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魂天帝回到云嵐宗時,小醫(yī)仙和納蘭嫣然正在比試,你一招我一式的,好像跳舞一般。但此時的魂天帝可沒心思欣賞,黑著臉一聲不吭的走進了房間里,然后將門狠狠一甩,發(fā)出的巨大聲響,將兩人嚇了一大跳,比試的心思也沒了。
躡手躡腳的跑到一邊后,納蘭嫣然看了看房間,然后小聲說:“哎哎哎,你感覺到?jīng)],你師傅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廢話,”小醫(yī)仙白了納蘭嫣然一眼,無語的說:“是個人都能看出來,而且你看到?jīng)],我?guī)煾档囊路Q了,他早上穿的可不是這一身!”
“嗯嗯,還有,我剛剛看到,你師傅的嘴巴上,好像還有口紅呢,”納蘭嫣然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之色,小聲說道“你師傅之前說,他要出去一趟,在看他這樣子,他該不會去見你師娘了吧?”
“不會吧,”小醫(yī)仙不信道“去見老情人這種好事,他回來時干嘛垂著個臉,知道的是見情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仇人呢!”
“你倆嘀嘀咕咕的說啥呢!”
就在兩人在哪里十分火熱的聊著魂天帝的八卦時,一個女童的聲音從兩人身后響起,下了兩人一大跳。
兩人轉(zhuǎn)過身子,發(fā)現(xiàn)是魂希,就連忙將她拉了過來,小醫(yī)仙看了看門,確定魂天帝沒出來后,才小心的問道:“魂希,你是我?guī)煾档谋砻?,和他最熟。那我問你啊,我?guī)煾邓邢矚g的人了嗎?”
“沒有吧!”魂希將嘴里的棒棒糖取出,想了想說道“我表哥她這么多年來,沒聽說過和什么人有過感情上的交流啊,我爹為了她的終身大事可是操碎了心,經(jīng)常為她物色一些人,但表哥從來都是見都不見,任誰去勸都沒用!”
“那就奇怪了,”納蘭嫣然想著魂天帝那異常的樣子,疑惑道“那他干嘛去了,這么久才回來,不但換了衣服,嘴上,臉上還都是口紅的印子!”
“你們聊夠了沒有!”就在幾人在那里商討時,房間的門終于被打開了,頭發(fā)濕漉漉的魂天帝從屋子里走了出來,沖著蹲在墻角的三人大喊道。
“唔,啊,師傅,你出來了??!我們聊夠了,早就聊夠了,呵呵呵,你找我們有什么事情嗎!”三人中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是小醫(yī)仙,她笑著將話接了過來,防止其她兩個人說漏嘴。對于眼前這個死傲嬌,她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要是讓他抓到了一點把柄,明天她們?nèi)齻€怕是都要趴在床上起不來了!
狠狠瞪了小醫(yī)仙一眼后,魂天帝淡淡地說:“我看你們天天在這里摸魚,想來也是閑的不得了,正好,我給你們找一點事情做。先前我回來時,看到城里要搞什么丹會,小醫(yī)仙,你帶著魂希去報名?;晗#憬o我聽好了,這場比賽你必須拿冠軍,要是拿不到冠軍,你們?nèi)齻€的訓(xùn)練任務(wù)直接翻十倍,知道了嗎!”
“唔,啊,那個表哥,我才剛剛到達(dá)九星斗師唉,你就讓我去參加那種比賽,我怎么可能獲勝嗎!”聽到魂天帝的要求之后,魂希小嘴一撅,幽怨的說道。
“那我就不管了,你師傅之前和我說了,你已經(jīng)是三品煉藥師了,這種實力在我看來拿個這種冠軍綽綽有余,當(dāng)然了,要是真的出現(xiàn)了個什么四品煉藥師之類的意外,我也不會怪你,訓(xùn)練任務(wù)就翻五倍吧!”對于魂希的哀怨,魂天帝一點也不領(lǐng)情,面無表情地貫徹著自己嚴(yán)師出高徒的理念!
······
大千世界,西天界內(nèi),一座極為秀雅的小樓中。
“洛神,我回來了!”那名白衣女子蹦蹦跳跳的跑上了樓梯,進入了一間精心裝扮過的房間,房間里坐著一個非常美麗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看到白衣女子后,有一點無奈的說:“摩柯伊,你都五六萬歲的人了,能不能稍微莊重一點?!?p> “嘁,莊重什么莊重,我覺得我這樣挺好的??!”白衣女子往黑衣女子身前的桌子上一坐,然后拿起座子上的紅色花朵就往嘴里塞。咽下去后,還意猶未盡的說:“唉,洛神,你親手種的洛神花就是不一樣,嘗起來味道比外邊的要好很多??!”
黑衣女子強忍著將她轟出去的沖動,問:“行了別拍馬屁了,怎么樣,東西送到她手里了?”
“那當(dāng)然,我出馬還能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情?我和你說,你這次沒去真的是太可惜了,現(xiàn)在的她真的是好可愛啊,看的我心都要化了!”白衣女子一邊往嘴里塞紅色的話,一邊笑嘻嘻的說。
“哦!怎么個可愛法?”黑衣女子聽到這,也顧不得心疼他剛剛采摘的花,連忙問道。
“我和你說,”白衣女子將頭湊到黑衣女子耳邊,將她和魂天帝發(fā)生的事說了個大概。
聽完后,黑衣女子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微笑,笑著問:“她真的這么說的!”
“那當(dāng)然,”白衣女子笑嘻嘻的說“你是沒看到她那生無可戀的樣子,當(dāng)時我差一點就笑出了聲,好在忍住了!”
“你這也太壞了吧!”黑衣女子搖著頭說:“她那種性格的人,被你這么欺負(fù),怕是要恨死你了。”
“嘁,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白衣女子跳下桌子,很不屑的說“她當(dāng)年就是這么欺負(fù)我的,我只是報復(fù)回來了而已。而且,我已經(jīng)很仁慈了,還是以女人的身份做的這種事,當(dāng)年她可是穿著男裝呢,搞得我傷心了好久!”
“你啊你!”
······
帝都外,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年望著那雄偉的城墻,心中忍不住一陣心潮澎湃,他緊緊的攥住了拳頭,厲聲說道:“納蘭嫣然,我蕭炎來赴約了,你給我等著吧,三年前的屈辱,我一定會徹底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