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變,嗜血蝠!
呼啦一聲,兩個碩大的蝠翅出現(xiàn)在蕭北的后背,輕輕揮舞翅膀,那靈力絲線就貼在了蕭北的鼻尖上面,但是卻越來越遠,最終根本包裹不住蕭北的身體。
羅網(wǎng),落空了!
很顯然,這些王氏子弟還沒有得到蕭北種靈師二階契約生靈的具體情況,也就是說,偌大的一個王氏居然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在遠山城抵御靈獸攻城的第一線。
畢竟蕭北只在那里展示過自己的第二只契約生靈,而但凡事處于抵御靈獸攻城第一線的,都見過空中飛翔的蕭北。
“切!居然還有這一手?!?p> 控制絲線的王氏子弟不滿的看著空中的蕭北,畢竟他這一手在之前的戰(zhàn)斗之中,可從來沒有被躲開過。
就算是家族中實力高超的家伙,最多也就是在中招之后撕碎了絲線,最終逃出去罷了。
現(xiàn)在居然被這個蕭氏的家伙躲開,這對于這個王氏來說,可是奇恥大辱。
“王良,看來你這一手不怎么樣?。 ?p> 一個身著火紅色作戰(zhàn)服的身影出現(xiàn)在王良身邊,調(diào)笑的看著自己這個伙伴。
熟悉王良的他自然知道,這一發(fā)羅網(wǎng)落空,對于王良來說絕對是個打擊,但是這絲毫影響不了他快樂的心情。
噌!
一根冰涼的絲線纏繞在這個火紅色作戰(zhàn)服的家伙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這顆腦袋可就無法待在原來的位置上了。
看著王良漠視生命的眼神,這個家伙總算是停止了嘴角的笑容,反而是鼓起腮幫子,將嘴邊的那一根絲線咬在嘴里。
靈術(shù),火蛇!
一條細(xì)長的火焰就從這個家伙口中噴出,順著那根絲線朝著蕭北蔓延。
借住絲線的幫助,這火蛇行動飛快,刺溜一聲就出現(xiàn)在蕭北身邊十米范圍之內(nèi),已經(jīng)能夠感受到這火焰的熾熱溫度。
這是什么時候留下的。
看著自己腰上的那一根絲線,蕭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時候,那個形態(tài)奇怪家伙就把絲線留在了自己身上。
由于這一根絲線并沒有被注入靈力,再加上絲線本身就近乎透明,質(zhì)量更是可以忽略不計,所以蕭北也沒有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這一根絲線。
“咔嚓!”
從背后抽出短劍,一揮手就切斷了這根近乎透明的絲線。
不過就在這個過程之中,蕭北都能感受到短劍上面?zhèn)鱽淼淖枇Α?p> 沒想到這還沒有灌注靈力的絲線就已經(jīng)有了遠超同等級鋼絲的韌性,若是能夠合理利用起來的話。。。
蕭北不寒而栗。
失去了絲線的傳導(dǎo),這一發(fā)火蛇也并沒有徹底失去威力,依舊是筆直的朝著蕭北腰腹部位轟了過去。
地面上火紅色作戰(zhàn)服的蕭年,嘴角帶著微笑:“你以為我的靈術(shù),這么簡單就會失效嗎?”
