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只是淺寫了一下校園欺凌
“長絳同學(xué),我請了幾天假,特意來照顧清辭的,最近復(fù)習(xí)比較緊張,你剛轉(zhuǎn)來,還是我來吧?!标惥樕袂樯屏紵o辜,看起來真是無比美好。善良與絕對容貌的加持,果然女主光環(huán)不是簡單說說而已。
沈清辭抬眸看向長絳。
長絳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情緒一直都是緊繃著,眼下也是一片烏青,袖子上更是蹭上一點沈清辭的血跡。
她自己是有點擔(dān)心過了頭。
長絳低眸看去。
“你回去上課,今天數(shù)學(xué)課很多,不能耽誤?!?p> “不會的圈出來,回去講給你聽。”
沈清辭很認(rèn)真的在說。
“好”長絳移開目光,她家小孩兒都發(fā)話了,不能不聽。
說白了,現(xiàn)在的她沒有在他身邊說一不二的身份。
但是,這只是遲早的事。
還是那句話,是姐的終究是姐的嘿嘿。
長絳推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
下學(xué)后的學(xué)校顯然沒有那么平靜。
廁所門口站著兩個扎著臟辮,有點社會的女生,
一個女孩想進去上廁所,
被擋下了,“干嘛啊,我要進去上廁所?!?p> “衛(wèi)生部查廁所,不許進?!?p> “有毛病?!迸⑿÷曊f了一句,還是走開了。
“不是很厲害嗎,?。可洗芜€甩我臉子,還想勾引我哥?”
林輕柔哭著,想求她饒過自己,偏偏她怕的發(fā)不出聲音。
突然,廁所傳來手機掉地上的聲音,張映雪的動作停了,與張映雪一起的女的立刻跑去查看隔間。
聽著一間間隔間被大力推開,腳步聲一陣陣逼近,封梅撿起地上的手機,慘白著臉,手都在顫抖。
隔間被推開,女孩被拽了出來。
“老大,她拍了照片”那女的拿著手機晃了晃,
張映雪真是特別不喜歡在這種時候的時候被打擾。
她松開鉗制林輕柔的手,向封梅走了過來,偏偏笑的特別純真,在別人眼里,怪異更多一點。
長絳走的時候磨磨蹭蹭很不痛快,但奔跑起來很不顧形象。
因為校門,快要關(guān)了。
好久沒有的恐慌涌上心頭,竟是該死的熟悉。
在看門大爺無情的僵尸臉前面,長絳嘿嘿一笑厚著臉皮擠了進去。
然后毫不猶豫的扣掉蕭浩風(fēng)正在記名的本子,
蕭浩風(fēng)大爺一樣坐著,把筆放在一旁,挑著眉看笑話,“吆,還想干擾學(xué)生會工作,這是誰啊,好大排面。”
長絳雙手合十,作乞求狀,“蕭哥,放我這一次,周日請你吃飯。”
蕭浩風(fēng)有了興趣,身子前傾,與長絳說悄悄話,“上哪兒吃飯?”
長絳連忙有眼色的說,“最貴的?!?p> “行,你走吧?!笔捄骑L(fēng)往后坐,又拜拜手,示意她可以滾了。
長絳瞄一眼他后面坐的幾個學(xué)生,女生打扮的漂漂亮亮,男生也是裝的一副有派頭的樣子,果然,學(xué)生會內(nèi)部賊腐敗。
突然,長絳計上心頭。
她猛然湊近蕭浩風(fēng),在眾人意料不及的情況下,舉止甚是輕佻的拍了拍蕭浩風(fēng)的臉,別說,皮膚挺滑。
“乖,等著爺周日去接你。”言語上有幾分挑逗的意思。
后面的女生都驚了。
長絳轉(zhuǎn)身姿態(tài)優(yōu)雅的走了,半點看不出來是個遲到的人。
事實證明,心里年齡巨大的人逗小朋友很有意思,小封梅啊,別怪我調(diào)戲你老公,他實在是欠揍。
等長絳都走了一會兒,蕭浩風(fēng)才像是猛然愣過來,脫口一句艸他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嚇的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像是從小鐵到大的哥們突然親近他的那種汗毛豎起來的感覺,
他不自覺抖了抖身子,頗有點惡寒,卻見周圍的人神色怪異。
“蕭哥,你……委屈你了?!睕]想到家境頗殷實的蕭哥也要委屈求全,在對方飽含深意的眼神中,他愣是啥也沒看出來。
病房里,陳緲看著沈清辭身上纏的繃帶,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清辭,又是誰打的,他們太狠了?!?p> “哎,沒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沈清辭有點無奈的說著,想抬起手臂,卻也是徒勞。
有時候沈清辭身上總是出現(xiàn)大大小小的傷口。
問也不說,只能干著急。
陳緲瞪他一眼,代表自己的怨憤。
她才堪堪收住眼淚,吳玫坐在沈清辭的病床邊,教訓(xùn)起陳緲來。
“叫哥,怎么沒大沒小,教你的教養(yǎng)都忘了?”自帶少女的一絲嬌嗔。
陳緲一下子呆住了,看著母親不容置喙的眼神。
不情不愿的叫了一聲哥,之后便沉默了。
吳玫拉著沈清辭的手,親親熱熱的聊著話。
后來吳玫的助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吳玫就先出去了。
“怎么單獨出來了,助理呢?萬一讓狗仔拍到了……”
那人摟著吳玫的細(xì)腰,堪堪用指尖抵住她的唇。
“玫姐,我想來看看你,我都一星期沒見你了”說話的人看年紀(jì)不大,估計比陳緲?biāo)麄兇髠€三四歲,帶著黑帽子黑口罩。
觀其身形,帥哥無疑。
吳玫再回來的時候,除了口紅有點花,神色正常。
陳緲知道外面來的是誰,當(dāng)紅小鮮肉,她媽公司的藝人,也是她媽的新歡。
每當(dāng)她周圍的同學(xué)在贊美這位明星才華橫溢,長相英俊,有多么多么的正直善良。
她只覺得惡心。
有時候吳玫還將他帶回家,也不避諱她的存在,披著浴巾走來走去。
長絳本來想趁著老師不注意,從后門偷偷溜進去,
非常不巧的是,楊冠格在班里背著手巡邏。
書聲瑯瑯,班頭的臉上帶著萬年不變的微笑,怎么看都像死亡微笑。
長絳只能認(rèn)命的打了報告,班里背書聲不停,楊冠格死亡微笑點頭示意她進來。
長絳也報以死亡微笑的回到座位。
她剛坐下,白意就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在瑯瑯背書聲的掩蓋下,問她,“你最近怎么和沈清辭走的這么近?不應(yīng)該啊,你這才剛轉(zhuǎn)來。”
“嗯?發(fā)生什么事了?”長絳疑問。
“今天早上班頭還大肆贊美你救助同學(xué),嘖嘖,我看他表揚人就滲的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