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佰零捌章 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小木屋前,伶蟬仙尊斜依著門框,眼神嬌軟嫵媚,流露出了貓一樣的饜足感。
孫驍一改往常的大姐頭做派,尷尷尬尬手足無措,在梁逸夫面前頭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那神情,好似是在外偷吃的丈夫剛出小三的門,就被媳婦當(dāng)場逮住一般,而且還是被聽了全程。
寒蓮真人躲得遠遠的,一眼都不敢往這邊看。
一場激烈的打斗結(jié)束,孫驍恢復(fù)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伶蟬仙尊的修為也隨之恢復(fù)。
閻淚也感覺自己體內(nèi)涌出了絲絲的陰煞之力,而且許久沒有進展的瓶頸似乎有了一絲松動。
如果能借著這股勢頭一舉突破到飛升境,閻淚的戰(zhàn)力會有極大幅度的提升。
現(xiàn)在閻淚已經(jīng)是元神境后期,體內(nèi)的陰煞之力在丹田氣海內(nèi)凝聚著,翻騰著凝聚成一個人形。
這邊是閻淚的元神,現(xiàn)在雖然四肢身體已經(jīng)清晰可見,但面貌還處于模糊狀態(tài)。
直到元神的面目清晰,則是元神境大圓滿。
想要突破元神境,需要修士將自身的神韻融合到元神之中,讓元神小人的舉手投足都宛如真人。
到那時,修士就算肉體被毀,只要元神不滅也有不死的可能,舍身羽化,即是飛升。
在這古怪的氛圍中,梁逸夫臉都木了,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他此時心中糾結(jié)無比,雖說道理他都明白,孫驍也并不是故意的,是這個該死的秘境的錯。
但是畢竟還有閻淚這壞種在一邊等著看好戲,此時自己無論怎么做到少不了被這個家伙奚落。
閻淚這貨人又壞,嘴又損,還特別不要臉,鬼知道這件荒唐事會被閻淚添油加醋的說成什么樣子...
伶蟬仙尊也沒想到自己的噩夢會被這個秘境扭曲成了這個樣子,從結(jié)果來看,她還挺滿意的。
畢竟伶蟬仙尊本身也是男女通吃,攻受皆可,孫驍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別看腰細但是勁兒足,體力又好,將伶蟬整個抱起來都不是問題。
這一場下來,伶蟬叫的嗓子都有點啞,人都化成了一灘春水,久違的獲得了滿足。
更何況她可是通天樓主的夫人。
當(dāng)初那個深深傷害伶蟬仙尊心靈的體修,正是出自通天樓。
從那一天被施暴之后,伶蟬仙尊才下定決心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強者,希望那個人能為自己討回公道。
可是整個兇魔煉獄,有幾個人敢去拔梁逸夫的虎須?哪怕是自在魔宮的龍鱗子也沒有這個魄力。
這才使得心灰意冷的伶蟬仙子去了仙靈神州發(fā)展,過程中的伶蟬仙子無意間得到了至寶鎖麟囊。
依賴這件邪道法寶,伶蟬仙子成功的向當(dāng)年的仇人復(fù)了仇。
說起來,伶蟬仙尊能夠這么順利的復(fù)仇還與孫驍有很大關(guān)聯(lián)。
當(dāng)年那個人本身就品行不端,那一日喝醉了酒一時沒控制住下流的欲望才做出了那種事。
而且酒醒之后不以為恥,還沾沾自得,很多次酒后與人吹噓此事。
體修之人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這種事大部分人也就當(dāng)個笑話去聽。
但無巧不成書,那一天,偏偏就被孫驍聽到了。
孫驍聽聞此事勃然大怒,當(dāng)場砍了這人一臂,將他趕出了通天樓。
這個家伙也是運氣太差,剛被趕出通天樓就遇到了收集了大量分神前來復(fù)仇的伶蟬仙尊。
這么多年過去,這個家伙甚至都已經(jīng)認不出伶蟬仙尊的相貌,伶蟬仙尊也沒給他廢話的機會。
大量老公分神一擁而上,一個早就該死之人被撕成碎片,將多年前的恩怨了清。
如果不是孫驍,恐怕還會出現(xiàn)伶蟬仙尊獨闖通天樓的情況。
