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上傷旁若無人的坐在傅小魚旁邊。
“老板?!闭{酒師見習慣了,正常問道。
老板!顧少傷是這里的老板?傅小魚啞然。
“怎么,來酒查我,還沒弄清楚酒吧老板是誰?”顧少傷接過調酒師推來的酒,問到傅小魚。
被戳穿來意的傅小魚有點愣。酒在手邊都不忘記去拿。
顧少傷朝后招了招手,傅小魚只見著白景被兩個人拿住壓了過來。
白景一臉尷尬的面向傅小魚。
兩個人在白景身上摸摸索索的,一會兒就找出來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在白景的衣服紐扣上,一把拽下來。
“兩個人認識?”
房間內。
傅小魚白景并排而坐。
知道的是個明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地下大佬的顧少傷坐在兩人對面的椅子上。
“怎么解釋?”顧少傷淡淡的說道。
兩人默契的選擇了沉默,畢竟偷拍被抓包,不是件有臉的事兒。
“不說是嗎?報警?!?p> “別?!卑拙摆s忙制止道。沉默了一會又說道:“有什么需要我們去做的?”
“還不傻?!鳖櫳賯Φ?,擺擺手,幾個旗袍女子上了茶。
房間和房間外是兩個世界。
房間內茶香四溢。
房間外舞動乾坤。
“那這位呢?”兩杯茶擺到傅小雨和白景旁邊。
“我?”傅小魚指了指自己。
“兩件事,這兩件事替我擺平了之后,這件事就這么過去?!?p> “兩件!”白景感覺眼前這個人不講太道義。
“什么事。”白景說道。
顧少傷拿出兩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女人,女明星?高影。另一張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大約5歲左右。
“給我查清楚她和高影之間的關系?!?p> 好可愛,傅小魚看向小女孩這張照片。
“你和高影?!卑拙罢粏柕馈?p> “嗯?”
“沒什么?!卑拙跋肷茸约阂话驼疲瑪嗾鹿返慕逃栠€不夠嗎?自己為什么非要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呢,心里真的別扭極了。
“可是,我們也不是偵探?!备敌◆~這時候智商上來了,問道。
“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我要你一天時間?!鳖櫳賯f道。
傅小魚看到顧少傷指的是自己。
白景趕忙打圓場:“顧哥,你?!?p> “報警和這個之間,你們選?!?p> 白景和傅小魚互相看了看,你還能忍嗎?白景腦波傳遞著。
他以為傅小魚懂得他的意思。
傅小魚當然不懂。
“什么事?!备敌◆~也知道,一旦牽扯到警察后,自己的工作還能不能保得住就另說了。
“明天陪我去見一個人,吃一頓飯?!鳖櫳賯馈?p> 白景看傅小魚竟然有些意動了,有點懵。
“不是,顧哥,第一件事我們可以同意,但是第二件事?!?p> “你回去告訴你們孫導,他要是不同意我的提議,我是不會回去的?!鳖櫳賯桓泵靼兹说哪?。
“......”
咱們的跟腳怎么都被查清楚了。
“你們忘了,我是演員,這位的演技有點拙劣?!鳖櫳賯?。
白景有點羞不敢抬頭。
“好,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么找我?”
“我覺得?!鳖櫳賯陨隙麓蛄恐敌◆~,性感,知性,長發(fā),臉上帶一點點肉,完全是自己的審美,只要打扮的乖一點,帶回家給老媽看正好。
“嗯?”
“我覺得,這就是緣分?!?p> “原來無分嗎?”白景突的冒出了一句,在眾人看傻子的目光中縮了回去。
“只吃一頓飯是嗎?”
“臨時演員,對于你們做傳媒的,應該不難吧?!?p> 白景扯了扯顧少傷的衣服,小聲的說道:“沒必要,我們可以租一個?!?p> “不行,必須是她。”顧少傷清冷的說了一句。
“好,剛好我也不喜歡欠人什么,我答應你?!备敌◆~心氣上來了,礙于身上的性感的衣服,撒潑的氣勢沒能夠完全的展現出來。
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傅小魚和白景出了老爹酒吧。
這都什么事。
“你在這等等,我去把車開過來?!?p> 傅小魚站在原地等待,夜晚清風起,吹縐著行走的人們。
“好,很好。”
“寧遠?”
面目可憎,猙獰著的,不是寧遠是誰。
寧遠落寞又猙獰的樣子,一口酒氣吐出來擾的傅小魚后退兩步。
寧遠打量著傅小魚的穿著。
“找下家了是吧?不是不穿嗎?不是裝嫩嗎?”
“寧遠,你說什么呢?”
“別裝了,傅小魚,我真很惡心你這副好人的模樣。你不明白,誰明白?!?p> “寧遠,你胡說些什么?”傅小魚有些生氣了,也有些委屈。
自己是和寧遠分手了,但站在傅小魚的角度上,他還是希望寧遠能夠給自己一個道歉,盡管這段感情是堅持不下去了。
“呵,就因為我出軌,你就斷我后路。你行啊,傅小魚,我寧遠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寧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是你拿了監(jiān)控給菲菲看,還能是誰呢。連監(jiān)控都用上了,我以前還真是,,天真。”
被人無端的指責,傅小魚惱火了。
“寧遠,你記著,是你出軌,不是我!”
“是你讓我出軌的啊?!睂庍h醉氣熏天,“如果不是你不讓,我怎么會出去找別的女人呢?!?p> “你出軌,是我的錯嗎?”傅小魚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見寧遠有些眩暈,想要暈倒的樣子,傅小魚下意識地要下手去扶著他。
“滾蛋,誰讓你這么假惺惺地了,我本來不想再去找你,但今天看見你,我還是想說一句。你成功了,我滾蛋,我寧遠是在這里混不下去了。但是你也別得意,我都看到了,和顧少傷是吧,你等著?!睂庍h邊說邊后退。
“寧遠!!”傅小魚全身僵直,語氣有些顫抖,是種被無端指責地憤怒感“我不知道你遇見了什么事情,可是我自認我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地事情?!?p> “別裝裱子嗎,行嗎?”寧遠停住后退地步子,又一步步地向前走。
傅小魚心灰意冷地看著寧遠。
“就是裱子。”寧遠繼續(xù)說著,眼睛一動不動。
傅小魚抬起的胳膊也被寧遠抓住。
“想打我,我?!?p> “你不是個紳士。”一個熟悉地聲音從傅小魚背后傳來。傅小魚感覺自己進了一個熱乎乎地懷抱中,穿著高跟鞋地她差點摔倒。
寧遠地手被安澈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