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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骨場1無終之列

第1節(jié) 爭執(zhí)(1)

骸骨場1無終之列 左山有丘 6014 2021-01-03 17:07:42

  皇宮,軍機處。

  議臣們圍坐在圓桌旁,廳中彌漫著森嚴的氣氛。

  “事情搞清楚了么?”林凡低沉地發(fā)問。

  他們面前是用沙盒擺出的形勢圖,形勢圖上插著密密麻麻的旗子,每過幾秒就有新的情報傳來,軍官們對比著新情報,沙盒上各色的旗幟隨之挪動。

  沙盒上顯示他們的軍團包圍緩緩縮小,迄今為止已經(jīng)將雷村站事發(fā)地點團團圍住,沒有他們的允許一個人都出不來,但他們再也無法前進,和他們對峙的是教皇國的執(zhí)行員,執(zhí)行員只有區(qū)區(qū)三四十名,當然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們頃刻就可以覆滅,可此時他們還不能和教皇國撕破臉皮。地圖上還有兩個白色的旗幟,那是襲擊者發(fā)生最后的戰(zhàn)斗和發(fā)現(xiàn)尸體的地方,沿途軍隊的人正在搜索。

  “我們整理了目前所有的情報,最后的戰(zhàn)斗發(fā)生在二三橋上,襲擊者和執(zhí)行員在那里發(fā)生了劇烈的戰(zhàn)斗,最后橋梁倒塌,包括襲擊者在內(nèi)的多名甲胄騎士墜落河流中,我們的軍隊發(fā)現(xiàn)襲擊者的地點是祁京東門十二公里豐村南側(cè)河邊,發(fā)現(xiàn)襲擊者的時候他已經(jīng)死去,我們和教皇國的人員確認了襲擊者的身份,和史賓賽給出的推斷一致,杜邦·美第奇,就是這個人駕駛普羅米修斯擊毀了亞當號列車,他救出的一個人是安娜·美第奇,美第奇家族的大小姐,正統(tǒng)繼承人。”一名副官大聲讀出紙條上的情報?!霸诟掠伟l(fā)現(xiàn)了斷橋的殘骸和教皇國騎士的尸體,但是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普羅米修斯甲胄的蹤跡,士兵們打撈了幾個小時,只發(fā)現(xiàn)了一片疑似普羅米修斯的裝甲?!?p>  “大小姐真被教皇國囚禁了?”一名老人大驚失色。

  劉毅,二十四議臣之一,此刻他也在會議廳中。

  這委實是件匪夷所思的事,要是了解教皇國的權力結(jié)構就會明白,教皇國以教立國,但所有的政治資源都被幾個大家族壟斷,以教立國的教皇國實際上也是家族政治,教皇由樞機卿推舉,至高無上,各個家族緊隨其后,就像是典型的皇帝和權臣的關系,家族的力量不可小覷,教皇根本動不了大家族!

  可美第奇家族的安娜·美第奇竟然受到了關押?安娜·美第奇可是美第奇家族的大小姐,正統(tǒng)繼承人,關押安娜·美第奇無異于是在挑戰(zhàn)美第奇家族!

  “目前我們并不知道美第奇小姐在亞當號上是否屬于關押,可能是順便回西方也不一定,我們在西方并沒有多少的情報傳來。但過去幾個月中,美第奇似乎還沒有受到什么針對,銀行該營業(yè)的還在營業(yè)。”有人說道。

  “可是美第奇的小姐竟然需要乘坐亞當號回國么?夏國已經(jīng)覆滅,還有什么人會對西方的家族繼承人動手么?”劉毅反問。

  “我們的官員們大多數(shù)集中在梵蒂岡,但美第奇在佛羅倫薩,他們之間隔了太遠,梵蒂岡沒有出事,可能佛羅倫薩可能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也說不定,我們關于西方的情報太少了!”忽然一位老人緩緩出聲,眾人抬頭望去,那是以為削瘦的老人,帶著一副古樸的金絲眼鏡,此前他一直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聽著同僚們的討論,一言不發(fā),直到此時才說出了第一句話。

  眾人面面相對,點了點頭,這是姜田,負責管理情報局的議臣。

  林凡說;“既然連情報局局長都覺得情報太少,那么是時候需要加強情報能力了吧?”

