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前世
喧鬧的音樂,閃耀絢爛的燈光,以及跳動的人群,這里無不充斥著迷醉與瘋狂。
蕭浩風看了一眼人群,扭頭笑著說:“怎么,不過去玩玩?”
長絳看也沒看,淡淡地說著:“爺現(xiàn)在是有夫之婦,不去?!?p> 蕭浩風重新看了一眼她,微散亂而長的頭發(fā)隨便的披散而下,白凈的小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卻平添幾分張揚。
他驚奇地說道:“不會吧,絳哥,他給你灌什么迷魂湯了”
而后又說:“不過也對,沈清辭那張臉的確有這本事。”
長絳那表情仿佛在說,再說一句試試。
封梅拿了一杯酒走過來,先敲了蕭浩風一下,
“家里孩子該換紙尿褲了,我不跟你說了,我今天出來陪小絳嗎?”又扭過來和長絳說話,
“喲,小絳兒,怎么了?沈清辭那小青梅又去找他了?”
封梅一身火紅的衣服坐在長絳的對面,眼神半是調笑半是認真。
蕭浩風捂著受傷的頭,委屈的說,“老婆,家里有保姆照顧,我就出來透透氣,就一會兒?!?p> 長絳無語的看著面前的夫妻,想起自己的事,低頭品了品酒,纖長的睫毛輕顫,不知道怎么說,便又灌了一口。
“絳哥,咱找她去,一天天的,拉著別人老公不放?!笔捄骑L皺著眉頭說道。
這句話像是起了作用,長絳抬頭望歡鬧的人群看去,平靜的像是與外界隔離。
她扭過來,聲音讓人摸不著情緒,
“去找她?去質問她?我又有什么資格。”長絳的眸中閃過一絲痛苦,連帶著紅酒也是半份苦澀,
林輕柔因為沈清辭受傷,況且他們又是青梅竹馬,而沈清辭與她只是一紙婚約,一份協(xié)議。
“況且,”長絳緩緩開口,“我不喜歡他,也自然不關心?!?p> 蕭浩風在內(nèi)心嘖嘖稱奇這還是那個和別人賽車能賽到醫(yī)院的長家長絳了嗎?
“聽聽,聽聽”封梅看向蕭浩風,“人家說不喜歡他,還和人家結婚,還一個人出來吃悶醋?!?p> 沈清辭是商界翹楚,長像更是不俗。
有人說,他有實力,有能力,但就是攤上長氏的爛攤子。
他完全可以靠自己平步青云,卻想帶著長氏集團逆風翻盤,幾乎是不可能。
而長氏集團破產(chǎn)只是時間問題,無論做什么努力,都無濟于事。
而后長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轉身拜拜手。
“走了,浩子,梅子,幫我付一下酒錢?!?p> 留下的兩人緩緩扭頭對視,不出三秒,封梅閃了。
“老公,還有我的酒錢,付完回去帶孩子,乖,別出來了,我還有個街沒逛?!彼俣戎欤c長絳不相上下。
等蕭浩風反應過來,只剩下背影。
浩子緩緩低下頭,長嘆一聲,悔不當初啊。
最終還是他一個人背下了所有,花光了私房錢,回去抱著孩子,訴苦,
“蕭笑笑,你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千萬不要學你媽的脾氣和為人,看給你爸發(fā)的零花錢,都不夠一頓酒錢。就應該學你爸的,又不拘小節(jié)又硬氣,男人本色?!?p> 蕭笑笑懵懂的睜著大眼睛,看著她慫爹。
她慫爹又說,“其實你媽以前挺溫柔的,后來……也怪你爹,不珍惜,不過現(xiàn)在也挺好的,笑笑你說,是不是啊?!?p> 長絳去花店精心挑選一大束玫瑰花。
送花給沈清辭又不是第一次,沒什么可害羞的。
今天是她和沈清辭的結婚紀念日,雖說他們沒什么感情,可還是會忍不住期待。
長絳的嘴角牽起一抹弧度,張揚的冰冷氣息也擋不那眸中輕漾的希翼。
長絳拿出手機,撥打沈清辭的電話,沒有接,長絳又好脾氣的撥打了他的座機。
“你在嗎?”
對面靜了幾秒。
長絳握著玫瑰花的手不自覺緊了緊。
“你……在聽嗎?”
“那個……夫人,總裁在醫(yī)院……沒在公司?!?p> “好的,”便掛了電話。
助理長吁一口氣,幸好夫人沒問總裁為什么去醫(yī)院。
其實助理不說,長絳也知道,林輕柔的腿復查的時間是今天。
沒有刻意忽視,長絳開車去了醫(yī)院。在醫(yī)院的拐角處,沈清辭接了電話,不知對方說了什么,那本該明眸皓月的桃花眼卻是一片銳利。
“姑姑,你該明白現(xiàn)在不是討論股份的問題?!?p> “現(xiàn)在吞并長氏是最好的時機,你在猶豫什么?難道真的要和長宏的女兒過一輩子?你跪在你父母的墳前,你能和他們說你要和長絳過一輩子?你昏了頭!”沈冰鈴的語氣咄咄逼人。
而沈清辭卻顯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竟然還低低的笑了一聲。
“姑姑的氣憤真是讓我大吃一驚,父母遺囑上除了股份還有那千萬負債,那時候,怎么不見姑姑的義正言辭?!?p> 底氣不足,見沈清辭絲毫不想給她留面子,沈冰鈴瞬間軟了語氣。
“姑姑……姑姑只是有點氣極,當年長顧兩家陷害你父母,我一時氣不過……”現(xiàn)在沈清辭掌握長氏和沈氏兩大集團的話語權,已經(jīng)不是當初任她擺布的小男孩了。
她拿出她長輩的親情牌和他打打,又把他父母的死因擺在明面上,卻不想生生踢到硬板。
“濱河的項目我讓人停了?!?p> “什么!清辭,那是姑姑看好的項目,怎么能停了呢?”沈冰鈴心里發(fā)虛,同時焦急的說道。
“濱河項目是顧大平給你的,當年你參與多少你心里清楚,游戲結束,你輸了?!?p> 沈清辭眼底一片陰霾,從挺拔的身姿上牽出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獸,當年無助又絕望的少年,終日陰郁,受人擺布,現(xiàn)在卻套上了斯文的外衣。
“還有清明節(jié)別去祭拜我父母,他們嫌臟!”
溫暖明媚的陽光傾斜而下,俊美的青年推著柔美的女孩的輪儀。
在悠閑的醫(yī)院小道上,緩緩走著,一切都是那么和諧,除了她。
長絳的眼神直直盯著,倏爾,與他清冷的視線相碰。
長絳走近,喊了一句:“沈清辭,我來給你送花了?!睆垞P又明艷。
沈清辭看著她,薄唇牽起一抹弧度,目光也不由的變?nèi)彳洝?p> 看著他們的互動,林輕柔內(nèi)心十分嫉妒。
憑什么?
一地狗毛
這寫的……嗯……我還是要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