但這一場無關緊要,冒險者展現(xiàn)了除大帝之外的絕對統(tǒng)治力。而刺客雖然初出茅廬,只參加了寥寥可數(shù)的幾場對戰(zhàn),但和他打的都是排行在第三到第九的,但這些人都被刺客打敗了,今天來到刺客的第八場擂臺戰(zhàn),在這場新老對戰(zhàn)中,究竟是冒險者繼續(xù)延續(xù)他的記錄,還是刺客將冒險者挑落馬下?讓我們看看到底誰勝誰負!”主持人聲嘶力竭的大喊,通過擴音器放大的聲音宛如雷霆一般在里面炸響,現(xiàn)場一波高呼又一波高呼。

  但一瞬間主持人的聲音又平穩(wěn)下來,聲音和緩平和,就像老師在上課,似乎剛才在那里高呼的人并不是他,“在真正的戰(zhàn)斗開始之前,我們還有最后的機會下注,我們在觀眾席周圍設立了八個下注點,所有的下注通過這些地方進行,參考冒險者的勝率,如果你求穩(wěn),大可以押在他的身上,大幾率你有錢進賬,但如果你想像冒險者那樣冒險,企圖通過很小的資本大賺一筆,那么你可以押刺客,此刻恐怖的實連勝使冒險者的賠率來到了1比3,這意味著這要你投入一枚金幣,你就能翻3倍!還在等什么呢?機會就在眼前,抓住機會才能贏得一切!”

  上校和年輕人走下石階,突然間柳暗花明,視線開闊,盡頭是一個巨大的房間,房間三面都是玻璃,透過玻璃他們能夠?qū)⒄麄€斗獸場收入眼中,就像古代的皇帝俯視天下。

  “請允許我向你自豪的介紹,我的真正生意,競技場,觀眾們都這樣說,但我個人更喜歡叫他斗獸場?!?p>  這才是上校真正的生意所在,競技場的收入占了上校所有收入的九成九,透過競技場上校聚集了驚人的財富,他是祁京隱形的大富豪,富豪也未必有資格進入他的競技場,和它相比鐘表店確實只配做入場券。

  甲胄從古老的盔甲演化而來,起初盔甲只起到保護人體的作用,但同時也限制了行動,蒸汽機小型化之后科學家們嘗試將蒸汽核心安裝在盔甲上,從而為甲胄提供更大的力量,經(jīng)過將近百年的努力他們終于完成了這項設想,但一開始的甲胄太過暴力,蒸汽核心產(chǎn)生的巨大力量大大超過了人類的反應,暴力將一個個試驗者摧毀在甲胄中,這種甲胄就像是一個個蹣跚學步的嬰兒,空有形體,卻遠遠達不到實戰(zhàn)的要求,后來科學家們終于解決了這個問題,甲胄從此后成為暴力的武器。

  從此之后甲胄的發(fā)展就圍繞暴力和反暴力兩種目的不斷發(fā)展,科學家們通過提升蒸汽核心的輸出等多種方法不斷提升甲胄的輸出,同時也在甲胄中裝上了減震裝置等來放置騎士受到重創(chuàng)。甲胄的發(fā)展便從這兩條線上同時進行,發(fā)展到今天,已經(jīng)有了足夠暴力和足夠堅固的甲胄,但這種技術是可怕的,誰擁有了它就相當于擁有無上的權力,因此這些技術被嚴防死控,牢牢控制在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機構手里。

  上校在軍隊中有熟人,通過熟人他高價購買軍隊廢棄的軍用甲胄零件,廢棄的甲胄中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東西能用,但上校不管,統(tǒng)統(tǒng)收下,甲胄運抵鐘表店后就被機械團隊挑選,修復,他們從挑選出來的零件中組裝一具有一具甲胄,這些甲胄比不上軍用品,但輸出可觀。他依靠這些甲胄開辦了甲胄搏斗,吸引客人觀看和賭博。上校也不想修復后的甲胄擁有軍用級別的力量,混社會的男孩們會趕來穿上這種甲胄比賽,但是男孩們未必能撐得起軍用甲胄的力量,所以上校削弱了甲胄的力量,這樣給甲胄搏斗提供了可能性。

  競技場用燃素作為甲胄燃料,而軍用甲胄使用更高級的“紅水銀”作為能源,那是一種更高級別的能源,他具備極高的熱量,濃稠如鮮血,但那是絕對的軍用品,上校的熟人也沒辦法給他提供,但他能夠從遙遠的東方戰(zhàn)場中搜集,搜集過來的紅水銀往往不純,但也足夠作為一種強力的能源,而且只有在這種有名氣的擂臺上才使用。

  一時間來觀看甲胄搏斗的人蜂擁而來,有錢人在這里一擲千金,狂熱的賭徒則發(fā)現(xiàn)了新的活動,這間隱匿的地下競技場瞬間成為了祁京中最火熱的娛樂場所.

