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從左側(cè)肩膀上傳來的劇痛,簡謙現(xiàn)在感覺就像是吃了狗屎一樣難受,這NM是吸了多少粉,都TMD吸得臉都黑了!
心中生出一股強(qiáng)烈的怒意,簡謙攥緊拳頭一拳打在了這二流子的背上,二流子吃痛松開了他嘴巴。
簡謙見狀趕緊抬腿一腳掃在這二流子的耳根,這一腿的力度可不小直接就將這二流子給打倒在地。
簡謙喘了幾口氣后,大腦也從剛才的懵逼狀態(tài)中回復(fù),他迅速跑到二流子的身前,趁著二流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將他的身子一翻讓他面朝地面。
隨后一手卡主他的脖子,一手扯住他的手臂,同時一只腿壓住他的另一只手臂,只要他一敢動,簡謙就會使勁牽動他被自己死死抓住的手臂,讓他痛不欲生。
沒過多久,似乎是恢復(fù)過來了,簡謙感覺到了身下男子正在掙扎,他厲聲說道:“別動,再動你的手就別想要了!”
但這一聲警告好像根本沒起到作用,身下的男子還是在不停地嘗試著拜托簡謙的束縛,而且力氣很大,簡謙都有些壓制不住了,他身上開始有著黑線蔓延,很快地就覆蓋了他的全身。
看到這副情況,簡謙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有點像……當(dāng)初他和裴冷吸納虛砂的場景?!
全身的皮膚都被染成了黑色,在簡謙驚詫的目光之中,他身下的男子居然硬生生地將腦袋從正面轉(zhuǎn)到了身后,一雙血紅的眼睛、一嘴銳利的白牙,白牙上還有著簡謙的一些血漬,看上去無比驚悚。
簡謙被嚇得直接一拳轟在這二流子的臉上,可能是用力太猛了,簡謙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骨骼碎裂的聲音。
手拿起來一看,這二流子已經(jīng)昏了過去,而他的鼻骨已經(jīng)被簡謙打碎了,黑紅的血液沾染了他的人中,也沾滿到了簡謙的拳頭上。
驀然,又是一兩聲尖叫傳來,一看,其他那幾個吸粉的青年也變成了赤目黑膚的模樣,襲擊過路的人,而被那青年咬了的人,他們的受傷處也有著黑線蔓延。
“臥槽,怎么感覺跟僵尸一樣,還可以傳播?!”
不過那些被咬了的人也并沒有像那些吸粉二流子一樣發(fā)狂,只是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嘴上吐槽的同時,簡謙也并不只是在一旁袖手旁觀,他大步流星兩三步走上前一拳轟在發(fā)狂者面門上,將他給打倒在地,隨后他將被襲擊的人攙扶起來,讓他趕緊離開找警察。
目送著被襲擊者逃走以后,簡謙將注意力放回到眼前,那幾個發(fā)狂的人還在襲擊別人,他們的膚色越來越黑,看上去就像是簡謙在白門所看到的的虛獸一樣,只不過是人形。
簡謙大步上前一個個地將那些被襲擊者從那些發(fā)狂的人手中救下,和那些發(fā)狂者交手的時候,簡謙能感覺到他們的氣力居然和自己差不多。
要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有著142卡氣血,用力揮出的一拳就有著約莫75kg的沖擊力,再怎么不濟(jì)也不至于打不過這些癮君子吧。
事情狀況越來越有些難以理解了啊……
不過盡管如此,這些失去理智的癮君子并不能難住簡謙,雖然他們力氣很大,但身板還是脆弱,就算沒有提升氣血,以簡謙豐富的打架經(jīng)驗,要解決他們也不是很難。
花了一些時間將那些發(fā)狂的人全都制服后,簡謙站在原地喘氣,忽然手機(jī)響了起來,打開一看,居然是裴冷打來的電話。
“喂?”
“喂,是簡謙嗎?你是不是在街上遇到什么麻煩?”
“哦?你怎么知道?”
“廢話,不僅僅是你這里,其他的地方也發(fā)生了發(fā)狂襲擊事件,消息都已經(jīng)傳到我爸這邊來了,你看這些發(fā)狂的襲擊者是不是面色發(fā)黑,并且眼睛紅紅的?”
“何止啊,不僅是面色發(fā)黑,這些人簡直都快和《柯南》里的小黑人差不多了……”
“別打岔,待會兒就會有警察過來協(xié)助你,我和二叔的話過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在此之前就麻煩你在那里等一會兒了啊?!?p> “行吧,可以的話,待會兒就給我講一講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p> “好?!?p> 長出一口氣,簡謙坐在路旁,死死地盯住那些倒在地上的二流子,他們的肩膀已經(jīng)被簡謙卸掉關(guān)節(jié),學(xué)習(xí)了這么長時間的人體學(xué)和關(guān)節(jié)學(xué),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將別人的手臂給弄脫臼還是很簡單的。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一批警察跑了過來,簡謙將自己的經(jīng)歷與他們說清楚后,警察們向簡謙鄭重道了一聲謝后便齊整地上前,給這些倒在地上的人給銬上手銬帶走。
就在警察將這些人給送上警車帶走后,那輛熟悉的銀白色轎車也出現(xiàn)在了簡謙的面前,簡謙提上書包打開車門,坐在車內(nèi)的裴冷沖他揮了揮手。
簡謙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沒有多言,他坐進(jìn)了車內(nèi)。
引擎的轟鳴聲響起,轎車開始向前行駛。
“說明一下吧,現(xiàn)在是一個什么情況?”
