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干什么?”黎爽還是賭氣的樣子:“我都離家出走了,他們都不認我這個閨女了,我為什么還要給他們打電話?”
“那就給我阿姨的微信?!?p> “小魚~”
“都是為你好,你到我這里,我再偷偷跟阿姨講。而且阿姨那邊的消息我還可以替你打探打探。如果他們找不到你,報警了怎么辦?”
黎爽心靈一顫,以自己他們兩位的理解,是非常有很可能干出來的。
不是因為擔心自己,自己哪次離家出走沒帶夠錢。
只是單純的利用各種方式逼迫自己回去低頭。
想到這里,黎爽覺的還是非常有道理的。果斷將自己老媽手機號給了傅小魚。
南曉還在思量著,看著兩人在這件事上達成一致后,還是說了出來:“那個,小魚,小偷的事情估計你要等一段時間了,這邊的監(jiān)控都沒拍到,需要蹲點了?!?p> 傅小魚道:“沒關(guān)系了,反正我已經(jīng)找到工作了,一個電瓶嘛~”
“還有個事情,你看這個人你認識嗎?我找人精細的修復了一下畫面?!?p> 南曉直接上了硬菜,將手機拿出來,播放那天的監(jiān)控。
“什么東西呀?”大白梨也湊上來。
“這男人誰呀?!贝辞甯敌◆~的時候,黎爽才恍然,“這是寧...”
黎爽驟然把話止住了。
寧遠和別的女生親吻的畫面印在了黎爽腦海里,一分鐘前還在和傅小魚擁抱。
黎爽眼神復雜的看向傅小魚,又看向南曉。
造孽啊,這都是命運。
“小魚,我也是剛才聽你跟你男朋友關(guān)系好像...”
話沒說完,傅小魚已經(jīng)拎起包站了起來。
“我沒事?!甭牪怀龈敌◆~的語氣中摻雜著什么情感,傅小魚說道:“南曉,把這個視頻發(fā)我一份?!?p> 黎爽和南曉兩個人就這么看著傅小魚離開了火鍋店。
“沒想到啊,南大帥哥,好時候,你這要不要拿到監(jiān)控。我真的認為你是男生中的綠茶呀?!?p> 南曉只覺得眼前浮現(xiàn)出一排烏鴉。
“小魚沒事?”
“沒事,小魚的性格,沒你想得那么懦。不過,你沒來之前,傅小魚還在覺得自己的脾氣不太好,要去找她男朋友道歉。你這視頻來的也是時候,省了她那份心了。我就看那個寧遠不對付?!?p> “不會有什么危險?我們?”
“用不著?!崩杷浦沟溃骸澳洗髱浉?,這是小魚自己的事情。我了解我的閨蜜,用不著您南大帥哥多操心了。”
黎爽涮了肉,沾上調(diào)味汁一口放進嘴里。
南曉聽到這話,擦了擦手,不再去吃什么。
“我們挺多年沒見了,從剛才就一直朝著我這邊,黎爽你是什么意思?”
黎爽饒有興趣的看著南曉,說道:“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南大帥哥。我們小魚是單純,但也不傻。你那眼睛都快進去了?你當我黎爽是瞎的?”
“你?”
“小魚是我好姐妹,你說喜歡小魚我是不信的。過去十多年了,你還暗戀傅小魚?這些偶像劇搶男一的情節(jié)就別往外放了?!?p> 黎爽一句句的只扎南曉的心里,但是他又說不出什么話來。好像蠻有道理的樣子。
南曉無奈低聲淺笑道:“那怎么,我還做錯了?”
“沒有,相反我還很感謝你南大帥哥讓小魚認清現(xiàn)實。”黎爽說道。
認清現(xiàn)實,那是我黎爽兩年來都沒做到的事情。
“你不會覺得我是故意的吧?”南曉聽著黎爽這話怎么聽怎么別扭,莫名的心里就浮現(xiàn)出這么一個荒誕的想法。
黎爽就那么看著南曉,眼神對眼神。
南曉抿了下嘴唇,語氣堅定:“我保證,前兩天我才和小魚見面的。再說,我一警察,我又不是一個偵探,我管別人婚外戀還是你出軌的?!?p> 黎爽還是不搭話,輕回了一句:“南大帥哥,這話別跟我講,我也就說說,是不是,都無所謂?!?p> 南曉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特別難受。
南曉也不多說了,管你信不信的。
認真,你就輸了。
既然你覺得自己的閨蜜沒事,那就沒事。我一個剛蹦出來幾天的人,貿(mào)然去插手也不合適。
黎爽和南曉繼續(xù)大快朵頤,聊著些有的沒的,好像剛才的話題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兩個人倒是在抵抗聯(lián)誼上頗有心得,這一談又將本來該散的局延了一兩個小時。
.....
黎小魚已經(jīng)打上了出租車。
手機傳來寧遠的聲音。
“你不在公司?!?p> “我在陪客戶?!?p> “在哪里,你給個位置?!?p>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小魚,我還有三個小時結(jié)束,三個小時我給你發(fā)定位你看行嗎?”
“現(xiàn)在不行嗎?”黎小魚的語氣也聽不出什么一樣的。
“小魚,你聽話,別鬧了哈,我這邊是重要的客戶,我待會兒回給你。”還沒等傅小魚說什么,那邊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
這種話以前寧遠也總是說,傅小魚心里也是理解的。
傅小魚看著手機里,那是寧遠和波浪卷女人擁吻的畫面。
傅小魚感覺心里有什么破碎了,很神奇的是,傅小魚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悲傷或者傷心什么的。
傅小魚莫名的想起了之間和黎爽之間聊天,還記得黎爽說過,在戀愛中,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抓到男朋友出軌。
好像,真的沒這么有理過。
傅小魚心里竟然還有那么一點的開心。傅小魚不知道的是,一個煥然一新的自己,已經(jīng)開始萌芽了。那句老話說得好,人長大了成熟了之后,剩下的事情就是不斷在找回自己過程。
而對面的,寧遠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
他確實是在陪客戶,女客戶。
這個成功的女性告訴他一個道理,女人啊,就要時不時強迫著她,要不女人的搖擺不定和三心二意都會出來了。
寧遠自動將那天的事情帶入到道理當中,心里在衡量的,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做好,那天自己就應該再進一步的。
不過,傅小魚主動打過電話來,寧遠心里還是稍有得意的,
寧遠在常去的酒店定了一間房。
“女朋友來電話了?”女客戶稍帶不喜的看向?qū)庍h。
寧遠立刻說道:“不是,我媽,家里來客人了,晚上讓我回去早些準備?!?p> 寧遠抱歉的陪了一些酒,早早的告別了酒局。
寧遠覺得,征服一個女人比征服一場酒局要有成就感的多。
這次真的是要好好的作一番準備了,寧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