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祝安正不知作何反應,周青溪已迫不及待接著自己的話繼續(xù)下去了。
周青溪將祝安的那杯奶綠不加料遞給她,接著熟練拿出塑料袋中的吸管,撕去包裝袋,“嘭——”在這一聲聲音中,吸管完成了一生使命中最重要的一步,以為做完這些事,周青溪就會開始迫不及待發(fā)展她那場“驚人”的發(fā)現。
事實上,周青溪的迫不及待是留給了奶茶——她猛地吸入了一口奶茶,焦糖色的奶茶和空氣中氤氳而上的茶香跑進周青溪的身體里,然后她才“迫不及待“地接著說——
“陳君生,陳君生。我就說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才想起來啊,是在你當年寫給我的信里——看見過?!敝芮嘞趾攘艘豢谀滩?,緩緩悠悠地說著。
“就是那個比你小的弟弟嘛——那時候在你的信里,總是會出現這個人的名字。名字俗氣,所以一下子就讓人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