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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跑出個小王妃

032 酒后吐真言?

寺里跑出個小王妃 大魚吃啥 2106 2021-02-02 22:27:18

  朋朋是沒想到縣令是個會聊的主,一來一回兩人聊了個把時辰,肖齊在旁邊只有看著的份。

  自己的過往差不多被縣令摸了個底朝天,但她也知曉了肖齊的身世。

  原來也是個可憐人。

  “天色也不早了,縣令大人,今天就到這兒吧,小僧上山還要一段時間?!迸笈蠖抖杜圩诱酒鹕頊蕚潆x開。

  “要走了嗎?”之前插不上嘴的肖齊這時也跟著起身。

  朋朋點頭。

  還想接著聊的吳縣令挽留,“要不今天賞個臉來本官家吃頓晚飯?他嬸做的飯菜還不錯。”

  這小伙子家世清白,還是山上那高人蒲士清的徒弟,齊兒交朋友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不過光自己這么聊不行,還得帶回去給自己老婆子看看,她眼光才是毒辣。

  朋朋連忙擺擺手,“謝謝縣令大人好意,改日吧?!?p>  說罷就往門外走,肖齊連忙跟上,“吳叔,我送送他?!?p>  朋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腳,“肖兄,你知道哪邊賣酒嗎?”

  肖齊先是嗯了一聲,隨后細想不對。“酒?你買酒做什么?”

  “。。。送人送人”她打馬哈哈,笑嘻嘻的混過去。

  說到賣酒,當然是去芳姨的酒館,那兒的酒品質上乘,物美價廉。

  看到是肖齊帶著朋友來,芳姨自然是樂不可支。

  一來是齊兒的朋友,她定然是要好好招待。二來是來生意來了,她能不開心嘛。

  這小兄弟看來是個愛喝酒的,挑選時直言給他來最烈的酒。

  一共拿了兩小壇酒,芳姨看是肖齊的朋友就直接免了一壇的價錢。

  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朋朋下次再來。

  “我?guī)湍隳冒??!毙R看著朋朋小手左手一壇,右手一壇,好心想幫忙。

  “不用不用,這兩壇一點都不重。”朋朋輕輕松松提起。

  這和師父之前訓練她那些石頭的重量簡直不能比,拎這兩壇酒就跟玩兒似的。

  “肖兄,你先回去吧?!迸笈罂戳艘谎厶焐?,催促讓他回去。

  “你真的可以?”肖齊不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可以可以,放心吧?!迸笈笮ξ幕卮穑f著又提著酒在他眼前晃了晃。

  肖齊看他沒問題,就不再追送。

  攜著兩小壇酒上山,朋朋走的臉不紅,氣不喘。

  到寺里時天色剛灰蒙蒙的陰了下來。

  她左顧右盼,夾帶著酒偷偷溜回自己房間。

  佛家有八戒,一戒殺生,二戒偷盜,三戒淫,四戒妄語,五戒飲酒,六戒著香華,七戒坐臥高廣大床,八戒非時食。

  其中七戒她師父做到了,但唯有這酒,他師父戒不了。

  不止一次,她看到她師父一人在房里獨酌。

  住持爺爺知道師父飲酒,但他從來不會責罵師父,具體原因她也沒有細問過。

  但今日,她要讓師父不吐不快。

  ********************

  蒲士清打完坐,好好的突然渾身打了個寒顫。

  納了悶了,這都開春了,怎么有一股寒意襲來。

  正想著,一陣腳步聲傳來,細聽好像還有液體在容器里晃動的聲音。

  “師父~”他那乖徒弟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什么事?”這丫頭這個時辰來找他做什么?

  朋朋笑嘻嘻的推門進來,下一秒將兩壇子酒擱到桌上。

  蒲士清大吃一驚,抬頭瞧著向朋朋。

  “你。。?!彼粫r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以前喝酒張揚,后來聽了住持的規(guī)勸,酒雖沒戒,但自己都是私下偷偷喝,何時被這丫頭發(fā)現(xiàn)了去。

  “師父,我知道您愛喝酒,這您還跟我藏著掖著干嘛~”朋朋眨眨眼睛。

  她將壇口的繩子解開,將密封紙取下,瞬間酒香四溢。

  蒲士清狐疑的俯下身子沿著口子嗅了兩口。

  好酒,確實是好酒。

  “哪弄來的酒?”這么好的酒怕是只在記憶里出現(xiàn)過。

  那段闖蕩江湖的日子,他和易一鋒時常買酒,兩人高談闊論,探討人生。

  當了和尚之后,就沒再喝過這么好的酒了。

  朋朋看她師父一臉陶醉的樣子,連忙拍馬屁。

  “師父您要是愛喝,我以后每月都給您買一壇,偷偷的~”她遮住嘴小聲說。

  蒲士清眼神閃動,斟酌著這丫頭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今日這么殷勤。

  “師父,您還不知道吧~”朋朋轉身將門關上,嬉皮笑臉的拉開凳子坐下。

  “知道什么?”蒲士清看著她笑瞇瞇的樣子,心里想準沒好事,他算是知道為什么自己打寒顫了。

  “就上次和師父說的那個李家大娘那個案子?!迸笈笞匀坏拇蜷_話題。

  “有后續(xù)了?”他問。

  “那可不~那都是你徒兒眼尖,后來又及時上報官府。。。”

  “所以你這兩天是在忙活這些?”蒲士清打斷她的慷慨陳詞。

  “。。。是啊,可算將兇手抓住了?!?p>  “李家那老二?”蒲士清沒想到她真的追了這個案子,有點她爹的影子了。

  “不,是那李家那大兒子,怪不得他要花這么大價錢請師父您去?!?p>  現(xiàn)在看來,心中那份愧疚也合情合理。

  蒲士清咦了一聲,“怎么?你師父不值這么多錢?小丫頭,怎么說話呢!”

  朋朋連忙拿過桌上的杯盞,咚咚咚的將美酒倒?jié)M。“朋朋給師父賠罪了,師父您請喝?!彼Ь吹亩酥?,遞到蒲士清面前。

  她師父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p>  說罷一口氣灌了下去。

  這酒實在是香。

  看杯子空了,朋朋眼疾手快的又滿上了一杯遞了過去。

  蒲士清不假思索的又接了過去,又是一口氣喝下。

  花言巧語加拍馬屁,蒲士清沒有拒絕,已十七八滿杯下肚。

  這酒很烈,但不至于烈到他這個老江湖不清醒。

  他迷離這眼神,看朋朋的臉色由討好轉為之后的確認再而是試探。

  這小丫頭果然有事。

  “師父?”朋朋靠近輕輕晃晃師父的胳膊小聲確認。

  蒲士清昏醉,嘴里嗚嚕嗚嚕的含糊不清,還朝著她打了個酒嗝。

  糟了,師父是不是太醉了,這樣套話還能套出來嘛。

  “師父!”朋朋用力的晃了一下師父的肩膀。

  她師父“???”了一聲,滿嘴酒味。

  “師父,您知道我爹是誰嗎。。。”朋朋終于問出了那個問題。

  她猶豫了好久,這個問題上次師父這么回避,想來是他難以看口,她聽人家說,酒后吐真言,所以她想讓她師父也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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