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悔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睡覺。幾分鐘后,李滾就一臉哀怨的闖進他房間,并脫鞋坐在他床上。
“誰讓你上我床的?”穆悔滿臉黑線的睜開眼,坐起來冷眼瞪著他。
李滾無視他不滿的情緒,道:“穆悔,剛聽梁博說,他們趕過去的時候,人都已經不見了。而且又發(fā)現(xiàn)了血,如果是京晏的,她真的會有生命危險?!?p> “所以呢?”
李滾見他依舊一副冷漠的樣子,蹙眉道:“京晏對你來說,就那么無關緊要嗎?”
穆悔咧嘴一笑,眼里帶著諷刺,重新躺下舒服道:“是啊。我知道京晏對我有意思,可惜我不喜歡她。她對于我,有或沒有,都一樣?!?p> “你幫我找到她,我自己去救?!?p> 穆悔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鄙夷道:“京掌舵都沒辦法找到,我怎么可能找到?李滾,你對她這么上心,該不會是對她有意思吧?”
“我對她有沒有那個意思,與你無關。我一直以為,你只是表面冷漠,沒想到內心也一樣。穆悔,你這種人,注定孤獨一生?!?p> “你敢咒你老板,工資不想要了?!蹦禄诎l(fā)現(xiàn)李滾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要,怎么不要?!崩顫L大聲道,下床離開了房間。
耳邊清靜下來,穆悔側身閉上眼睛睡覺。
陌生的房間里,京晏的臉慘白毫無血色,就連嘴唇也白的嚇人。
“她怎么樣?”說話的男人穿著黑外套,帶著帽子和口罩,把自己遮擋的嚴嚴實實。
“老板,失血過多。命是保住了,只不過什么時候能醒,不好說。”
男人看著穿白大褂的人,眼神清冷,繼而看向床上的京晏,道:“沒有其他什么后遺癥嗎?”
“沒有?!?p> “白善,我不允許她有任何意外?!?p> “明白?!?p> 白善知道,床上的女孩對他家老板來說很重要,不能有任何閃失。還有一件事,白善很是疑惑,不知該不該開口。
“有什么話就說?!蹦腥说馈?p> “老板,我不明白。當時王總之和他的手下已經暈倒了,為什么不把他們抓起來?”
“王總之的眼線到處都是,而且想要將他手里的生意和人員一網打盡,得有個萬全之策。就算我們現(xiàn)在干掉了王總之,他隱藏在暗處的人,就會以他的名義繼續(xù)為非作歹?!?p> “我只是覺得可惜,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白白浪費?!?p> 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這一天很快會到來的?!?p> “老板,為了救她,你已經兩天沒好好休息了。我來守著,你先去休息吧。”
男人搖搖頭,道:“我要等著她醒過來。你去休息吧,這兩天辛苦你了?!?p> 白善點頭,轉頭離開了房間。男人坐在床邊看著昏睡的京晏,思緒有些復雜。
京家
京溪剛回到家就聽見京晏失蹤了,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
京燁南,梁博和管家三人走進來,京溪聽見聲音,連忙從二樓走下來,擔心道:“怎么回事?京晏怎么會失蹤?”
京燁南滿眼愧疚,看著自己的兒子,道:“京溪,我沒用。連孫女都保護不了?!?p> “爸,你先別著急,慢慢說?!?p> 梁博見京燁南如此傷心,便替他說,道:“京晏是被戴面具的人給綁走了,而且京晏很可能受了傷,危在旦夕?!?p> “受了傷?”京溪吃驚道。
“對,我們在京晏家和倉庫都發(fā)現(xiàn)了血,量很多。恐怕兇多吉少?!?p> 京溪雙手緊握成拳,眼里迸射出一抹殺意,等他找到王總之,一定將他碎尸萬段。
“我現(xiàn)在去找?!?p> “不必?!币坏狼謇涞穆曇魝魅肴硕?。
京溪等人看著走進來的晏寧城,皆是震驚不已,京燁南平復好情緒,道:“晏掌舵,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就再也見不到我外孫女了。我來是告訴你,京晏從今往后和你們京家沒有任何關系。”
“晏掌舵,京晏也是我的孫女,你沒有權利這么做。”
“我沒有權利?你有?我女兒因為你兒子,死了?,F(xiàn)在,我外孫女也出了意外。我并不認為你們京家有能力保護京晏?!?p> 晏寧城的話,讓京燁南啞口無言,他確實沒有保護好京晏。晏寧城不屑的轉身離開了京家,京燁南父子倆更是懊惱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