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往往比小說更具有戲劇色彩。
看著電視上播放自己背著貝貝跳樓的片段,楚文才心道明明行駛在不同軌道上的列車終究還是撞在了一起。
背靠著升降病床,楚文才掙扎著滑動解鎖手機,艱難的點開了微信。
果然,自己以作為主角的短視頻已經(jīng)像病毒一樣傳播了開。
雖然拍攝的不太清楚,可對自己熟悉的人來說,一眼認出自己并不是什么難事。
這意味著:
蘇韻錦要來。
韓冰要來。
陳子琪和馬璐璐要來。
就連吳黎也要來。除了吳黎還好說,剩下的人撞到一起就是數(shù)不盡的麻煩。
好吧,這下完蛋了。
就算打時間差,這些人難免有撞到一起,萬一誰再想不開要陪護,自己不死的更徹底?
楚文才面色難看的思索著,自己最不愿看見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怎么搞呢?
楚文才愁眉苦臉的思索了一陣,突然眼前一亮,滑動屏幕找到班長鄭山平的電話,撥通了過去。
鄭山平接通電話關切的問道,“文才啊,我剛看到你的視頻,你現(xiàn)在沒事吧?!?p> “謝班長關心啊,沒啥大事,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躺著呢。視頻看了吧,我牛逼不?”
“牛逼!你是怎么做到的?”
“先不說這個,我在這會正孤苦一人凄慘的躺在病床上,你作為班長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p> “·········”鄭山平的情緒有些調整不過來,“你要我做啥·······”
“過來慰問我啊?!?p> “這事啊,我正準備聯(lián)系同學,明天去醫(yī)院看你呢?!?p> “別明天了,就今天下午三點吧。”
“這么急?下午還有課,估計聯(lián)系不到多少人啊?!?p> “你直接給陳鋒打電話,就說我快死了,臨走前想見大伙一面?!?p> “········”鄭山平滿臉黑線的在心中吐槽:你這中氣十足的嗓門怎么也不像是要涼的樣子啊。
掛斷鄭山平的電話,楚文才一不做二不休忍著疼痛一連播出幾個電話。
“蘇姐姐,我楚文才啊,醫(yī)生剛給我說等下要做個檢查,我怕你來的時候我不在,要不下午三點?!?p> “韓姐姐,我沒啥大事,你要過來啊,那今天下午三點見吧,那時候該做的檢查項目也做完了?!?p> “子琪,馬璐璐跟你在一起不,你們下午三點來醫(yī)院看望下我唄?!?p> 最后一個電話是撥給吳黎的,吳黎一接通電話就興奮的對楚文才說道,“那個視頻你看了沒?里面那個蜘蛛俠跟你長得也忒像了啊?!?p> 楚文才沉默了一陣,“你說的那個蜘蛛俠就是我?!?p> “你在哪?”
“醫(yī)院?!?p> “你別跑,我馬上到。”
楚文才茫然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我這樣子往哪跑?
于是四十多分鐘后,一巴掌就扇在了沒跑的了的楚文才臉上。
病床前吳黎咬著嘴唇紅著眼眶指著楚文才罵道,“你幾斤幾兩你不知道???你特么的是不是瘋了?”
楚文才被打的有些懵逼,“喂,我好歹是病號,你有點同情心行不行?!?p> 看著楚文才雙臂被粘帶固定,整個人面色蒼白,吳黎抹了把眼淚,咬著牙說道,“這次的事情你別想我?guī)湍悴m著,我肯定給叔叔說。”
一聽吳黎這么說,楚文才悻悻然的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姑奶奶,您先坐,坐下說?!?p> 吳黎坐下后楚文才小心翼翼的開始忽悠,“你看是這么回事,現(xiàn)在我沒啥大事,醫(yī)生說我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你現(xiàn)在給我爸媽說,他們肯定連夜坐飛機過來你說對吧。但他們過來了除了為我擔心以外基本上啥都幫不了我,只能是一臉后怕的陪我熬時間,你說這又是何苦呢?我覺得等我出院了以后,直接跟他們視頻,這樣他們也能放下心來,你看怎么樣。況且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個意外,我這不也沒啥大礙么?!?p> 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吳黎擔憂的看著楚文才輕聲問道,“傷到哪里了?”
“就是性感的肌肉線條被無情的撕裂了,再有就是肩膀上被劃破了一道小口子。”楚文才吊兒郎當?shù)恼f道。
吳黎翻了個白眼,“都啥時候了,你還這么混不吝啊。”
楚文才嘿嘿一笑,“姑奶奶,那個······”
“有屁放!”
“我說了你不要生氣啊·······”
“你先說!”
“你先保證不生氣。”
“我保證!”
看吳黎做了保證,楚文才這才大著膽子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我同時在追兩個女人,一個是我老師蘇韻錦,一個是上次把我撞進醫(yī)院的韓冰。
我給她們說你是我同父異母的身患隱疾的姐姐,我兼職打工給你賺醫(yī)藥費,然后你因為重組家庭的緣由,把對父親的不滿轉移到了我身上,于是咱倆關系屬于那種即是親人,又是仇人,既帶著親人的責任感,又刻意的會疏離對方的那種糾結的愛恨情仇········”
吳黎面色越聽越陰沉,沒等楚文才說完,又是一巴掌抽在了楚文才腦袋上,忍不住爆了粗口,“我特么的·······”
后者雙手無法動彈,只能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服的說道,“你說你不生氣的!”
“我沒說我不揍你!”吳黎說完又是一巴掌。
楚文才有些生氣了,挺著脖子說道,“你再打我跟你急了啊?!?p> 又是三巴掌下去,吳黎揉了揉手腕說道,“繼續(xù)說?!?p> 這女人還講不講道理?楚文才哭喪著臉繼續(xù)說道,
“除了她倆以外還有一個曖昧的女同學,和一個超越友誼關系的女同學。
我讓她們下午三點一起來看望我········”
吳黎目瞪口呆的看著楚文才,喃喃道,“臥槽······”
“所以姑奶奶,下午你一定要救場啊,不然我死定了。”楚文才苦苦哀求道
“你死了算了吧,渣男?!睔獠淮蛞怀鰜淼膮抢铔]好臉色的說道
“又沒渣你·····”楚文才小聲嘀。
“你說什么?”吳黎瞪著美眸威脅道。
楚文才抬頭看了眼床頭的葡萄糖,突然感覺膀胱一緊,一臉壞笑的說道,“那個我要上廁所,要不你幫我唄?!?p> “我?guī)湍愦鬆?!”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吳黎感覺自己快氣炸了。
楚文才一臉無所謂的伸手按下呼叫器,“有啥大驚小怪的啊你,小時候咱倆不還比過誰尿的遠么,我記得最后好像還是你贏了吧?!?p> “啪!”
楚文才左臉上又留下一個纖細的巴掌印。
死狗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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