  “這件事日后再行討論,現(xiàn)在還是將目光集中在面前的事吧。”

  “教皇國對這種結(jié)果不滿!”

  “我要是教皇我也不滿,未知的普羅米修斯襲擊了亞當號,號稱世界上最強大保護的列車的車頭被擊毀,像個垃圾一樣被燒焦,死了一個少將,一百多位執(zhí)行員,襲擊者最終被打敗,可他們廢了這么大地力氣,只換來襲擊者的死亡,失去的人無法找回來,本來屬于機密的普羅米修斯甲胄也沒有回收,他們看似成功,但襲擊者已經(jīng)從列車上得到了該得到的一切。”一位議臣冷哼一聲。

  “主要問題是普羅米修斯甲胄的下落。現(xiàn)在教皇國認為是我們秘密拿走了那一具甲胄?!庇腥私忉尅?p>  “可我們根本沒有找到普羅米修斯!”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不信!普羅米修斯就在這里,這里只有襲擊者,我們和教皇國的人,都說自己沒有拿?難道是甲胄自己走了么?不會是軍部有什么計劃瞞著我們吧?”有人說道。

  “軍部當然沒有計劃,這個計劃只存在你的想象當中,但我想諸位都忘記了一件事,襲擊者的同伙!杜邦一直都是一個人出現(xiàn),這給我們一種只有他一個人的錯覺,可是他必然有同伙,沒有同伙他怎么將人送出去?”

  坐在座位邊的人緩緩說話,話語中透露出一股鋼鐵般的冷意,那位議臣的身形極其高大,身上覆蓋著厚重的盔甲,那是一位將軍,晉國軍部現(xiàn)役最高級別的軍人,禁衛(wèi)軍元帥竇司馬,也是二十四議臣中最年輕的一位。

  “拜倫地情報說他們在二三橋上再次見到杜邦的時候杜邦身邊并沒有帶著人,說明杜邦在某個地方已經(jīng)將人放下,但是仔細想想,安娜·美第奇她對祁京熟悉嗎?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到達祁京吧?這樣的人就打算逃出我們的包圍網(wǎng)?再想想杜邦,他這么費力,最后還獨自一個人在二三橋阻攔,必然打著將人送出包圍網(wǎng)的想法,但是一個大小姐能夠安全逃出去?中校,你是我們的精銳,你有把握離開我們的包圍么?”竇司馬冷冷的環(huán)顧眾人,最后向后方還在解讀情報的一位軍官問。

  “不可能。”那位被問道的軍官思考了幾秒,最后說出了答案。

  “那么事情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認為杜邦,或者說想從列車中帶走安娜的那一幫人,會將這么好的機會浪費么?”

  會議廳中忽然安靜下來,議臣們面面相覷。

  這個推想太令人毛骨悚然了,他們在開始的時候已經(jīng)想到過這個問題,可杜邦一直到死都是自己一個人活動,他一個人打爆了亞當號的車頭,一個人單挑了列車上所有執(zhí)行員,一個人逃出生天,最后也是一個人死去,所有的證據(jù)都顯示杜邦只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zhàn),可是竇司馬說出了這個事實:是啊,沒有人的協(xié)助安娜怎么可能逃出他們的包圍圈?她只是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又不是鬼魂,就算是鬼魂能夠穿墻,他們地軍隊也應該能夠看到。難道有什么人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參加了這次襲擊么?

  “這再次考驗了我們的能力。一名活生生的人在呢么可能就這樣蒸發(fā)掉?就算是死了還能濺起一朵水花呢!難道還能被她混在民眾中,從包圍圈中出來么?”一名議臣忽然反應過來,“會不會是巴倫支國王?剛剛有情報顯示巴倫支國王也在包圍圈中不是么?后來他出來了?”