聽到簡謙的發(fā)問,裴冷略微思索后回答道:“除開我們所在的北區(qū),東區(qū)、南區(qū)、西區(qū)都有著不同程度的發(fā)狂襲擊事件,程度最嚴(yán)重的就是南區(qū),有十多個人受傷送到了醫(yī)院。”
“嘖,居然這么嚴(yán)重嗎?”簡謙不禁咂嘴皺起了眉頭,“話說,那些人究竟是什么情況啊?我就看著他們在巷子里吸了下粉就變成那副可怖模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來跟你們解釋吧?!弊隈{駛位開車的裴南忽然出聲道。
“先問一個問題,你們聽說過‘邪教武者’這個名稱沒有?”
裴冷點了點頭,簡謙瞇了瞇眼睛也點了點頭但隨后又補充道:“我父親是退役的軍人,他曾經(jīng)和我說過他們當(dāng)初的任務(wù)就是在城里巡邏,防止邪教武者暴亂?!?p> “不過你并不清楚,邪教武者的真實含義對嗎?”
面對裴南的詢問,簡謙點了點頭。
“那我就確切和你們說一說吧,邪教武者,說是邪教武者,其實更應(yīng)該說成是感染者,之前冷冷應(yīng)該和你說過,白門和虛獸的事,不過你們應(yīng)該不知道虛獸若是離開了白門會變成什么樣子吧?
“虛獸脫離了白門世界之后,就會化作一道黑煙,通過我們的捕獲與研究,發(fā)現(xiàn)這黑煙的成分就是虛砂。
“虛獸所化為的黑煙若是沾染到了智慧生物,就會使其的心智變得混亂,充滿了攻擊性,正常情況下極少會有人能保持清醒,但這個世界這么多人,總歸有些例外。
“而這些例外,就是邪教武者?!?p> “他們雖然看上去與常人無異,但思維早已混亂,三觀早就扭曲,思想早就被虛獸所化為的黑煙給同化,滿腦子都是毀滅世界,消滅人類。
“之所以叫他們邪教武者是因為,他們大多都加入了一個名為‘滅世教’的邪教,這個宗教的成立時間不明,第一次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大約是2012年,創(chuàng)立者不明。
“最近的一次發(fā)現(xiàn)是在一個被他們廢棄的房屋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不少混入了虛砂的‘白粉’,以及少部分純粹虛砂……”
簡謙和裴冷的表情不斷變幻,他們沒有想到原來這背后還有這么驚人的隱秘,不過在驚訝之余,簡謙還有些疑惑,他問道:
“那為什么當(dāng)初我們吸納虛砂時就沒有心智混亂,他們反而……”
還沒等他說完,裴冷就轉(zhuǎn)過頭來用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你:“你傻了嗎?當(dāng)初我們用的是改造虛砂,不是純粹的原始虛砂,改造虛砂肯定是把大部分副作用消除了??!”
“額……我給忘記了……”簡謙尷尬地?fù)狭藫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原始的純粹虛砂擁有的副作用可不少啊,先不說使人的性格和思維產(chǎn)生改變,光是虛砂對人體的侵害就讓人難以承受?!?p> “但是那些人感覺……”
“是啊,所以這也是我們在苦惱的一件事,滅世教居然可以將虛砂改造成類似于興奮劑一樣,只改變?nèi)说男闹?,卻不會對人體造成危害,反而會增幅人體的力量,若是我們也掌握了這個技巧……”
裴南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而裴冷也感覺到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壓抑,便扯開了話題,與簡謙討論起不久后的體檢。
“哦對了,簡謙你的氣血已經(jīng)多少了啊?有去測試過嗎?有沒有130卡?我已經(jīng)139卡咯!說不定可以在很快就能突破到140卡,成為準(zhǔn)武者哦!”
看著裴冷那一副炫耀的模樣,簡謙很是不屑,雖然他很想說“139卡算個屁!小爺我都142卡了!”,但想了想還是穩(wěn)一點比較好,要是暴露了系統(tǒng)的存在,鬼知道他會不會被抓去解剖。
“咳咳……額,我……稍微比你差一點吧,我估摸自己大概在135卡左右吧?!?p> 裴冷聞言瞇了瞇眼睛,有些嗔怪地說道:“你這小子提升得這么快,都比得上我天天嗑藥的速度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修煉的……”
“咳咳……這,我爸也還不是不知道從哪里給我搞來了幾顆氣血丸嗎,而且我也是在玩兒命地修煉啊,我還想著跟你一起上魔大呢……”
“哼,算你有良心……”裴冷橋哼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但隨后又慢慢轉(zhuǎn)了回來,瞥了一眼簡謙的左肩,她輕聲詢問道:“你……不痛嗎?”
“剛開始還有些痛,現(xiàn)在不痛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吸納了虛砂,傷口處的黑線在我運轉(zhuǎn)了一下氣血之后就不見了?!?p> 裴南一聽,有些訝異地說:“嗯?居然還有這種事?莫不成吸納了改造虛砂就能減少原始虛砂對人體的傷害?唔……這是一個不錯的課題,之后可以去研究一下……”
氣氛順利地活躍了起來,一行人聊著聊著,就來了他們預(yù)訂的目的地——市政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