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是誰?什么時候來的?”
“我也沒看清楚,好像是一直就就在那兒的”
“切,管他那么多,反正他也就是個白癡罷了,他多久來的有個屁的關(guān)系”
柳家一眾弟子低頭竊竊私語,這也不怪他們,畢竟陳墨一直坐在那兒,至始至終都沒有發(fā)出一句話,誰都沒有注意到他。
“你又是誰?也想來管我柳家的私事!”
柳冥有些不悅的問道,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一個二個都敢來他柳家放肆,真當(dāng)他柳家僅僅是擺設(shè)嗎?
“呵呵,我是誰,柳家主是真不認識還是假裝呢?”
陳墨懶得講了,這老家伙,居然不認識他,那李青是誰派去的呢?
“廢話少說,你確定是要挑釁我柳家的威嚴嗎?”
沉思一會兒就柳冥就直接打斷了陳墨的話,在他看來,陳墨不過是一個修為低下的少年罷了,根本不值得他多浪費口舌。
“狗賊,派人去刺殺我,還敢說不認識老子,你當(dāng)小爺我是三歲小孩嗎?”
陳墨也是怒了,他奶奶的,若不是你們派人去刺殺我,我有必要沒事找事,故意跑這里來玩嗎?
而柳冥則是臉色陰沉,笑話,就這樣一個修為低下的小子,聽還需要派人去刺殺,怕也是想多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小子居然說家主派人去殺他”
“我看是腦子壞掉了吧,想找借口,也得找一個有點說服力的吧”
“管他呢,既然敢來我們柳家放肆,那就不能放過,”
“對,若是不給他們一點教訓(xùn),以后豈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上門叫吼”
聽到陳墨的話,柳家一眾弟子都笑了,就他這點修為,還想讓他們家族的族長派人去刺殺,要話們看來,陳墨就是腦子壞掉了。
不然的話,怎么會像傻子一樣,單槍匹馬的和他們的族長叫囂呢。
“柳清,給我將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扔出去,不用要了他的命,打斷四肢,廢了修為就可以”
在他看來,陳墨不過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跳梁小丑罷了,他可不會隨意出手。
畢竟他可是一個家族之主,要是隨便來一個人都值得他出手的話,那他的優(yōu)越性和威嚴還何存,若是他出手了,還真的會烙下話柄。
“遵命”
柳清就是幾大護衛(wèi)之一,此時此刻,顯然他出手廢了陳墨,非常的適合。
“嘖嘖,這小子慘了,有二護法出手,他的下場不敢想象”
“怪得了誰呢?要怪就怪他沒有一點眼力,居然不知死活的挑釁家主”
“真是一個笨的可以的人,真以為有點本事就可以來這里撒野”
“活該,這些年看來我們柳家衰落了,這種修為還敢來挑釁!”
一個個臉上充滿譏笑,看陳墨就像看傻子一樣,他們躲得遠遠的,以免被帶壞了。
“哈哈哈,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捏了捏自己的拳頭,他有些得意的問道,在這種條件下,來一個實力的絕對碾壓,簡直就是完美的操作,他心里也是這般想的。
“嗯,我肯定知道你啊”
令他反應(yīng)不過來的是,陳墨無比的配合,仿佛真的知道他的存在一樣。
他心里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得意,他都這么出名了嗎?
“哦?那你說說,我是誰?”
柳清一臉得意的說道,那樣子令陳墨有些作惡,老子話還沒說完呢,就在這里不要臉的自我夸耀了,臉呢?也沒看到掉下來嘛。
“哈哈,你就是威武霸氣,無人能敵,堪稱柳家有史以來的第一沙幣”
“嗯,算你還有點見識,不,你說什么?”
聽到陳墨說他是威武霸氣,無人能敵,他心里樂開了花畢竟這種榮耀,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擁有的。
“還沒聽明白嗎?我說你是一個大傻逼,一個憨的像傻子一樣的沙幣”
陳墨故意將聲音提高了許多,就是要打狗腿子的臉,看他還敢囂張。
“你找死”
“虎嘯拳”
柳清臉上火辣辣的疼,這種被當(dāng)眾打臉的事情,他以前遇到過,可是都沒有這么嚴重。
因為這次罵他的人,可是在他的家族,而且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這如何不讓他憤怒呢?
“老大,要不要我出手,這種級別的傻逼,應(yīng)該給我對付”
這時候,站在陳墨身后的龍霄開口說道,既然這次是來歷練的人,那就要多出手,鍛煉一下自己的身手什么的。
“不用,我要秒殺他,震懾一下這群只會落進下石的雜魚”
有句話叫殺雞儆猴,既然他們那么囂張,那就的狠狠的踩回去。
“神龍擺尾”
施展起移形換影,利用極快的速度,陳墨直接沖到他的后面,然后就是一擊,也只需一擊,就能讓他慘敗。
“不好,這怎么可能?”