  “巴倫支國王沒有參加這件事,他進巴倫支村是四十二個人,出來也是四十二個人,出來的每個人和進來的每個人都對得上號。我們一直有人看著?!?p>  “還有一個問題,史賓賽大事正在質(zhì)問我們,為什么團團的包圍都沒有找到一個人?他想問我們是不是本來就打算和襲擊者協(xié)力送走安娜?”某位議臣說道。

  “我們的士兵一直都在教皇國執(zhí)行員的后面,我們還能取走什么?”

  “我們沒有取走,這沒問題,襲擊與我們無關,這也沒問題,可問題是襲擊發(fā)生在我們的地方,對方是教皇國!”有人冷冷說道。

  這才是最棘手的地方,襲擊發(fā)生在他們的土地上,就算他們宣稱和此時沒有任何關系也沒有人會信服,尤其對方還是教皇國,教皇國一向霸道,就算晉國沒有參與襲擊,但教皇國還是會提防晉國。

  “那就將這件事推給美第奇不就行咯?”將軍緩緩發(fā)生,“反正杜邦·美第奇做出了這種事,后面的是是美第奇做的也不足為奇吧?何況我們還要看看教皇和美第奇的關系,就拿這件事來投石問路吧?!?p>  眾人都點點頭,這委實不失為一個應對方法。

  “報告你們的發(fā)現(xiàn)。你們先發(fā)現(xiàn)杜邦的么?”

  “不是,在我們之前教皇國的拜倫少將就已經(jīng)到達,他是史賓賽提到的處理此事的負責人,我們到達的時候他和數(shù)名屬下正在清點杜邦周圍的一切。我們并沒有介入?!备惫倬従徴f道。

  “我們到達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名襲擊者已經(jīng)死亡。但也不是一無所獲,我們找到了一位證人?!?p>  “軍團在到達巴倫支村的時候,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名衡天宮的學生。出現(xiàn)的時候那名學生神色驚慌,渾身狼狽,很難想象衡天宮的學生會到達那樣的地方,他見到我們的第一件事不是旁觀,而是求救。他向我們自首,關于夜晚發(fā)生的亞當事件。”說道這里他頓了頓,再次說到:“據(jù)他所說他之前被一名西方人騙到某個小作坊中工作,他看中了那一份薪水,因此欣然前往,但是到達小作坊之后他發(fā)現(xiàn)委托人,也就是在這件事件中劫持列車的杜邦·美第奇,竟然私自藏匿了一具甲胄,當時他就想要抱緊,但是杜邦拿出一支槍威脅武據(jù),用他的生命安全威脅武據(jù)為他做事?!?p>  “他真的是小衡天宮的學生?”

  “已經(jīng)確認他確實是小衡天宮學院的學生,名字叫做武據(jù),這里是他的卷宗?!?p>  “杜邦找上一名學生修理甲胄?”

  “是的,用威脅。杜邦不太可能明目張膽找一些機械大師修理,那樣會暴露他的目的,只能找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沒有社會閱歷總是最好騙的,武據(jù)在學院中名聲很大,當然會成為目標!”

  “這個人已經(jīng)有能力修理普羅米修斯了么?”

  “很可惜,我們對武據(jù)機械能力到達那個程度的情報似乎并不足。”

  “武據(jù),這個名字我似乎聽過。”