蕭北抽出短劍,沖著火蛇正中央劈下,似乎要將這條火蛇一刀兩斷。
但是就在即將接觸這條火蛇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直來直去的火蛇頓時變了樣子,扭動身體巧妙的躲開了蕭北的攻擊。
蛇頭一轉(zhuǎn),就繞開蕭北手中的短劍,一口咬在了蕭北的脖頸上面。
“嗤嗤嗤~~嗤~~~”
大量的水汽出現(xiàn),那火蛇拼盡全力,也無法真正傷害到蕭北的身體,一口咬在了一層水分護膜上面。
別看這護膜纖薄無比,但是任憑這條火蛇怎么撕咬,都沒有半點只撐不住的樣子。
倒是蕭北抬起手中的短劍,一層水汽覆蓋在上面,對著這火蛇一劈,就徹底打散了其中的靈力結(jié)構(gòu),氣勢洶洶的火蛇瞬間化作點點火星,消散在空氣之中。
“不錯,不過比起靈術(shù)的話,我可不會輸給你們?nèi)魏稳耍 ?p> 蕭北漂浮在空中,收起手中的短劍,雙手合十,凝聚起濃郁的靈力。
瞬間單手豎立于胸前,另一只手凌空劈下,濃郁的靈力瞬間涌入地下,爆發(fā)出強大而混亂的靈力波動。
靈術(shù),大森林!
肉眼可見的靈力從蕭北手中躥出,找準(zhǔn)了目標(biāo)一般筆直的扎進大地,緊接著轉(zhuǎn)瞬消失不見。
紅衣蕭年原本還不懂得蕭北這么做的原因,不過就在他仍然處于懷疑狀態(tài)的時候,突然感到背后一涼,似乎有什么液體順著自己的脊背流淌下來。
“這是?咳咳~~~”
深深的吸了幾口空氣,他才感覺到自己似乎在逐漸喪失對身體的支配權(quán),就連呼吸都變得格外費勁,仿佛此時的肺部已經(jīng)漸漸僵硬,正在逐漸喪尸為他提供氧氣的功能。
而此時王良卻突然飛起,雙手操控這那些近乎透明的絲線,將自己的身體硬生生拔高了兩米,并且固定下來。
一張有絲線構(gòu)成的大網(wǎng)出現(xiàn)在王良腳下,但是由于這絲線近乎透明,從遠處看過去就好像是王良整個人憑空漂浮在空中似得。
而此時王良低下頭,看著那紅衣蕭年的眼神,卻充滿了悲傷和惋惜。
“沒想到你居然會倒在這個地方,真是可惜啊,不能親手殺了你。”
在王良的視線之中,這個紅衣蕭年身下已經(jīng)流淌下來為數(shù)不少的血液,一滴又一滴,鮮紅而腥甜。
一根胳膊粗細(xì)的樹根筆直的刺入紅衣蕭年的后心,那閃爍著異樣光芒的尖端剛好在其胸前露出一個小點,很顯然,這一擊徹底洞穿了紅衣蕭年的心臟。
而這樹根之上,還有著一根又一根淡紫色的毛刺,看起來并不止有簡單的穿刺這么簡單。
看這種顏色,都能聯(lián)想到毒素這個敏感的字眼,若是被碰上一下,恐怕最少也會失去戰(zhàn)斗力的吧。
不過王良也明白,就算是真的被這種淡紫色的毛刺扎種,也并不會第一時間威脅到生命,否則也不需要利用樹根的穿刺能力洞穿心臟了,不過最起碼也會失去戰(zhàn)斗力。
看著他腳下這個毫無聲息的紅衣蕭年就知道了,此時已經(jīng)滿臉通紅,血管也根根暴起,就算是想要說出最后一句話,那僵硬的臉部肌肉也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做出其余多余的動作,就連喉嚨里面的肌肉都高高鼓起,將氣管堵塞,就連吸氣都是一種奢望。
身體完全依靠身后洞穿了他的心臟的那一根樹根支撐著,雖然已經(jīng)被這根樹根洞穿了心臟,但是由于這樹根依舊在他的體內(nèi),幫他堵住了破裂的血管,所以一時半會卻根本死不了。
但是在全身肌肉麻痹的情況之下,卻連呼吸都無法做到,于是這個可憐的家伙在心臟被洞穿之后,卻依舊要承受長時間的窒息折磨,可謂是可憐至極。
不過王良將目光和視線放長遠一點,卻瞬間張大了嘴巴,瞳孔也迅速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