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夢蝶傳媒一個(gè)快要破產(chǎn)的公司,也叫發(fā)展的好?我說蘇默,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就你這腦子?!?p> “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居然還能在文齋廟,撿漏價(jià)值連城的古董?”
“媽比,老天爺真是瞎了眼。”
不少江家小輩,都是厭惡和反感的看向蘇默,神色不悅。
“呵呵,蘇默,既然你覺得,夢蝶傳媒發(fā)展的好,要不,我們打個(gè)賭如何?”
江楚河眼珠子一轉(zhuǎn),似笑非笑的開口。
“打賭?”
蘇默微瞇著眼,也笑了,“江楚河,你想賭什么?”
“就賭一個(gè)月之內(nèi),夢蝶傳媒,會(huì)不會(huì)破產(chǎn)。要是破產(chǎn)了,你跪下學(xué)兩聲狗叫,怎么樣?”
江楚河意味深長的盯著蘇默。
“楚河表哥,蘇默是不會(huì)和你打賭的?!辈坏忍K默開口,身旁的江夢潔,就是拒絕了江楚河。
她怎么可能。
讓自己的老公,當(dāng)眾學(xué)狗叫?這賭約,也未免太苛刻了。
“怎么,表妹?對你男人,就這么沒自信?”見江夢潔出面阻攔,江楚河也有些不滿,“方才,可是蘇默這廢物自己說的,夢蝶傳媒發(fā)展的很好……”
“蘇默和大家開玩笑呢,夢蝶傳媒的確是快破產(chǎn)了。”江夢潔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
她親手把夢蝶傳媒公司,交給的蘇默,又豈會(huì)不知,夢蝶傳媒的情況?
聽說是蘇默剛上任,公司里就有大批員工離職。
“開玩笑?哼,我看這廢物的樣子,可不像是在開玩笑,你說是吧?蘇默?”
江楚河不死心,依舊是挑釁蘇默。
“的確不是玩笑。”
蘇墨說著,直接應(yīng)下了江楚河的賭約,“江楚河,我可以和你賭,但如果,夢蝶傳媒一個(gè)月后,沒有破產(chǎn),那你……同樣得乖乖跪下,學(xué)兩聲狗叫,明白么?”
“哈哈。蘇默,這你大可放心,只要你贏了我,什么都好說,前提,是你得贏我?!?p> 江楚河莫不在乎一笑,眼前,似乎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蘇默跪在地上,如瘋狗般哀嚎的場景。
“那我們拭目以待。”
看著江楚河興奮得意的樣子,蘇默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他知道。
江楚河肯定會(huì)在背后,暗中對夢蝶傳媒下手。這已經(jīng)是江家慣用的把戲了。
但……
在江北省,只要蘇默一天還是夢蝶傳媒公司的董事長,那就沒有人,可以讓夢蝶傳媒破產(chǎn),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蘇默?你干什么???你怎么這么沖動(dòng)?”
見蘇默答應(yīng)了江楚河的賭約,江夢潔咬著唇,有些生氣道,“你難道看不出來,這是陷阱?等著你跳呢?”
“沒關(guān)系的,老婆?!?p> 蘇默給江夢潔,遞了個(gè)安撫的眼神,“一味的忍讓,只會(huì)讓某些人,更加的得寸進(jìn)尺?!?p> “……”
江夢潔知道,蘇默肯定在生江家搶走白鳳母儀墜的氣,她張張嘴,想說什么,但到了嘴邊的話,卻又咽了回去。
“呵呵,蘇默這傻比,還真敢和楚河表哥打賭?。俊?p> “不知他哪來的底氣。”
“估計(jì)是讓氣傻了,唉,說起來,這廢物也是可憐?!?p> “有什么可憐的,一條上門狗,學(xué)幾聲狗叫咋了?我們江家看得起他,才讓他叫呢。”
那些江家的小輩,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向蘇默,絲毫沒有任何同情。
“各位,你們的菜好了?!?p> 這時(shí),有南夢魚莊的服務(wù)員,開始上菜。
“吃飯吧。”
江老太太拿起筷子,就準(zhǔn)備吃飯。
可突然。
咚咚,包廂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緊接著,十余名穿著黑衣,脖子上紋有紋身的男子,一臉不善的走了進(jìn)來,“打擾一下,這A13包廂,我們北爺看上了。”
“麻煩各位,騰個(gè)地方唄?”
這些黑衣男子,嘴上說的客氣,但臉上的神情,卻充滿了戲虐和玩味。
“讓我們騰地方?”
江夢涵瞪了眼這些黑衣男子,怒斥道,“你們知道我們是誰么?”
“不想死就趕緊滾!”
“草?死三八,你有種再說一遍?”聞言,那些黑衣男子指著江夢涵,掄起袖子,就打算動(dòng)手。
“你們干什么?敢動(dòng)我江家的人?”
江楚河擋在江夢涵面前,趾高氣揚(yáng)的看向那些黑衣男子,不耐煩道,“跪下,道歉,然后滾?!?p> “否認(rèn),我一個(gè)電話,就能讓你們在東海,混不下去,明白么?”
看著囂張至極的江楚河,那些脖子上紋有紋身的黑衣男子,也是齊齊一愣。
臥槽?
這么裝比的么?
“小子你……”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正要開口,結(jié)果,江楚河已是一耳光,扇了過去,“讓你們跪下,聽不懂人話是吧?”
“行,小子,你他媽有種,等北爺來了,我看你還能囂張不!”
那些黑衣男子,的確讓江楚河的氣勢,給震懾住了,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便齊齊退出了A13包廂。
看到那些黑衣男子離開。
江夢涵笑盈盈的看向江楚河,討好道,“楚河表哥真厲害?!?p> “那是,我們的楚河表哥,可是江家的人中龍,做事果斷,雷厲風(fēng)行。不像蘇默那廢物……看到幾個(gè)小混混,就被嚇傻了,也太孬了。”
立馬有江家小輩附和道,“就蘇默這孬樣,也好意思和楚河打賭呢?”
“真是浮游撼大樹,可笑不自量?!?p> 這些江家小輩吹捧江楚河的同時(shí),還不忘嘲諷蘇默兩句。
畢竟。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你們說夠了么?”
聽到耳旁的閑言碎語,江夢潔漲紅臉道,“別什么事情都扯上蘇默行不?”
“哎呦,江夢潔,你老公廢物,難道還不讓人說么?”
江夢涵陰陽怪氣道,“嫁給這種沒有血性的男人,你也是真的可憐?!?p> “你……”
看著神色憐憫的江夢涵,江夢潔讓氣的不輕。她回頭,拉起蘇默的手,打抱不平道,“老公,我們走。”
話音剛落。
那些方才離開A13包廂的黑衣男子,就是帶著蘇北,走了進(jìn)來,“北爺,方才就是這小子,羞辱我們?!蹦切┖谝履凶由焓?,指著江楚河,目光陰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