  “是的,昨晚的宮廷晚宴只是幾個小時之前,我想大家還沒有忘記,武據(jù)也在受邀之列,而且受到了皇帝的召見,那名在巴倫支公主前失態(tài)的年輕人就是他,與此同時,有一點不得不提及,武據(jù)是我們衡天宮的副總長之一的古畢之副總長的學生?!?p>  “關于武據(jù)的證詞已經(jīng)在這里,在他的回答之中對那具普羅米修斯進行了較為詳細的描述,比如,最重要的就是這一點,他提到那是一具殘破的甲胄,從左肩至右腹部的位置似乎被一刀割開那樣,露出了一個極深的傷口,在那個傷口中可以看到甲胄內(nèi)部的各種零件,最重要的核心也遺失了,因此杜邦不得不用另一個核心代替甲胄原核心的運作?!?p>  “至于他是怎么修理普羅米修斯的,據(jù)證詞說是杜邦拿出了甲胄的圖紙,他基本上是按照圖紙修理甲胄?!?p>  “一張圖紙就能修理甲胄?你們信不信?”有人環(huán)顧四周,燈光照亮了一沉悶蒼老的臉龐,說道:“要是這樣我們做就能夠君臨了?!?p>  “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唯一的解釋是武據(jù)本身就有著非常良好的機械基礎,諸位請注意一下此人的來歷。出生在夏國故地,父母被殺后流落在停戰(zhàn)區(qū)中,從小就接觸了甲胄,停戰(zhàn)區(qū)中存在許多戰(zhàn)場,也流落了許多零件,武據(jù)流落的時候靠著撿這些零件販賣活了下來,根據(jù)武據(jù)所在學校的教師們的描述,這個描述至今還存在武據(jù)的調(diào)查卷宗之中,武據(jù)能夠上學是因為賣了一批零件給學校,因此才湊夠了錢。由此可見,此人是接觸過各種各樣的機械的?!?p>  “進入小衡天宮學院之后武據(jù)選擇了甲胄專業(yè),對甲胄進行更深的研究,來到學校之后從歷年的成績大概可以推測出這個人的水平,機械課滿分,甲胄課滿分,唯一有缺陷的就是他的文化課,武據(jù)的文化課經(jīng)常性的不及格,從成績上看確實是在甲胄機械上面有著獨特水平的學生。而甲胄專業(yè)之中我想你們并沒有忘記古畢之,他是古畢之的學生?!?p>  “古畢之的學生?”

  “是的,古畢之在學校中教導甲胄的歷史,古畢之也比較看重武據(jù),武據(jù)的甲胄知識也是被同學熟知的,但他留下的作品不多,唯一一次參加全國性的機械比賽是三年前,獲得的成績是第八名,那次比賽前面二十名基本都是一些老機械店的代表,后來他參加的比賽乏善可陳,不過卻在外打工,如今工作的地點是鐘表店,店主是南城有名的上校,學院私下里曾經(jīng)有學生這么說武據(jù)‘內(nèi)定的衡天宮人員’,古畢之是衡天宮副總長,他就被稱為小衡天宮副總長,諸如此類?!?p>  “上校?”

  “薛義,曾經(jīng)隸屬東方軍團,代號藍鱘,退役前是上校,于十六年前的戰(zhàn)爭中失去了一條腿,就此退役,回到祁京后開了一間鐘表店,販賣修理鐘表,同時也倒騰一些蒸汽核心,和我們軍中也有聯(lián)系,軍隊中有許多通用型核心退役后,部分會賣給薛義,他拿著這些東西改裝馬車等等,在南城中非常有名。”

  “這么說這是一個年少有為的學生咯?”

  “那個學院中的學生那一個不是年少有為呢?”

  “能夠修理普羅米修斯的人不更珍貴么?這樣的人下定論不是要小心些么?”

  “可是我們還不清楚這個學生的水平,就這樣下定結(jié)論未免太過草率了?!?p>  “那就讓我們當中懂得機械的人說一下咯,我們也不懂機械不是么?”

