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詐
對于大荒西域?qū)筝叺闹匾?,黑袍生靈是一清二楚。
金國,火國雖不是最強勢的存在,但在西域也是二流勢力,與多個圣地交好,也有不少門徒后生在各個圣地中修行。
玄虛圣地,十年招收一次弟子,招收弟子的年齡主要在十歲到二十五歲之間,每一個人都只有一次參加圣地考核的資格。
可以說這些國都為培養(yǎng)一個能有九成以上進入圣地的后輩是多不容易,一但考核失敗,就與玄虛圣地無緣了。
年紀越小進入圣地就越受到重視,在上萬人之中能脫穎而出的十歲小孩那就和鳳毛麟角一般稀少,如果不是有九成以上,那些國都都不會放這些后輩參加考核。
一位十歲小孩接下來在圣地修煉個十多年,二十歲之后出來定可威懾一方,不是散修能夠相提并論的。
現(xiàn)在的情況有些糟糕,它們二人好像殺了某個國都傾心培養(yǎng)的天驕。
“那接下來你想怎么做?”女蛇柔美的面容上閃過一絲疑惑,詢問道。
“先和他們談?wù)?,要是不成,我們再動手”黑袍生靈看向遠空,聲音有些冰冷。
女蛇點了點頭,也看向遠空。
這個時候葉無道還在千米地底下等待,他有些忍不住了,想要上去看看人還在不在,但又有些擔心自己這么一動就露餡了。
他本身是沒有氣息的,動身往上飛可能會對周圍泥土造成異常的響動,他有些害怕上面那不知名的存在,一直在認真探查。
“算了,還是”就當他想要睡一覺養(yǎng)身體時,上方突然傳出了恐怖的氣息波動,導致地底下的石塊震動落下。
“還是看看吧”葉無道想了片刻,向上一躍,借著上方不知名氣息的掩蓋向上飛去,速度不快不慢,大概需要一刻鐘的功夫。
“兩位,為何襲擊我國皇子和公主?”赤紅輦車之上,跳下了一位英武不凡的男人。
男人身披皇袍,頭戴玉冠,腰間配這一柄造型古樸的長劍,身上氣息散開,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皇叔,那人不見了?”先前出現(xiàn)的青年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葉無道的身影,連忙說。
“無所謂,那人不過一個萍水相逢之人,火兄不必在意”金色古戰(zhàn)車中一位面容俊俏,劍眉星目的青年走了出來,對著火靈天說。
“雙兒妹妹,你意下如何?”青年又道。
火無雙看著青年,冷哼一聲,沒有回答,意思很明確,就是讓他不要多說話。
黑袍生靈和女蛇聽得真切,原本還有些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不過萍水相逢之人罷了,你們火國也不可能這么慷慨仗義,為那人報仇吧?
“不就是小輩間的打打鬧鬧罷了,火王你莫非真要找我們的麻煩?”黑袍生靈一臉輕松,完全不畏懼面前的威武男子,說話也高了幾分帶有挑釁。
現(xiàn)在它根本不慌對方會動手,到時候隨便交談幾句賠償就行了,說不得還能為它的兒子討點好處。
“九頭王,不要仗著身邊的人來跟我叫板叫囂,你的存在,我們火國還沒有放在眼里”威武男子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話,皺了皺眉頭喝道。
“怎么你還真想與我動手?”黑袍生靈絲毫不懼,針鋒相對。
周圍空氣凝固,安靜得有些嚇人,空起間彌漫著淡淡的殺意,有種一言不合就開打的假象。
“金大將軍,你也別磨磨唧唧的,出來說話?!焙谂凵`又看向一張金色古戰(zhàn)車試探道。
“我只是一個旁觀者,二位的恩怨還是自己解決”古戰(zhàn)車中傳出一道聲音。
黑袍生靈嘴角勾起,看著面前的威武男子,眼神中帶著挑釁。
“打了我們火國的皇子,你想這么輕易甩開?”火王頭顱之上燃起火焰,眼神中流露出狠厲之色。
黑袍生靈一看,火王給自己臺階,思索片刻說,“不知火王可否接受賠償,如若不接受,那便……”
“你們兩個愿意嗎?”火王看向后方的火靈天和火無雙詢問。
火靈天,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們火國就這么被壓了一頭。
不過兩人都明白,現(xiàn)在不是開戰(zhàn)的時候,金國只是看熱鬧的,火國這邊只有他們的皇叔火王一人,對方可有兩人,一直站在黑袍人身邊的女蛇還沒開口。
“愿意”兩人點了點頭,心中有些愧疚那個萍水相逢之人。
看不到人那也就證明,他已經(jīng)死了,而且還是灰飛煙滅,即使那人再怎么強勢也不可能會是大能的對手。
“那此事就這么過了?!焙谂廴税岩幻秲ξ锝渲竵G了過去。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向了身后還在昏迷的九頭怪蛇,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女蛇明白了黑袍生靈的意思,掩嘴輕笑。
“那我兒被你的后輩打成這樣的事情,該如何清算?”
火王接過了戒指又看向了黑袍生靈旁的女蛇,心中冷笑,“這怪蛇還真是得寸進尺,那就別怪我!了”
他自然知道,前方奄奄一息的九頭妖蛇不是火靈天二人動得手,在他們相遇之初,兩人就被不動真輪法的**追擊,怎么可能還會把九頭怪蛇打成這樣。
火靈天心中著火,真有一種想要上前抽黑袍生靈的沖動,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不夠,而且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好,一切只能聽皇叔的安排。
金國人在一旁觀看,金國的皇子走到了火無雙身旁,湊近她的耳朵說,“雙兒妹妹,要不要我?guī)兔Π???p> “不用。”火無雙挑眉說道。
“不需要就算了”青年笑了笑。
“怎么不說話了?火王,這里不是火國范圍,你不要拿你們那套皇權(quán)來做事?!焙谂凵`冷笑道。
現(xiàn)在金國的人已經(jīng)打了擔保說不會出手,那他們先前的忌憚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
本想放過火王一馬的心,也變成了讓火王掉下一塊肉,要不然它的兒子還真就是白白被打了。
“你若要戰(zhàn),本王奉陪到底!”火王看著一幅勝券在握的黑袍生靈,冷笑說。
這下?lián)Q兩只生靈懵了,怎么回事,剛剛還選擇退讓的火王怎么一下子就改變了主意,難不成暗中已經(jīng)勾結(jié)了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