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有些欣慰,沒想到肉體再生帶來的不僅僅是恢復(fù)力,還有力量,相當于多了一個肉身強化的異能。
「說起來炮姐的能力是電擊使,我的綴雷電能不能進化一下?」
他在心中思索,認為自己的能力應(yīng)該比用晶核覺醒的異能者強大。
“今天時間不早了,晚上不建議出門?!?p> 曲安邦看了一眼時間道。
現(xiàn)在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六點半,喪尸在晚上也會行動,人類出門,相當危險。
“對了,晚上睡覺的房間怎么分配?我和曲哥照舊,景小哥、你和丁小妹一起?”
張虹起身問道。
“我沒問題,這里有三個房間,角落那個小房間是拿來存放食物的,剩下兩個房間兩人一間,景離,你認為如何?”
曲安邦征求景離的意見道。
在此之前,他和張虹一個房間,沈盅和曹茜一個房間,倒也度過了數(shù)個夜晚。
“我沒問題,你怎么說?”
景離看向丁譯琴問道。
這樣分配他自然不虧,就看丁譯琴同不同意。
“我……我可以睡客廳的?!?p> 丁譯琴輕咬紅唇道,顯得有些糾結(jié)。
“我認為還是兩個人一起比較安全,一是可以起到互相監(jiān)督的效果,二是一個人出事可以有個照應(yīng),另外你不是和我說相信景離的人品才打算來這里的?既然這樣,我認為你應(yīng)該不會覺得他會對你做什么吧?”
曲安邦客觀分析道。
“這個……我……”
丁譯琴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雖然她是說了相信景離人品這樣的話,但這和晚上睡覺沒關(guān)系啊。
最主要的是她之前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讓她和一個男生睡一個房間,心理上有些抗拒。
“景離,我可以相信你,是嗎?”
片刻后,她看向景離問道。
“你問我?我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你就信?”
景離反問道。
這是他的一貫作風,他不喜歡給別人承諾,因為承諾這種東西,說了就要做,會有很大的約束。
丁譯琴陷入了沉思,數(shù)秒之后才緩緩開口道:“睡就睡,我就不信我的眼光會這么差?!?p> 其實在很早之前,她就思考過這樣的問題,末世了,如果女生沒有強大的力量,最后會變成什么?
答案顯而易見,沒有實力的女人除非姿色不錯,不然連活下去的機會都沒有。
雖然她長得也不差,但不想依靠這種辦法活下去,與其成為男人的胯下獸,不如讓自己變強。
賭。
身在末世。
弱者唯賭能活。
得到丁譯琴的確定后,曲安邦重新開始安排任務(wù)。
末世的夜晚十分危險,一是喪尸干擾,二是其他幸存者偷襲,所以夜晚必須有人守夜。
因為是四個人,所以守夜的時間分為四個時間段,十一點到一點,一點到三點,三點到五點,五點到七點。
通過抽簽,丁譯琴抽到了第一個時間段,張虹第二個,景離第三個,曲安邦第四個。
因為是抽簽決定的順序,所以沒有人有怨言。
景離則是有些無奈,他這個時間段最尷尬,睡到一半就得起床,不過也沒辦法,天意就是如此。
隨后,曲安邦解釋了一下房間外的一些警報系統(tǒng)。
在這個房間周圍共有六處感應(yīng)器,其中外面的樓梯有四個,上樓梯兩個,下樓梯兩個,另外兩個在大門口和客廳窗戶外。
之前張虹能確定是景離回來的原因就是因為景離在警報器那邊走了一個暗號,讓警報器顯得有規(guī)律。
吃過晚飯后,四人在客廳里面休息了起來,因為是末世,所以沒有太多娛樂設(shè)備。
不過好在他們這里有幾副撲克,四個人倒是坐在一起打了雙扣。
另外他們也規(guī)定了以后盡可能減少單獨行動的時間,確保有人跟隨。
當然,這只是簡單的提防有人想要背叛,不過要是真的出現(xiàn)內(nèi)鬼,怎么也防不住。
四五把雙扣后,景離和丁譯琴的組合大獲全勝,倒是讓曲安邦有些無奈。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分析景離的思想,無論牌好牌差,臉上都一個表情,倒是丁譯琴的數(shù)據(jù)得到了不少。
這時,他發(fā)現(xiàn)丁譯琴突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
在他想要詢問的時候,丁譯琴突然起身來到景離身邊小聲說道:“那個、我想去上廁所。”
景離無奈一嘆,來到曲安邦身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后帶著丁譯琴離開了房間。
現(xiàn)在房間里面的洗手間自然無法使用,所以想上廁所,必須去其他地方,否則房間里面會變得烏煙瘴氣。
他們這個房間在十樓,為了安全思考,他們沒有下樓,而是選擇去更高樓層的地方解決生理需求。
這棟樓房還有不少幸存者,不過他們兩人沒有鬧出太大的動靜,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十五樓位置。
丁譯琴有些無奈,這樣上廁所實在是有些難受,但她沒有辦法,都末世了,總比死了好。
景離倒是無所謂,反正以前也經(jīng)常在小樹林里撒尿。
幾分鐘后,兩人碰面準備回去,丁譯琴一把拉住了景離,神情變得有些糾結(jié)。
“怎么了?”
景離猜不透丁譯琴的想法,于是開口問道。
“景離,我那個來了……”
丁譯琴小聲說道。
“你什么?”
景離沒有聽清。
“就是那個……我身體有點不太舒服……”
丁譯琴抬頭看向景離道。
“身體不舒服?”景離眉頭微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
“嗯……”
丁譯琴輕聲應(yīng)道,面色微紅。
“那什么,那你現(xiàn)在里面不會已經(jīng)那啥了吧?!”
景離在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的瞥了一眼丁譯琴的雙腿,不得不說,這腿夠勻稱,不愧是打籃球的。
“還沒有,不過已經(jīng)有點了,就是那個,明天如果出去的話,你能不能幫我?guī)c那個東西回來。”
丁譯琴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這時候,她再次體驗了什么叫做女生處于弱勢群體,這種生理上的問題,根本無法依靠力量抵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