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他要痛死了嗎
怎么可以這么輕易放棄呢?
不然這一世就白活了,她的潛意識告訴她她得活著,好像有重要的事情,她必須活下去。
可這周御坤完全不聽她這一套,革命尚未完成,同志尚需努力??!正經(jīng)的不行,那就只有耍賴了,得讓他受她的情。
“八皇子是看不上本宮的道歉啦?”樂果果瞇瞇眼睛,剛才誠懇的小臉?biāo)查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慍怒的驕顏。
周御坤心想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剛才道歉什么的都是假象,派人庇護(hù)他是想監(jiān)視他吧,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還是樂須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的大業(yè)決不能毀于這兄妹倆。他得探探這惡毒女人的口風(fēng)。
“殿下,在下不敢,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
“不敢就應(yīng)下了,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受罰期間,謝二謝三就給你了!握個手!”說罷。
樂果果,越過桌面,握住了他那蒼白修長的大手,還晃了兩下。她的動作很突然,其他人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完事了。
“這樣就好了!”
樂果果松開手,笑的像一只偷腥的貓,舔舔嘴角,看向他,接著說道。
“你手好涼,讓白老頭給你調(diào)理調(diào)理。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了。子衎?!闭f罷,轉(zhuǎn)身帶人出了成華殿。
周御坤在她牽他手的時候就愣住了,這女子真的不知羞恥嗎?男子的手是她一個未出閣女子能隨便摸得嗎?周質(zhì)子好像忘了,這不是大周的中原地區(qū),民風(fēng)開放,裝著也是暴露些。只有他這異國的還是中原的長袖長衫裝束。她還叫了他的表字,這是她可以叫得嗎?
不過那一某溫?zé)幔袷菭C了他一下。為什么?
他握了握剛剛那女人碰過的手,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心痛。周御坤撫上胸口,好痛,為什么會心痛?怎么回事?痛的蜷縮在軟榻上,孔北行抓住他一只手撫上脈搏并未中毒啊,原來的毒也到發(fā)作的時候啊,小圓子上前扶住他??砂堰@倆人急壞了——
他痛得咬緊牙關(guān),心想為什么?從沒有這么痛過,母妃去世都沒有這么心痛,這女人給她下了什么毒嗎?他要痛死了嗎?他的仇報不了嗎?
沒有半刻鐘,痛消失了,臉上的溫?zé)崽嵝阉?,他流淚了。他知道這不是生理上的淚水,是從心里來的。這個女人更不可留了,一定要解決了她。
孔北行和小圓子見周御坤沒事了,趕緊把他扶回內(nèi)殿躺著,重新診脈后還是毫無發(fā)現(xiàn),并未有中毒跡象,難道是在周皇宮不止中了‘風(fēng)玉蟬’這毒,還有其他的?還是這南樂長公主真有什么別的奇毒?
這邊的樂果果完全不知道周質(zhì)子這兒對他起了殺意,還沾沾自喜的覺得解決問題了。
【不過是個14歲的小孩子,在現(xiàn)代也就剛是個少年,我可是22歲的老阿姨了,就算不按現(xiàn)代來,我也比他大一歲呢!】
藍(lán)草和紫蘭看看對方再看看自己殿下,很是疑惑啊!而且那周質(zhì)子這等身份,怎能觸碰公主千金之軀呢?這倆小家伙有些太雙標(biāo)了,明明是她家公主拉的人家的手。
樂果果回到啟辰殿后,坐在院子里,品著滇茶,感慨著。
【真不愧是個架空的世界,什么都可能會有,滇茶——云南紅茶,確實是我喜歡的?!?p> 看著這院落最美的莫過于這株藍(lán)花楹,現(xiàn)在正值南方的春天,花開的正是美麗,突然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這日子如果就這么過下去也不錯。
樂果果盯著桌案上隨風(fēng)飄下的藍(lán)花楹的花瓣,不自覺的勾勾唇角,還不錯呢!
這兩天樂果果也算熟識了些現(xiàn)在這個世界,畢竟原來看小說是以旁觀者的身份看的,現(xiàn)在卻要真的融入進(jìn)去,她也算逐漸進(jìn)入角色了。
明日就要動身去后山找那袁太后,她的母后修身養(yǎng)性了。躲開這男主,還派人保護(hù)他,他該不能牽連南樂了吧。
顯然,樂果果,想簡單了。
成華殿這邊——
周御坤坐在燈下,那暈黃的光打在他臉上,更顯俊美,燈下美人說的就是他?。〔贿^他面前跪著兩個影衛(wèi),正是他的心腹白日和白月,他母妃的忠義之后,極盡忠心。
“明日殺了她!”他的臉上露著狠絕,誰也不能妨礙他的計劃。
孔北行走出來拿出一個小瓶遞給白日,小瓶上寫的‘牽機’。白日白月對視一眼,告退。
周御坤腦海里,突然想起,那個女人嫣紅的小舌頭舔嘴角時候的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他是怎么了?氣惱自己一時氣兒不順,咳嗽起來,本來他的風(fēng)玉蟬這毒就整的他半死不活,這次在井里差點沒把他折騰過去。
孔老頭過去拍拍他的背,感慨著,這孩子不容易,老天什么時候才能可憐可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