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住在四人間,雖說人不多,可還是有四個人不是,運氣好點,四人的生活習(xí)慣相似,也都愛干凈,運氣差點,四人的生活習(xí)慣完全不一樣,那就很遭殃了。
某日,中午午飯時間,我邊吃飯邊和閨蜜打和平精英,去看看那新出的花海。
再漫長的等待后,終于從飛機上跳下,成功的到達了花海,只見那花海占滿了屏幕,一片粉色,讓人恍惚間以為進到了游戲里,見到了真正的粉色的花花。
手機傳出了閨蜜驚嘆的聲音:“好漂亮,老夫的少女心爆了,我都能聞到花香了,來來來,你聞到了嗎?”
正好這時候我對床的人拉開了她的衣柜拿東西,一股惡臭撲面而來,熏的我一陣干嘔,連手邊的飯都吃不下了。
閨蜜見我半天不說話,然后她說了句:“把耳機帶上?!?p> 我被熏的腦子都不轉(zhuǎn)了,她說什么我都機械的照做。
戴上耳機后,她問了句:“你那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了,怎么突然沉默了,是不是不好得說話?”
不愧是我閨蜜,那么懂我:“我現(xiàn)在不想說話了,容我沉默一會!”
然后我們開始了無人聲的游戲,槍聲倒是在我耳朵里不斷響起。
最后這股濃濃的惡臭轉(zhuǎn)化為一股股咸味,我再也不想忍了,但也不能當(dāng)面戳破,于是我胡亂找了個最常用的借口:“我網(wǎng)卡了,誒,不動了?!闭f著說著我就起身往窗子邊走,來到窗子邊時,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洗滌著我的肺,我的身體我仿佛擁有了第二次生命,爺爺我又活了。
我開始委婉的將我這邊的情況說給閨蜜:“唉,我跟你說,我有個朋友說她舍友有味道,每天都熏的她頭昏腦脹的,那味道一撲過來,腦子立馬都不帶轉(zhuǎn)的,你說說這多遭罪啊。”
閨蜜心領(lǐng)神會:“原來你是被臭味熏到了,怪不得你都不說話了,像我們這種嗅覺不靈的被熏到都難受,那像你這種嗅覺靈敏的,嘖嘖嘖,我都不敢想象?!?p> 我馬上開啟訴苦模式:“你知道么,我朋友說有時候會被這味道熏到肚子疼,你說說這也是絕了,像毒氣彈一樣。”
“她不洗澡,不洗衣服嗎?”
“我朋友說你能想象洗了澡出來依然是一股臭味的感覺嗎,她都絕望了,還有,不僅臭,據(jù)說她還噴香水,噴的還濃,一回噴3,4次,噴3會,在早上那短暫的10分鐘里,她是被熏醒的,又臭又香,她說她現(xiàn)在想起來又要嘔了?!?p> 當(dāng)然這一串話我是小聲再小聲說的,還引用了著名的我的朋友理論。
這次換閨蜜沉默了。
開啟下一把的時候,閨蜜終于發(fā)話了:“你問問你的其她舍友看看她們有沒有意見?”
“問過了,她們說那個不舒服,但是說不出口啊?!蔽以俅挝竦恼f到。
“誒,我想起來一個辦法,就是你每次洗衣服的時候就說出來,就好像是時刻提醒她洗衣服,她要是一直不洗就會不好意思,就會洗勤一點啦?!蔽议|蜜說到。
“這,感覺不太有用的樣子,你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我疑惑到。
感覺上,我好像并不是很喜歡我的對床了,為了這件事我都要矛盾死了。
今天,天空上總是飄著薄薄的一層云,讓太陽若有若無的出現(xiàn)著,就像我的心情,忽明忽暗。
“要不我們四排,問問其他人的意見,也許能見到高手呢?”閨蜜再次出主意。
“行,試試吧!”
游戲開始后,在飛機上時,我們不知道另外兩個人有沒有打開語音,只能默默等待,我知道,大多數(shù)人沒有和陌生人開語音的習(xí)慣,果然他們沒開語音。
在一把又一把后,終于有人打開了語音。
“你好!”我禮貌的問候到。
“你好呀!”是一個小姐姐。
“你這聲你好都搞得我不好意思了!”一個東北口音的大叔說到。
“你們到山谷來也是來看花海的嗎?”我先客套客套。
那大叔接過我的話說到:“是啊,聽說這風(fēng)景整挺好的,我尋思著過來看看?!?p> “這新地圖確實好看,特別是那粉色的花海,絕了?!蔽腋胶偷?。
“對了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們,就是要是舍友有臭味還愛噴香水我該怎么辦?”閨蜜問到(因為我不好的開口,怕她聽到。)
“怎么辦,涼拌?!蹦谴笫寤卮鸬馈?p> 我在手機屏幕前翻了個白眼,這么愛開玩笑的嗎。
得,問也沒用了,下線后我和閨蜜在微信里打字交流,得出了一下結(jié)果:一,我搬走要么她搬走,二,忍著,三,厚著臉皮說。
顯然,一二肯定不行,現(xiàn)在宿舍情況那么緊張,要是給我搞到八人間怎么辦,那我不是要升天嗎。
于是我只能踐行三,這讓我每天有了一下的自言自語:
“走嘍,洗衣服嘍,衣服香香的才好嘛!”
“誒,我是不是臭了,我要趕快洗個澡,可不能有味道!”
諸如此類,我每次都要大聲的在她旁邊說出來,暗示她老子對任何過濃的香味臭味極其厭惡,請多洗澡,洗衣服,不要噴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