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月明星稀。
天空中沒有半朵烏云。
應(yīng)翁嫚之邀,夏渝帶著白思顏和樂小小去了她家。
同行的還有舒羽秋蓉和小米。
小米是肯定要跟樂小小一起的,畢竟兩個人異體共命。
而舒羽秋蓉只是比較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狀況。
這次是坐的舒羽秋蓉的專屬勞斯萊斯,去接樂小小的時候,她還有點不敢相信。
一個是從來沒有坐過這么豪華的車。
另外一個是看到白思顏的時候,有些詫異。
“你這……換得夠勤快的啊?!?p> “哎,沒有辦法,”夏渝無奈地嘆了口氣,“如果不是被逼無奈,誰愿意自己的前世老婆天天換別的身子?”
樂小小比了個大拇指,毫不遮掩地夸獎他:
“呵!tui!”
夏渝摸摸鼻子,笑笑不說話。
他把金錢桔拿過來,抱在面前,默默地捅樹干后面的小凹槽。
“夏渝你……啊~~”
樂小小夾緊了雙腿,兩眼翻白地躺在椅子上。
夏渝這才把手放開。
哼哼。
這就是懟我的下場。
司機(jī)全程一臉懵逼地從后視鏡中看著他們。
完全不懂這是什么操作。
怎么摸摸一棵樹,后面的這個小姑娘反應(yīng)這么大?
一定是這棵金錢桔太值錢了,怕被弄壞了吧。
……
有翁嫚提前打過招呼,加上夏渝也是熟人熟面,最重要的是這次開的是勞斯萊斯這種級別的豪車,光是看見車頭的小天使保安大哥就趕緊放行。
于是一群人得意開了進(jìn)來。
翁嫚的豪宅門口有幾個專屬的停車位,司機(jī)大哥就把車停在那里。
“你就在這里等我們出來,這個過程中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下車?!?p> 白思顏給司機(jī)大哥關(guān)照了一番,這才跟著夏渝一起進(jìn)了翁嫚的房子。
今天再見到翁嫚,夏渝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比之前更蒼白了一些。
本身就是個豐腴的病美人,現(xiàn)在更病得像個西施。
她的眉頭郁結(jié),雙手捧胸,走路都有些不穩(wěn)的樣子。
白思顏只看了她一眼,默默皺起了眉頭。
“這次可能有些棘手。”
她把夏渝招到身邊,低聲道,“這個女的身上有一股子的騷氣,我不確定待會兒我們要遇到的是不是那個。”
“騷氣?”
夏渝瞥了一眼翁嫚。
她今天穿著一身家居服,兩條筆直光潔的大長腿隨著她走路交替式地若隱若現(xiàn)。
胸口的領(lǐng)子開得也很低,如果不是她捂著的話,可能還會透風(fēng)。
確實是有點騷氣。
白思顏白了他一眼,“我說的不是那種。”
“那是哪一種?”夏渝不解。
“算了,等會兒進(jìn)去才能一探究竟。”
……
根據(jù)之前夏渝和樂小小的描述,翁嫚身上的氣味應(yīng)該是來自于她那個被什么奇怪的東西上了身的丈夫。
幾個人剛進(jìn)房子,白思顏全身的汗毛就倒豎起來。
“好強(qiáng)的妖氣!”
她發(fā)出一聲感嘆,默默把夏渝護(hù)到身后。
夏渝聽她這么一說,不由得把懷中的金錢桔抱緊了。
這一抱,后面的樂小小就感覺有點喘不上氣,面色一片潮紅。
“你別那么緊,松,松一點……”
樂小小在后面拽著夏渝的衣服。
而翁嫚站在他們的后面。
舒羽秋蓉有些發(fā)憷,不確定還要不要進(jìn)去。
……
“這東西很厲害嗎?”夏渝有些擔(dān)心地問白思顏。
因為他感覺白思顏也很緊張。
連大妖怪都覺得緊張,那他們簡直就是來這里送死的。
白思顏搖搖頭,“看情況,我真身如果在的話,捏死它應(yīng)該跟螞蟻一樣,現(xiàn)在是個人類身體,不確定搞不搞得定。
而且我感覺它也是受傷狀態(tài),也許是剛解開封印沒有多久?!?p> 似乎是白思顏說的話有些匪夷所思,翁嫚全程都用奇怪的目光注視著她。
夏渝是個穩(wěn)健的人,他打王者從來都只拿射手猥瑣發(fā)育,“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算了?!?p> 舒羽秋蓉深深點了點頭,她非常贊同夏渝的這個提議。
“不要緊,我應(yīng)該有7成勝算?!?p> 對于歐皇來說,0.1成的勝算都是高概率,足夠他們抽到銀老板了。
對于非酋來說,9成勝算都是低概率。
恰好夏渝是個非酋。
他皺著眉,心里面有點忐忑。
白思顏轉(zhuǎn)頭問翁嫚,“對了,你丈夫現(xiàn)在在哪里?”
翁嫚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抬手指著二樓,“我老公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了,不過在他清醒的時候?qū)ξ液芎谩?p> 每天晚上他都會讓我把他綁起來,鎖在房間里,主要是怕我受傷?!?p> 夏渝感受到了一股寒意,不知道是來自屋里,還是來自于身后的舒羽秋蓉。
白思顏微微頷首,一臉慎重地說,“行,我們?nèi)タ纯?。夏渝你跟在我后面?!?p> ……
一行人來到二樓。
經(jīng)過樓梯的時候,夏渝注意到地上的毛毯有一些斑駁的血跡,而且二樓的欄桿上有很多被破壞的地方。
從上面的痕跡來看——
就像是被人用利爪生生破壞的一樣。
夏渝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幸好上次他和樂小小沒有莽撞地答應(yīng)翁嫚來這里看看。
不然這搞不好他們也得搭進(jìn)去。
今天帶白思顏來真的是明智之舉。
翁嫚走到一扇鐵門的外面,示意道,“這就是我丈夫的房間了,自從他被那東西附身以后,以防萬一,就把這間房的門窗都換成了鐵質(zhì)的?!?p> 白思顏點點頭,心下了然,示意翁嫚打開房門。
眾人隱隱約約能聽到從里面?zhèn)鞒龅娜粲兴坪醯陌Ш柯暋?p> 那聲音說不清楚,既像是男人痛苦的掙扎,又像是什么野獸在低吼。
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如果不是一時鬼迷心竅想走偏方,根治男方的疲軟,也不至于弄成今天的局面。
夏渝咳嗽一聲,“我就不進(jìn)去了吧?”
“行,你在外面等我。”
白思顏也不想他受傷。
……
在開門的一瞬間,夏渝透過門縫,隱約看到里面拖著一條長長的影子。
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站在月光下,全身被綁縛著,眼睛發(fā)著碧綠的光芒。
而他的一頭白色的長發(fā)隨風(fēng)飄逸,如同夢幻一般。
白思顏心中一凜,“果然是你?!?p> 隨后,她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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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