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仔細打量了一會這支黑色的箭,然后道:“這就是穿云射日箭了?!?p> “你眼睛睜大一點,千萬別看錯,這可關系到我的面子。”
李月皺眉看著林浩不解其意。
“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yè)性!”
“好吧!我的臉啊?!绷趾瓶迒手约旱哪?。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要說你什么時候有臉了?!?p> “額......”
拿到射日箭后,兩人就出了屋子。
“接下就看你的了?!崩钤聦⒓唤o了林浩。
“這天上除了我們現世的太陽,可是還有兩個太陽,這一只箭明顯也不夠啊。”
“不需要你射頭上的兩個太陽,你只需射金烏鳥的本體就行了。”
“沒懂?!绷趾浦睋u頭。
“你現在看到的太陽只是金烏鳥身上的火焰凝聚而成的,和我們現世的太陽不是一回事。另外一個小的,其實是由本體分裂出來,這種分裂形成的太陽和由另一只金烏鳥形成的太陽有本質區(qū)別。你射殺了本體金烏鳥這分裂出來的太陽就會一起消失?!?p> “這樣啊,那趕緊行動啊。早點干完早點回家。告訴我,那只死鳥在哪里?本大爺決定紅燒了它?!?p> 李月好笑又好氣,但最終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她平靜說道:“金烏鳥東升西落,最后一定會落在若木神樹上。我們只要需要往西走找到若木神樹就行。”
“往西走?”林浩辨別了一下西方,然后放目遠眺,發(fā)現除了山還是山:“直接說吧,是不是要翻山越嶺走很久很久?!?p> “想要到若木神樹靠走的肯定是不行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若木神樹具體的位置?!?p> 沒等李月說完,林浩就道:“那搞個屁啊,這里也不像有飛機的樣子啊?!?p> “你就不能等我說完嗎!”
“您說,您說,嘿嘿……”
“有一頭可以日行十萬里的神獸知道若木神樹的具體位置,它就是當年后羿的坐騎,也只有它能帶我們去若木神樹。”
林浩一聽神獸頓時來了興趣,他長這么大還沒有見過活著的神獸,當然死的他也沒有見過。關于神獸最多最多只在電視上看過。他激動的追問:“那頭神獸在哪里?。坎粫膊卦诠褡永锇??!?p> 他說著目光就重新轉移到了屋子里面。真想再進去翻一翻,說不定就能從某個犄角旮旯里翻出來了,畢竟是神獸嘛,說不準會七十二變,變成了某只可愛的小老鼠躲起來了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后羿離世了之后,照理說神獸應該是帝堯在照顧,我們去找他問問就知道了?!?p> “所以你是打算直接去找帝堯?在怎么說對方也是一個國家的首領,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不去試試怎么知道呢。”李月道。
見李月已經下了決定,林浩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心里卻嘀咕對方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可是事實再次打了他的臉。
李月帶著林浩一路打聽很快就找了帝堯的住所。住所算不上多好,但要比一路而來見到的土坯房好上許多。
林浩做夢也沒有想到身為國家首領的帝堯,額...應該前國家首領的人,家里竟然沒有人保護,甚至連門都不鎖的,陌生人完全可以直進直出。
林浩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還是自己社會經歷太少了。
“請問有人在嗎?”李月朝屋里喊了一聲。
當然李月喊得林浩自然是聽不懂。
很快屋里就響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林浩聽不懂,見李月走進屋,他也就跟著走了進去。
進了屋林浩就看了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老人穿著和尋常人一樣,唯一的不同是,男人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絲威嚴,顯然這是一個久居高位的人才具備的。
老人一見到林浩和李月眉頭就緊緊皺在了一起,尤其是看著林浩身后的射日弓,帶著疑惑和不解。
他圍著林浩轉了一兩圈,嘴里嘰里咕嚕地說著一些林浩聽不懂的話。林浩直接向李月投去求助的目光。
“他說什么?。俊?p> 李月見老頭圍著林浩轉示意林浩別動,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
“他問你叫什么?和大羿是什么關系?!?p> “大羿?是后羿嗎?”
“對的。”
“我能和他有什么關系啊?!闭f完他目光死死盯著李月不懷好意地笑道:“我是后羿轉世對不,否則這老人也不會問我和后羿是什么關系的。你告訴他我就是后裔轉世,而是你是嫦娥。這次回來就是專門射殺金烏鳥,拯救蒼生的?!?p> 李月白了林浩一眼,便嘰里咕嚕說了一陣,林浩聽不懂,反正她說完老人看向兩人的眼神就溫和了許多,也不再圍著林浩打量了。
之后老人還請拿出茶水食物招待了他們一番。林浩還以為這里的食物也是虛的,吃進肚子也不會有飽腹感,可是實際情況是吃下去之后感覺很滿足。
兩人吃完之后李月并沒有急著出城,而是在老人的帶領下住進了一間土坯房。
“怎么到這里來了。不是要帶我去找神獸的嗎?”等老人走了之后林浩問。
李月倒了杯水后說:“神獸在離此地百里外的大丘之澤,那地方很危險,尤其是晚上。而我們現在這個時間點趕過去天正好就黑了,所以只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再去。”
“這樣啊。”林浩的眼睛此刻慢慢彎成了月牙。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眼下這土坯房里就一張床,今晚兩人在這里過夜,豈不是要同睡一張床,嘿嘿,這樣不好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發(fā)生一點意外該怎么辦,我是要負責呢還是不要負責呢。林浩想著想著口水就又流了出來。
嘶,他這一次沒等李月提醒就把口水擦干凈了,他可不想被李月看見,要是把她嚇跑了,那今晚的意外就沒法進行了。
“不用擦了我都看見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今晚打算發(fā)生點什么意外,借此來滿足你的齷齪心思,對也不對?”
我去,這你也能想到,不過,嘿嘿……話說如果你不這么想,那怎么會猜到我的心思,原來你也好這口啊,我知道了,但我不說。
林浩如此惡趣味的想著,但嘴上卻不承認:“怎么可能,我小學是少先隊員,初中時共青團員,高中入黨,大學評選十大杰出青年,如此優(yōu)秀的我怎么可能干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呢。你放心,今晚我會再床上畫一條線,我只要過線了我就是豬狗!”
李月對他自吹自擂的話基本是左耳進右耳出出,完全沒有在意。
“我就怕你豬狗不如。今晚你睡地,我睡床?!?p> 林浩一下子跳了起來:“啊……不能都睡床上嗎!”
李月朝林浩揮出了她缽盂大的拳頭道:“就憑這個?!?p> “服不服?”
剛才挨了一拳之后林浩就發(fā)現自己不是李月的對手,現在哪還敢不服。
“服……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