  年輕人透過玻璃看著外面,這時擂臺兩邊門口洞然中開,通道中隆隆作響,兩道龐然大物從通道深處緩緩走出,最后他們完全走出通道,露出了猙獰的身姿。

  冒險者是巨大的青色甲胄,身上是極厚的裝甲,彷佛是一個縮小的巨人,他手拿一條長長的棍棒,棍棒敲在地面上火光四濺,地面原來是生鐵鑄成,但竟然被棍棒敲出一個個凹陷;刺客則是黑色甲胄,相對冒險者來說,他的身軀簡直和女人一樣嬌小,他的武器是一柄小刀,小刀在刺客的鐵手上飛速滑動,閃爍著冷銳的光芒。

  兩道甲胄出現(xiàn)的一剎那觀眾瘋狂的高呼,活像狂熱的教徒見到了神跡,觀眾席上下注刺客的賭客和下注冒險者的賭客互不相讓,互相挑釁,彼此鬧個臉紅脖子粗但卻不至于打起來,競技場內(nèi)不允許打架,但上校理解打架的人,心中有一股氣就要釋放出來才對,不釋放就會憋壞了身體,上校對于觀眾的身體總是很關心的,如果發(fā)生了打架,上校的手下就會出來陪生事者打,但觀眾都知道上校的手下是混混,他們可不會理會你的人身安全,在這種威脅之下觀眾最多動動口。

  “飲酒么??”上校打開櫥柜。

  “茶,我不習慣飲酒。”杜邦緩緩說道,他看到上校櫥柜,一半茶葉一半酒。

  上校放下手中的酒,取出了一盒茶,”我以為你們西方人都愛好喝酒。

  “上校熟練的將茶葉加入茶壺中,幾道程序后斟出,“這些茶叫做西湖子,本來應該是大夏國吳越郡的產(chǎn)物,西湖孕育了肥沃的土地,土地上產(chǎn)出的茶葉像是西湖水那樣清甜可口,夏國戰(zhàn)爭中,西湖中飄滿了尸體,西湖子也失去了原來的韻味,這些西湖子是當時一個商人帶回來的,晉國的湖水雖然沒有那么甜,但西湖子的味道確實保存下來了。可它產(chǎn)出不高,每年只有幾十斤,首先被供奉給王公大臣們,市面上一葉難求,因此價值千金。我也搞不到,只能找了些種子自種,自種的可能不太好喝?!鄙闲=o年輕人真了一杯茶,“說起來還沒有請教少爺?shù)拿M?!?p>  “杜邦·美第奇,靠自己和家族勉強混到了男爵,今年作為外務官被委派到晉國,馬斯其男爵是我的朋友,他介紹我來的,”年輕人終于亮明了身份。

  “幸會,杜邦少爺?!鄙闲Ee起手中的茶杯,宛如他手中舉著一杯酒干杯,像干杯一樣豪爽。

  他太清楚美第奇這個姓氏的重量了,從喬凡尼·美第奇開始,這個家族一步一步的建立起屬于美第奇的銀行業(yè),經(jīng)過幾代人的發(fā)展之后,他們聚集起了驚人的財富,當時的西方所有人都將金錢儲存在美第奇家族手中的銀行中,甚至教皇都將自己的財務交由美第奇管理,后來他們憑此涉足政治,家族中出現(xiàn)了三位教皇,影響力達到了極致,雖然現(xiàn)在的美第奇的影響力受到其他家族的加壓,大大削弱,但正如某個歷史學家說的那樣:”世界上最讓人沉迷其中的東西有兩種,權力、金錢,美第奇家族就站在了金錢的頂峰?!皶r至今日美第奇家族還掌握著西方百分之五十的財富,從這個家族手中露出來的一點點都足以讓人受益無窮。

  被冠以美第奇姓氏的孩子們生而富貴,昂貴的名畫在他們的眼中不值一文,他們喜歡資助各種畫家,一天他們覺得畫家畫的太丑,名畫都隨地丟棄,昂貴的寶石只能放在倉庫中蒙塵,因為他們還能買到更美麗的寶石,常人只是買產(chǎn)品,曾經(jīng)有一名美第奇家族的人直接將工廠買了下來,只為了設計一件衣服。

  和美第奇的合作絕對不會吃虧。

  這個時候觀眾席又爆發(fā)出一種瘋狂的歡呼,狂呼中冒險者一步一步走上擂臺,手中的長棍在地上拖出一條火星。他的對手刺客彎腰,背后噴出紅色的火焰,雙腿一躍,輕松的跳到擂臺上面。

  兩具甲胄對壘,鐵甲下兩雙眼睛互相打量著對方,今晚之前他們僅僅是在觀眾席上見過彼此,但那時的感官遠不如現(xiàn)在直接對壘強烈,在對方的甲胄上他們都感受到了驚人的氣勢,恍如霸主。

  雙方都向主持人做出了“準備就緒”的手勢,主持人見到手勢之后敲響了身邊的鈴鐺,清脆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滿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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