但即使如此,伶蟬仙尊對于通天樓之前的多年包庇也印下極深的怨念。
才有了后來她挑唆閻淚幫她捉弄梁逸夫一次的事情。
但僅僅是一次捉弄,更多是因為伶蟬仙尊想要幫助閻淚,所以自己給自己的心里安慰。
內(nèi)心深處,伶蟬仙尊還是怨恨梁逸夫,所以一直對梁逸夫不假辭色。
如今她的心結(jié)徹底解開了,親自給梁逸夫戴了一頂大綠帽子,還是當(dāng)面帶的,還是在閻淚在場的情況下當(dāng)面帶的。
可以想象閻淚這個貨后續(xù)會對梁逸夫造成多么的大心理創(chuàng)傷。
“梁哥~以后咱們可不是外人了,嫂子的身材呀,是真不錯~”
伶蟬仙尊若有深意的對著梁逸夫嫣然一笑,還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
梁逸夫現(xiàn)在很想發(fā)飆,但是他找不到理由。
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是孫驍先動的手,而且動的疾雷不及掩耳,動的迅電不及瞑目。
還是強迫的別人,人家伶蟬仙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強擄進了小木屋撕掉了衣服,至于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誰知道呢?
“上路?!?p> 梁逸夫黑著個臉,冷冷的憋出兩個字,便頭也不回的走向了遠處。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鬼知道一會這群人會編排些什么東西。
閻淚剛剛穩(wěn)住心神從入定中恢復(fù),就聽到了伶蟬仙尊對梁逸夫的奚落,整個人從打坐的姿勢直接笑翻了過去。
捧著并不存在的肚腩笑的滿地打滾。
頂著一張絕世美顏居然還能做到毫無形象,閻淚從某些方面來看的確是非常厲害的人才。
孫驍此時做賊心虛,表情復(fù)雜的看了伶蟬仙尊一眼,便灰溜溜的跟著梁逸夫走了。
寒蓮真人也覺得這事有些荒唐,但寒蓮真人畢竟是正道仙家,為人相對厚道,從遠處湊過來時臉上還帶著一絲尷尬。
伶蟬仙尊先是被閻淚解開了心中的執(zhí)念,現(xiàn)在又親自報復(fù)了當(dāng)年的怨念,心情前所未有的開心。
婀娜的身姿搖曳,坐在了閻淚的身旁,看著還在地上放聲大笑的閻淚,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看著你現(xiàn)在這么開心,我覺得真的很欣慰。”
閻淚的笑聲戛然而止,猛地坐起身來,用手摸上了伶蟬仙尊的額頭。
“你是不是病了?這話可不像你說的,怎么?身體里某種奇怪的經(jīng)脈因為驍姐姐過于兇猛被沖開了么?”
寒蓮真人剛走近幾步,邁出的腳突然定格在了半空,開始慎重考慮要不還是別跟這兩個邪道分子走在一起了。
這都什么虎狼之詞,這種話也能隨便說出口的么?
“去你的,難得姐姐我今天好心跟你正經(jīng)說句話,你這死鬼還不領(lǐng)情,呸!”
伶蟬仙尊感覺自己全心全意營造的氣氛全讓閻淚這家伙給攪和了,瞬間恢復(fù)了兩人平日里的斗嘴模式。
“這倒是實話,認識你這么長時間,頭一回見你這么正經(jīng),有點不適應(yīng)。”
這句話說完伶蟬仙尊反而一愣,心說這個家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這句話說得好像還挺正經(jīng)。
閻淚說完就丟下一臉錯愕的伶蟬仙尊,追向了梁逸夫。
過了許久,伶蟬仙尊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
“閻淚你個王八蛋,你說誰平時不正經(jīng)呢!”
剛追了幾步,閻淚突然僵在了原地,伶蟬仙尊一時沒收住腳步,撞在了閻淚身上。
“你怎么了?”
伶蟬仙尊這才發(fā)現(xiàn),閻淚的表情有些奇怪,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前方,一語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