柳清意識到陳墨的動作,心里立即就慌了,想要利用修為,直接逆轉(zhuǎn),可是陳墨身上所傳出的力量,讓他不能動彈。
“噗”
一口老血噴出,他的身影就像是起飛的母豬,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哈哈哈,我就說嘛,這樣的雜魚,怎么可能是二護法的對手嘛”
一個少年驕傲的抬起頭,好像他就是預(yù)言家一樣,早就知道了戰(zhàn)斗的結(jié)果。
“額,你看清楚沒有,飛出去的那個好像是二護法”
他身旁的少年輕輕的說道。
“怎么可能?二護法可是苦海境的高手,而那個小子他算什么?我…………額”
他還想說什么,可當(dāng)他看清挺拔站立在哪里的陳墨,臉色立即變得極為復(fù)雜,一下紅,一下青的,但就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僅是他,在場的眾人都震驚了,什么時候苦海境的高手這么脆弱了,先是三護法,現(xiàn)在又是二護法,怎么都被別人輕輕松松的戰(zhàn)敗了。
“傻逼,你以為我老大是你們可以隨意挑釁的,簡直是不知死活”
龍霄一臉冷笑的看著這群人,他們看來是驕傲久了,已經(jīng)忘記了許多事,總以為別人要低他們一等,只要是對于背景沒他們雄厚的,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還真的以為別人會乖乖的坐等他們來教訓(xùn)。
“別和他們扯,就是一群溫室里的傻逼,不值得浪費時間”
突然,陳墨說了一句這樣的話,讓眾人心里的怒火瞬間被點燃,再怎么無所謂的人,也有底線,再怎么懦弱的人,也有脆弱的尊嚴。
他們一個個敢怒不敢言,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陳墨,那眼神里流露出的恨意,像是想把他給活活吞了一樣。
“夠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來我柳家找事情,還請說明來意”
這時候,柳冥沒有貿(mào)然出手,而是問出了一些很正常的問題。
“狗賊,難道你忘了,你兒子的修為是誰廢掉的了?”
陳墨冷笑,這老頭還真能裝,都派人去刺殺過他了,他就不信沒有見過他的畫像。
“什么?我沒聽錯吧?”
“他居然說少族長被廢了,不會是真的吧?”
陳墨此話一出,立即引起了眾人的討論,如果說是剛剛,他們肯定不會相信,畢竟一個不明經(jīng)傳的家伙,誰會信他。
但是剛剛陳墨的實力強大,深深的刻在了他們的心里,雖然他們心里很不愿意承認,但是有些事情他們心中還是能夠明白的。
柳乘風(fēng)自從回來之后,柳冥就一直在找各種藥物,來治療他破損的丹田和經(jīng)脈,這段時間已經(jīng)有一些起色了。
沒想到現(xiàn)在卻被人說出來,柳冥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了,要知道,陳墨不僅是廢了他兒子,更是廢了他的堂弟。
這兩個親人的仇,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于是乎,他直接含怒打出一掌。
“呵呵,動怒了,狗賊,原形畢露了嗎”
陳墨暗中動用神龍之體,擋下了他的含怒一擊,不過他的右手有些發(fā)麻。
“麻蛋,不愧是三元境的高手,隨手一擊,若我不動用神龍之體,肯定不是對手”
陳墨在心中暗暗說道,在沒有開啟狂暴技能的情況下,他只有動用神龍之體來抵抗,到他可不會在眾人面前化龍。
畢竟龍族可是只存在于傳說中的,若是在他們面前化龍,肯定會引來無數(shù)強者的關(guān)注,甚至?xí)齺須⑸碇湥运挪粫瞿欠N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但即使不化龍,他的神龍之體也可以發(fā)揮出很大的作用,至少在身體強度上,他至少超過了高過自己兩個境界的高手。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擋下我的攻擊,這不可能!”
柳冥見陳墨若無其事的站在那里,心中充滿了無限的震驚,但更多的是憤怒,他堂堂三元境的高手,柳家前十的戰(zhàn)力,居然沒有一招拿下一個少年。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有何臉面。
“哈哈哈,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很驚奇,是不是感到很詫異,是不是心中充滿了怒火?”
陳墨狠狠的打擊到。
“哼,僥幸罷了,現(xiàn)在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不可逾越的鴻溝,三元境,豈是你可以理解的”
柳冥冷笑,他的強大不庸質(zhì)疑,他可是超越了靈泉境的人。
“呵呵,三元境,很強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