  “說了機械你們也不會懂?!弊簧?,原本一直低著頭看著設計圖的老人緩緩抬起頭來,眼鏡后的雙眼沉靜睿智。

  “原來是林副總長閣下。”有人點出了老人的名字,也沒有在意,衡天宮副總長林稼軒,衡天宮一位總長七位副總長,代表了晉國機械學的頂峰,這樣的人當然有資格這樣說。

  “那就請副總長為我們解答這個問題吧?!?p>  “聽說古畢之為了做完的晚宴,準備了一個題目,給了他的學生一幅甲胄圖紙,讓學生們依據(jù)圖紙寫出能夠想得到的東西。這大概就是給一張圖紙了吧?”林稼軒抬了抬眼鏡,頭也不抬繼續(xù)看著桌上的紙張。

  有人皺了皺眉,林稼軒說的話似乎和武據(jù)的事情完全無關,但你沒法無視他的意見,他們也知道林稼軒的習慣,說話總是從某件微不足道或者是全然無關的事情說起,說著說著就引出了自己的觀點,這樣的說法其實最適合教書育人,學生才需要言語的引導,而他們需要的是直觀,越直觀越好,但他們還是得接受林稼軒,林稼軒已經(jīng)是衡天宮中最符合他們要求的人了,其余的總長們只會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話語少得可憐,也有長袖善舞的,例如古畢之,可惜說話漫無邊際,你說甲胄他能給你從教皇國伊甸園扯到鐘表標準上。

  “古畢之將批改作業(yè)的人物交給他的助手,助手將作業(yè)帶到了實驗室中,我看了一眼。結(jié)果是他們寫出了一堆狗屁不通的東西,當然有些東西有可取之處?!?p>  “狗屁不通?”

  “是的,不過水平比大多數(shù)人要好,狗屁不通是相對我們說的,他們對于甲胄的理解當然不算精通,許多甲胄的部件作用都在胡亂猜測,亂寫一通,就好像說人的手臂是用來奔跑一樣,為了湊字數(shù)強行寫上來?!?p>  “這么說副總長是不認為這樣的人有修理甲胄的能力?!?p>  “不,我并沒有看到武據(jù)上交的作業(yè)。所以我的評價并不包含武據(jù)在內(nèi)?!?p>  “那你在看什么?這是什么設計圖?”坐在林稼軒旁邊的人看到了那張紙張,像是設計圖紙。

  “剛才說到的武據(jù)獲得第八名的作品。沒有找到武據(jù)的作業(yè),我就找了這個,畢竟作品才最能判斷一個人的技術?!?p>  “那么武據(jù)的技術如何?”

  “馬馬虎虎。”林稼軒將圖紙遞給他,但那人笑了笑沒有接過來。

  “不過這樣想,我們當初拿到普羅米修斯的時候,匯聚了那么多的機械學大師,幾十個人圍著甲胄幾十天愣是沒有想出一種辦法,對待每一個零件都小心翼翼,幾天都沒有結(jié)論?!?p>  “但這并非意味著一個從沒有接觸過普羅米修斯的人不可能修理普羅米修斯。甲胄也是有共同的東西的,普羅米修斯獨特是獨特,可也得遵循機械學原理。而且能夠修理甲胄的人并不一定懂甲胄。修理是簡單的,他不要求你有多么高超的甲胄技術,也無需知道某些機械什么作用,具體出力又是多少,只需要將正確的東西放入正確的位置。軍隊中不也有這種人么?他們既不知道甲胄的原理,也不知道齒輪的作用,但將齒輪放到合適的地方甲胄就能運轉(zhuǎn)。我想你們還沒有忘記普羅米修斯中的神經(jīng)骨,那個部分才是普羅米修斯的精粹,除此之外其他就和普通甲胄沒什么區(qū)別。杜邦不是屬于普羅米修斯序列的么?他多多少少也懂一些吧?兩個人倒也可能能夠?qū)⒓纂行藓?。?p>  “所以說了這么久,對于武據(jù)的機械能力還是沒有定論?”

  “可以這么說。”林稼軒點點頭。

  “可這是政治事件,我們需要一個結(jié)論,有了結(jié)論我們才能確定怎么進行下一步?!?p>  “那么就當他可以。”

  “這是你的最終結(jié)論么?”

  “不,這是衡天宮的結(jié)論。”林稼軒說道,緩緩合上設計圖。

  “那就遵從衡天宮的決定,沒有人比衡天宮更能夠評斷武據(jù)的水平了。”

  議臣們迅速達成了一致,各項命令有條不紊地從他們的口中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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