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要拍最后的戲份了,是楊悔演的后期的無憂公主。
這中間要插播一點楊悔飾演的無憂公主回想許七安演的無憂公主還有楊紅飾演的青蘿中間的一點事情。
許七安早早地來到拍攝場地,手中拿著劇本,今日的戲份她其實很少,而且大部分時間都只是坐著聽楊紅飾演的青蘿說話。
魏子淵走來,看到許七安安靜的坐著,走了過去。
“今日來的挺早?!蔽鹤訙Y順勢坐在旁邊。
“你的司機病好了嗎?”許七安偏頭問道。她還沒有怎么見過魏子淵的司機,從她來以后,魏子淵的司機似乎就病了,后來還聽說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手術(shù)。而魏子淵一直也沒有重新找司機,據(jù)他說是用不慣。
“好了,今日就送我來的。不過還要復(fù)查,所以我就又放了他的假”偏頭笑意連連的看著許七安,“今日還要和你拼一下車,送我回去?!?p> “好?!痹S七安看了一眼魏子淵。
魏子淵本來見許七安還要說什么,忽然停住了,看著遠(yuǎn)處,魏子淵說著許七安的視線看過去,遠(yuǎn)處,楊悔身穿一身的古裝出現(xiàn)在視野,一步一步,仿若步步生蓮,端莊優(yōu)雅,身上穿的衣服是無憂第一次見青蘿時所穿的衣服。
這才是真正的無憂公主。不論經(jīng)歷什么,骨子里的高貴,端莊從來不曾缺失。
而許七安演的就要差了許多。
“你叫什么?”女子雖身在青樓這煙花之地,卻一身的短裝,高貴。語氣中透著漫不經(jīng)心。似乎她問一句只是閑的無聊,隨口罷了。
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有些破爛,似乎有些害怕,微微低著頭。
“青蘿?!甭曇舻瑓s又透著溫柔。
“抬起頭來,我看看?!迸勇唤?jīng)心的說道,站在面前,微微垂眸。
青蘿猶豫了一番,然后抬起頭來,“長的倒是清秀,眉眼如畫。”
然后就見女子不知道和老鴇說了什么,老鴇眉開眼笑的應(yīng)聲。
從那天開始青蘿就開始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各種才藝,偶爾女子會來看他們,而女子卻會單獨的指點青蘿一兩句,有時得空了還會在一起閑談一兩句。
“七安,七安”魏子淵看著發(fā)呆的許久的許七安。
許七安回過神兒來,楊悔早已經(jīng)離開,她先去補一個鏡頭,才會來演接下來三人的戲份。
“你在發(fā)什么呆?”魏子淵問道。
許七安微微低下頭,剛才幻境中的無憂公主和楊悔簡直太像了,尤其是那神態(tài)舉止?!皸罨诤苓m合無憂公主這個角色?!?p> 魏子淵看著遠(yuǎn)處的閣樓,那里是楊悔正在拍戲的地方,經(jīng)過這幾日的接觸,魏子淵深感認(rèn)同許七安的話,楊悔確實很適合無憂公主這個角色。許七安飾演年少時的無憂還尚可,但這后面的無憂就差了許多。倒是演青蘿時,很不錯。
“有這本書的作者聯(lián)系方式嗎?”許七安忽然開口。
魏子淵有些疑惑的看向許七安,對于她的要求有些好奇,她好像不太像是這種多管閑事的人,不太像是會隨便問別人的聯(lián)系方式,至今為止,她從來沒有特意要過這個劇組中任何人的聯(lián)系方式。
“有,怎么了?”
許七安拿出手機,“幫我輸一下?!彼蟹N很奇怪的感覺,她想問問作者是怎樣的機遇下才會想要寫這么一部小說的。
這故事中的人和事太過于熟悉,而且和她以前她都已經(jīng)有些模糊的,夢中的事情和人有些重合。
尤其是她剛剛見到楊悔時。
“姐,你電話響了?!敝砟眠^手機遞給正在喝水的楊紅。
楊紅接過看了一眼,然后停下腳步看向正在喝魏子淵做在一起的許七安。眼睛微微一瞇,頃刻間,那身上的氣質(zhì)變得十分的慵懶和邪魅。不過這氣質(zhì)也就一瞬間的事,很快就變城了溫柔大方。
關(guān)掉手機,然后慢慢走到許七安得面前,溫柔大方的笑道,“七安,好久不見?!?p> 許七安正看著被掛了的電話,聽到聲音,抬起頭來,“楊姐姐。”
楊紅看了一眼許七安手中拿著的手機,眼神微微一閃,“怎么在打電話?”又一笑,“男朋友?”
許七安搖搖頭,“不是?!?p> 楊紅坐在旁邊,看了一眼魏子淵,“不是男朋友啊,我還以為你在和男朋友解釋頭條新聞上的事。”
許七安有些疑惑的看著楊紅,“什么意思?新聞上有我什么事嗎?”
魏子淵插話道,“七安不喜歡看這些雜七亂八的事?!?p> 楊紅哈哈一笑,“原來如此,怪不得她還能和你如此毫無顧忌的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中。”
許七安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兩人,打算拿手機查查怎么回事。一道聲音穿插了進(jìn)來,“果真傻人有傻福?!甭曇粲行┑謇?。
許七安抬起頭來,便看到氣質(zhì)淡漠高貴的楊悔一身的古裝走了過來,手中那些一把團扇,上面繡了一支桃花,上面桃花灼灼?!敖憬愫谩!?p> 楊悔淡淡的點了一下頭。
楊紅笑著打趣道,“她是姐姐,到我這里就是楊姐姐了,還真是親疏有別?!?p> 許七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分,但就是下意識的就分出了親疏遠(yuǎn)近,聽道到楊紅打趣,急忙解釋,“楊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區(qū)分兩位姐姐。”
楊紅哈哈一笑,正要開口說什么,就聽楊悔輕嗤一聲,冷聲道,“怎么還這么的蠢,聽不出她是打趣的嗎?就是分了親疏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不過是臨時拉來的。”
楊紅停下笑,輕咳一聲,“好了,不說笑了,免得她又多話。竟是埋怨?!?p> 魏子淵和許七安聽的有些糊涂,他們的話,為什么都不能理解,許七安以前并沒有和他們有過接觸,而且這兩個人的出現(xiàn)本就有些奇怪。
而且魏子淵十分費解,按照影視圈的規(guī)矩,怎么也不該許七安喊他們兩人姐姐,可他們好像十分應(yīng)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