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好的這場結束了?!?p> 結束戲份的秦疏從床上下來,穿著睡衣的他身段修長,不得不承認,不管是拍戲時,還是日常生活中,秦疏都是十分迷人的存在。
他睿智又通情達理,同他說話總是讓人感覺到舒服。
楊晞坐在監(jiān)視器跟前,秦視帝拍戲又是一條過,蒙華正在回放剛才秦疏的表演片段,從哪個角度來看,他表現(xiàn)的都無可挑剔,從剛睡醒的茫然,到回憶時候的痛心,再到最后堅定信念的眼神,每一個轉變都十分順暢且無可挑剔。
甚至演這個片段的時候,旁邊還有毫無臺詞功底可言的副導,幫忙念旁白(角色心理活動臺詞,需要演員后期配音制作)。
我什么時候能有這個演技,楊晞心想,秦視帝都這么厲害了,卻只能算作優(yōu)秀藝人,還不是佼佼者,那國內(nèi)那些最頂端的演員,又會有怎樣的實力呢?
“真帥?!毙ゅ腥恍÷暤母锌?,“我要是能找到秦視帝這么帥的男友,就好了,啊不,哪怕只有他一半帥氣我也知足了。”
“你想挺美,秦視帝這么帥的人,想擁有他的人多了去了,我都想擁有呢?!睏顣劵匾Ф?。
“嗯哼!你倆不要當我不存在好吧。”誰能想到外表五大三粗的導演,看起來像黑熊又像鐵塔的他,會輕易被人認為五大三粗的他,居然擁有非常靈敏的耳朵呢?
倆個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笑。
“剛才那段沒有什么問題嗎?”秦視帝的聲音,從三個人的頭頂上傳來。
秦視帝什么時候來的呀!剛才咬耳朵的倆姑娘,只覺得后背一緊,楊晞扭過頭瞧他,神色如常,應該沒聽到她們倆剛才的對話吧...
“沒有問題,你演的很好,楊晞的模樣和以前差不多了,下午的時候,就可以拍你們倆的戲份了。”
經(jīng)過她持續(xù)不懈的努力,她楊晞終于在一個星期內(nèi)就胖回了5斤了!
終于可以拍戲了,楊晞激動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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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三、食人之神 action2
自從收到盛瑯給他的u盤,周正正每個夜晚都會夢到從前。
風語者已經(jīng)沉寂了很久,但他的直覺告訴他,不是風語者的成員在那場游輪爆炸中都消失了,而是他們換了一個更隱蔽的方式隱藏起自己的行蹤。
梅小姐尋求警員幫助保護她個人安全的事情,隨著她未婚夫的死亡,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但是周正正直覺她不太對勁,或許是因為她未婚夫曾經(jīng)說過的那些毫無邏輯的話,即使在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打消了對梅小姐的懷疑,但他卻在下意識的在暗地里調(diào)查梅小姐最近的動向。
還有以前的。
未婚夫逃亡前,有大量的資產(chǎn)進行了轉移,被轉移方均是梅小姐,梅小姐后來委托風投公司進行理財,竟是將手下全部的資產(chǎn),全部投入,只給自己留了基本日常開銷的錢,還有自己的房產(chǎn)。
風投公司老板趙光運用催眠挑唆投資人委托身家給他,特案組對這些接觸過趙光的人進行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除了梅小姐外,每個人都受到了或深或淺的催眠。
只有梅小姐自始至終都是清醒,通過曾經(jīng)和梅小姐的相處,周正正認為她是個聰慧的女人毫無疑問,那么她為什么還會把錢都給了趙光呢?
周正正腦子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根線,好像抓住線,就能夠知曉一切。
結果——“師父!又出現(xiàn)新案子了!在郊區(qū)我們發(fā)現(xiàn)了新的死者,其器官被摘除,已經(jīng)是最近發(fā)現(xiàn)的第5個尸體了?!?p> 腦中的線消失了,周正正本想生氣,但是一聽這個案子真的重大,硬生生的,他壓抑住了怒火,“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p> “在X城西郊的荒地?!?p> “技術人員到達現(xiàn)場沒?”
“師父,還沒,他們剛出發(fā)?!?p> “好,那我們也去吧。”
周正正同盛瑯抵達了現(xiàn)場,技術人員正在提取現(xiàn)場留存的證據(jù),對周圍的車輪印也進行了勘測。
盛瑯穿戴好頭套、手套、腳套,走入了現(xiàn)場,這已經(jīng)不是她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場景,她的心理素質好了很多。
死者是一名中年婦女,和之前幾次發(fā)現(xiàn)的差不多,都是年齡約40多歲的人。
現(xiàn)場勘測完,拉著尸體,警員們就回到了局里。
對死者身份調(diào)查的速度非??欤芸炀吐?lián)系到了家屬,并讓他們前來確認身份。
這一次的死者是一名工廠職工。
“還有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頭兒問到底下的人。
鄒開隊長翻著身前的記事本,“還有,我們對著幾個死者進行了走訪調(diào)查,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都信奉了一個氣功大師,甚至達到了很入迷的狀態(tài),他們的家人多次制止了他們的行為,卻制止不住,最后這幾個人都不約而同選擇了離家出走?!?p> “離家最久的已經(jīng)有三個月,最短的不過一星期。”
“既然如此,先去調(diào)查一下那個氣功大師吧。”
“是!”
