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楚文才和韓冰誰都沒睡立刻著,兩人隔著一堵墻聊到了大半夜。
從喜歡的食物聊到怎么做菜。
從喜歡的音樂聊到想要去什么地方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從理想聊到生活,最后聊到想去山頂看日出。
再最后兩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樣就睡了過去。
雖然睡覺的時間很短,但韓冰覺得自己這覺睡的很踏實,這天也聊的很愜意。
早上起來的時候,韓冰覺得同楚文才見面也并不尷尬和難堪。
二人一同出門的時候,又看到了門口的那句【太陽能維修、月亮可更換】不由得相視一笑。
韓冰笑道,“別看了,走啦,等會我上班要遲到了。”
楚文才想到了什么看著韓冰說道,“韓姐姐把你筆借我一下?!?p> 雖然不知道楚文才要干什么,韓冰還是從隨身的包包中拿出筆遞給了楚文才。
楚文才嘿嘿一笑,走到小廣告前摘下筆帽在韓冰的字跡后又添寫了一句。
于是墻壁上小廣告的廣告詞就變成了【太陽能維修、月亮可更換、晨光雨露能包郵、星星不閃可退換】
······
由于韓冰要趕時間去上班,楚文才表示自己等下打車回學校就可以了。
和楚文才道了聲再見后,韓冰一邊開車一邊回想這那句【晨光雨露能包郵、星星不閃包退換】嘴角自然而然的掛上了一絲笑容。
早高峰時間的電臺換了主持人,不再像昨晚那么歡樂鬧騰。
韓冰扭動旋鈕將聲音調(diào)大,車里頓時充滿了電臺廣播主持人帶有磁性的聲音,
“·······人這一輩子啊,會說很多話做很多事見很多人。
但說的話不一定是想說的,做的事也不一定是想做的,必然見的人也不一定是想見的。
能遇見一個對你事事有回應,間見有著落的人其實是很不容易的。
經(jīng)常有人問我,什么是處得來?
處得來就是各說各話都不會覺得尷尬和不適,處得來就是也許我聽不懂你說的話但是我能理解你所表達的意思,處得來就是你隨便說一個梗,他都能接得下去。
你分享一首喜歡的歌,他一拍大腿說:我都循環(huán)播放好幾天了。
一方認真給與,一方積極回應。這就是處得來。
你去點餐,他去買水。這就是處得來。
你去做飯,他來洗碗。這就是處得來。
處的來就是在一起很舒服,在一起很舒服就是喜歡。
·······如果能遇到這樣一個人,請一定要珍惜?!?p> 韓冰的車輛在擁擠的車流中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楚文才的視線中。
回到學校后楚文才一推開宿舍門就聽到了陸銘在床上呻吟,
“啊···啊····我也想要甜甜的戀愛啊?!?p> “大早上的你發(fā)的什么騷?”楚文才看著陸銘這幅矯情的樣子笑罵道。
陸銘裹著被子一副老淚縱橫的表情,“你成天夜不歸宿,王林成天出去拍拖,就剩我和李在理這個傻大個在宿舍中茍且,我也想要女朋友啊。”
“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電影不好看了,女朋友?要那玩意干嘛?直接去大寶劍不香么?”李在理瘋狂點擊著鼠標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去大寶劍能讓技術工作者給你喂飯啊,滾滾滾,跟你這憨貨就說不通?!标戙憶]好氣的說道,“我也想吃愛情的哭啊?!?p> 楚文才拿起桌子上的水瓶砸向陸銘,“你給我正經(jīng)一點啊,別一副娘們唧唧的樣子。”
看陸銘被水瓶砸的安靜下來,楚文才扔出一個煙,有些不解的說道,“按理說不應該啊,你這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又不缺錢沒道理找不到對象啊。”
“我一見喜歡的女孩就緊張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陸銘點上煙,撓了撓腦袋。
“想談戀愛,你一定要掌握一個精髓,那就是浪漫。”楚文才斜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大師,什么是浪漫呢?”
楚文才嘿嘿一笑,“浪漫就是咱爹那五六家公司,七八套房,十幾輛車和老家那幾百地。你一看見女生就給人家說這個絕對有用·······”
陸銘懷疑道,“真的假的?如果不管用呢?”
“不管用就換一批·······”楚文才給陸銘使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滾蛋,你這跟大寶劍有啥區(qū)別,我想要的是那種懵懂中帶點羞澀,羞澀中帶點悸動,悸動中又帶點青春酸楚氣息的甜甜戀愛?!标戙懓翄傻恼f道,“咱們幾個現(xiàn)在就你最牛逼了,能不能給我教點干活???”
“要干貨啊,好說,你跟我來?!背牟牌缌讼銦煻似鹚呦蜿柵_,而陸銘激動的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下,踩著小碎步跑到楚文才身旁。
兩人擠在窗戶口,看著窗外樓下零零散散的學生。
楚文才指著樓下的女生對陸銘說道,“你隨便挑一個?!?p> “???”陸銘傻眼了。
“讓你挑你就跳別那么多廢話。”
陸銘扭捏的糾結了一陣,指向了一個抱著書本頭上系著黑色蝴蝶結頭花的女生,“就她了!”
點了點頭,楚文才順著陸銘指的方向不一會就找到了那個女孩。
靜靜的等了一會尋找時機,當女孩走到窗下時,楚文才將身子探出了窗口,對著那個黑色頭花女生喊道,
“嗨,張思婷。”
黑頭花女生聽到有人在呼喊,于是駐足像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身旁并沒有別人,于是抬頭看向窗戶處的楚文才。
剛才為什么要等一會,就是要等女生身邊沒有太多的人時才好下手。
黑頭花女生疑惑的看著窗口的楚文才,而后者端起手中的杯子隔空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
黑頭花女生又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后,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朝著前方走去。
陸銘懵懵逼逼的看著這一幕,“就這?”
“就這?!背牟藕攘艘豢诒袧L燙的水神情自若的說道。
“你認識那個叫張思婷的女生?”陸銘仍是一副疑惑的表情。
“鬼才知道張思婷是誰,我哪認識她啊?!背牟鸥纱嗟幕卮鸬馈?p> “那你這是什么操作?”實在想不通了,陸銘果斷的放棄,開口朝楚文才問道。
“如果我看見她一次都對她說一次【嗨,張思婷】,那么她最終會走到我的面前,認真的看著我的雙眼·······”楚文才伸出雙指做了個指向自己眼睛的動作,
“········然后她會對我說【不好意思,我不叫張思婷,我叫張三或者其他什么的】,接下來我會跟她好好道歉,接著我會說【我以為你是那個因為我不接電話而生氣的張思婷】。
從那時候起,張思婷,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名字的這位黑頭花女孩,她會覺得我與一個跟她很像的女孩子約會過,而且最后我甩了她。
慢慢的她就會形成要贏得我認可的無意識需求,而這種無意識需求形成的時候,對于我來說她就已經(jīng)唾手可得了·······”
陸銘楞楞的看了自顧自喝水的楚文才一陣后,開口罵道,
“我就應該替廣大女同胞直接把你閹了········”
死狗咦
有人說如果我是學生的話,應該切了去多看看書。 有人說如果我是為了賺錢,應該切了去學學別人。 首先我不是學生,其次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寫書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 ------------------------------------------------- 新賽季開始了,有沒有開黑的,我青銅三,德邦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