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挑起爭斗
事不宜遲,慎將地圖交給了陳逸沙之后,整個人彌漫著一股紫色的光芒,突兀地消失在了鐵匠的房屋當中。
慈悲度魂落,在英雄聯盟早起的時候,暮光之眼這個英雄在上單的優(yōu)先級還挺高,一手全圖流大招流傳出了很多精彩的集錦。
陳逸沙羨慕地掃了一眼剛才慎站立的地方,空間移動相當于是一種高級的遁法,比他現在的速度快得多。
“唉,封印出手的力量不就行了,搞得我現在趕路速度都那么慢?!?p> “話說,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
陳逸沙有點好奇,一個有點身份的鐵匠,一個則是均衡教派新生代的頭領,按理來說這兩個人的身份完全是天差地別的。
“我當年在深山當中尋找材料,探訪自然,努力修煉鍛造的力量,期望有一天能夠達到更高的層次?!?p> “我遇到了慎大人,他需要一個高超水平的鍛造者,為他的武器給出一點修改的建議?!?p> “我們由此結識,他也告訴了我,這個世界上存在著更為高級的鍛造技術?!?p> 鐵匠的雙眼當中有了希冀的光芒。
“熔爐與鍛造之神奧恩,我曾經有幸前往弗雷爾卓德,看到了奧恩鍛造出來的物品?!?p> “好美,那實在是鍛造的巔峰,充斥著生命氣息的鍛造之物,是我此生難以企及的高度。”
為慎的武器給出建議?
小刀刀有什么好建議的?
陳逸沙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踢出大腦:“我要走了,那一個鍛造方法你好好琢磨?!?p> “陳老師,請問您的居住地是哪里,日后我還能去拜訪您么?”
鐵匠希冀地看著陳逸沙,這么一個慷慨大方的鍛造大師,鐵匠自然希望日后能夠多多交流,對于自己的提高那是顯而易見的。
“看天?!?p> 陳逸沙收好了小小菊,啟程出發(fā),大腰子所說的那個地方確實有點遠。
而且瓦斯塔亞人的血脈相當有說法,如果真的起了爭斗,他還真不看好均衡教派。
均衡教派當中,以凡人之軀擁有超凡之力的,頂多也就是那幾個。
“瓦斯塔亞人啊,不知道那一頭思彌猿是個什么路數,如果是以前的設定的話,那就有意思了?!?p> ......
遠處的森林當中,慎回歸之后,靜靜地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看著雙方的智囊依舊在激情互噴。
瓦斯塔亞人也知道,其實這件事情可大可小,均衡教派不會為了一顆可能用不到的靈果和瓦斯塔亞人交惡。
而對于他們自己而言,一顆靈果而已,雖然說特別珍貴,但是凱南是保衛(wèi)了艾歐尼亞的大人物,甚至被贊美為雷電使。
換個時候,說不定凱南去瓦斯塔亞人那里做客,這靈果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應該聯合我們所有的力量,甚至是影流教派,向諾克薩斯的駐地發(fā)起進攻!”
“諾克薩斯當中不都是愚蠢的存在,在他們的治理之下,很多地方都逐漸變得更好起來,我們應當維護均衡,再觀察一下其他的......”
“不,絕不!”
一個長著老虎耳朵的瓦斯塔亞人憤怒地一拍樹根,站起來怒視著均衡教派的智囊們。
“你們只看到了現在的均衡,戰(zhàn)爭帶來的傷痛,難道你們都忘記了?”
“該死的亡靈戰(zhàn)士,恐怖的煉金武器造成了多少慘劇,甚至還有一些神秘的存在抓走了我們的同伴!”
“修道院,你們均衡教派,還有偉大的卡爾瑪圣師所率領的長存之殿,你們能夠保護艾歐尼亞一次,誰能夠確定之后諾克薩斯會派來什么樣的軍隊!”
“這不是均衡,如果這就是世界的均衡,我們應該打破這樣的均衡,讓我們的同類能夠再一次自由穿梭于森林當中!”
慎摘下了面甲,露出了一張稍顯老成的面孔,果然不出他所料,這一次想要把事情挑起來的,就是瓦斯塔亞人之中的主戰(zhàn)派。
主戰(zhàn)派,除了天性有點莽夫之外,由于這些人屬于抗爭的一脈,所以說在當中傷亡也是最為慘重的。
時間會抹平很多東西,但是會讓刻骨的仇恨愈演愈烈。
“所以說,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們需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能談和?”
“我們要發(fā)動一次小規(guī)模的襲擊,并且需要雷電使大人配合我們,襲擊成功之后,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p> “不可能!”
慎臉色凝重地站了起來:“你們想要對諾克薩斯的領地發(fā)起襲擊,我不同意!”
“諾克薩斯的領地,那里有我們艾歐尼亞的同胞,我決不允許!”
“做錯了事情的,是諾克薩斯人,如果任由你們瓦斯塔亞人發(fā)揮自己的力量,我們的同胞也會受到巨大的威脅!”
慎現在頗有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真當他不知道這些主戰(zhàn)派腦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嗎。
讓凱南配合他們的一次行動,然后凱南這一檔子事情就徹底兩清,特么的真當他們均衡教派人均腦殘?
凱南的能力又不是偏向于“隱藏”、“暗殺”那個風格的,雷電的力量感那是明顯到不能再明顯了,真當雷電使的稱號是假的嗎!
又不像是某個不聽命于任何人的刺客,潛藏在陰影當中找準機會,一發(fā)入魂收割生命。
等到凱南使用自己的力量的時候,只要不是個腦殘,都應該會理解出一個意思——
均衡教派打過來了!
到了這個時候,就算是慎的身上渾身是嘴,估計也說不清楚了。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多的是人愿意在后面推波助瀾,讓艾歐尼亞的格局再一次發(fā)生變化。
“胡言亂語!”
虎耳瓦斯塔亞人勃然大怒:“他們已經接受了諾克薩斯人的統治,他們就是艾歐尼亞的叛徒!”
“只有依舊在那個城市里苦苦反抗的,那才是我們的同胞!”
“其他人,我們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們是自己人的!”
“喲,真有意思?!?p>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眾人扭頭看過去,一個年輕的人類倚靠在了樹上,正在撓有興趣地看著他們爭執(zhí)。
“我看出來了,你的意思就是說,你只會承認那些依舊受苦的人為同伴,那些可能已經過上了好生活的,或者說那些你嫉妒的人,你就不會承認了?!?p> “你只會承認和你同樣遭遇,或者說從心理而言是同樣遭遇的人為同伴?!?p> “從你剛才大義凜然的家國姿態(tài)而言,你這就有點離譜了。”
“太個人了?!?p> 陳逸沙攤了攤手:“這可沒辦法了,總不可能說你是蠢貨,其他人也是蠢貨吧?!?p> “不要總想著把其他人當做和你一樣的蠢貨,然后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去同化他們?!?p> 陳逸沙看著臉色發(fā)紅的虎耳瓦斯塔亞人,臉上露出了一絲譏諷的笑容。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好,說白了你也只是一個自私的人而已。”
“你描寫之中,那些偉大的情懷,你還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