特案組派出了鄒開周正正盛瑯三人同去。
氣功大師的家在郊區(qū)邊上,是一套大別墅,占地挺廣,周圍僻靜,只他一戶人家。
不過大師雇傭的人卻不少。
保安,門徒,侍者,往來眾多,三個人在門徒的引導下,走進了客廳,略等候就迎來了大師的出場,大師穿的絲綢功夫服裝,但居然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外國人。
這倒是挺讓人吃驚的。
大師似乎想到了他們心中所想,“我雖然是外國人,但是對這個國家的文化非常感興趣,自小就來了這里,事實證明,這里的文化果真名不虛傳,尤其氣功,是非常迷人的存在。”一口普通話十分的流利。
“該怎么稱呼你?”鄒開問道。
大師微微一笑,“我姓王,名為王保利,你們叫我王大師就好。”
雖然人長的不像氣功大師,但是名字還挺大師范兒的。
“我們今日前來,是想詢問——”
“是想詢問,我走失的那幾個門徒的事情吧。”鄒開的話語被打斷。
王大師繼續(xù)道:“這我還真的很不清楚,雖然這幾人是我的門徒,但是我總是在勸導他們,比起學習氣功,還是家人更加的重要,他們卻不理解我的話??偸且驗槲彝胰藸幊?,事實上,我已經(jīng)勸導了他們好多次了。”
周正正:“如果王大師真的勸導了他們好多次,那他們怎么會不聽你的勸導,竟然選擇了離家出走的方法繼續(xù)和你學習呢?”
王大師搖頭,“nonono,他們離開了家并沒有來找我,這一點我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證明。而且,每個人心中所想,又豈是他人能左右呢?他們?nèi)绱斯虉?zhí),我也毫無辦法?!?p> 不愧是從小就在這里生活的人,說話很會打機鋒了。3
話也問不出什么,也拿不到什么有效的證詞,三個人只好選擇先離開。
等他們?nèi)顺隽舜箝T。
王大師恢復了懶散的模樣,長腿往茶幾上一翹。
“呵,你可真夠厲害的?!保w光從隱蔽的地方走出。
“嗨,伙計,這有什么的?!痹瓉硗醣@褪勤w光投奔的魔術師。
趙光言語不屑的道,“我可真沒想到,你還做這些勾當?!?p> 王保利:“用氣功從富人那里騙錢太麻煩了,既然他們想尋求健康,我就提供更簡單的方法,這有什么不好的,提供者肉體毀滅,但是他們的靈魂卻去往了永生,雙方互惠互利罷了?!?p> “惺惺作態(tài)?!壁w光坐到了盛瑯離開前坐的位置。
王保利眉頭一挑,不懷好意的道:“你既然這么說?那你可千萬別犯錯誤被風語者發(fā)現(xiàn),要不然,呵,說不定下一個躺在我后院的人,可就是你了?!?p> 聽到王保利的話,趙光眼睛瞇成了危險的弧度,他面色一緊。
王保利見狀趕緊打哈哈,“哈哈,朋友,你不會開不起玩笑吧?不會吧?!?p> 趙光:“不好意思,我還真開不起玩笑。不過我倒是有些好奇,做手術的人是醫(yī)者嗎?”
王保利混不在意的回答,“當然不是,這些小手術怎么用的到他,這些都只是普通的醫(yī)生罷了。而且醫(yī)者那家伙,喜歡漂亮的東西,做手術也喜歡做漂亮的,說不定你回頭真的能用到他,改頭換面對他來講很簡單,而且會做的很漂亮?!?p> 趙光沉默了,他如今還在隱匿行蹤,如今的警員越發(fā)的厲害了,對他的追捕鋪天蓋地,導致他只能暫時窩在這個讓他厭惡的地方。
說不得為了離開這個地方,趙光真的需要醫(yī)者的幫助了。
他低著頭想著,眼睛無意識的尋索著面前的茶幾,茶幾是透明玻璃面的,下面蓋著玉石板,忽然他在桌子的一角看到了什么。
瞳孔猛地縮緊,“你個大傻必,你他ma的在這里印了什么。”
走出大門的周正正回頭看了看這個外表看似低調(diào),內(nèi)里十分豪華的別墅,笑而不語。
呵,風語者,終于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