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雖然沒那么顛,但依舊讓米修很不爽。
這馬夫駕車技術(shù)太垃圾,米修不想受罪,于是讓那馬夫改變路道,去附近的城鎮(zhèn)。
他要換人!
最近的一個城鎮(zhèn),薩都城。
“拿著錢滾蛋吧,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米徐將一枚銀幣扔到地上,讓馬夫去撿。
馬夫也不在意,連連道歉,跪在米修面前,撿起地上的錢,道謝一聲:“謝謝米修先生。”
這一枚銀幣是馬夫平時十天都賺不到錢,他還有什么不滿的。
“哇哦哇哦。”
“沒想到我們的米修先生居然這么友善了,一個平民惹你生氣,居然還會給他錢讓他離開,完全不像是之前折斷我手掌的人呢?!?p> 一聲輕笑,一位穿著白衣的男子走來。
米修看了他一眼,沒認(rèn)出來。
“你是?”
那人呵呵一笑,倒也不意外這個答案。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傲慢啊,與你一起上學(xué)二年的同學(xué)你都能忘記?!彼鲙炖b作傷心,說出他的名字。
嗯。
說了米修也不記得他同學(xué)里有這個人。
索庫拉笑了,眼中有閃過一絲報冰冷:“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想要請你去我家做客,不知道你可否有時間?”
“沒有?!?p> 米修轉(zhuǎn)身帶著二人離開,他可沒有時間浪費(fèi)在這家伙身上。
索庫拉上前一步,攔住他們。
“你們來這座城市真的不來拜訪一下嗎?要知道與你的好友“若多拉小姐”也在呢?!?p> 若多拉?
那個瘋女人?
米修轉(zhuǎn)身,第一次仔細(xì)上下打量了這個自稱與他是兩年同學(xué)的人,對方除了看上去有些娘氣之外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
這種人怎么會把若多啦吸引過來。
“好吧,帶路吧…先生?!泵仔薇緛硎窍胝f名字的,但想不起來。
索庫拉見狀冷笑一聲,也不多說,走在前方帶路。
路上。
索庫拉本來是想展現(xiàn)出自己優(yōu)雅的一面,進(jìn)行友好的交談。
米修完全不給面子,任他嘴皮說破沒有理他。
來到外表是用白潔大理石制造而成的城堡外。
法希和法藍(lán)看了看不遠(yuǎn)處。
周圍那些普通小木屋,那些屬于平民的屋子,又看了看這座明顯和周圍建筑不一樣的白色城堡。
兩個小腦袋都快搖成電風(fēng)扇了。
“原來你是那位達(dá)爾文家族的人?!泵仔尴肫饋砹?。
他來過這里,這么騷氣的房子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同時也想起索庫拉的身份。
一個平民!
“法希,法藍(lán),給我把他打一頓!”米修突然開口。
背后的兩個人一愣,然后…動手了。
他們兩個修煉的內(nèi)氣,法希是是三級戰(zhàn)士,法藍(lán)是一級,但力氣已經(jīng)比成年人大了許多。
索庫拉他不過是一個二級戰(zhàn)士而已。
于是索庫拉想要反抗,結(jié)果反抗不成,又被按在地上打,讓他不僅丟了一次面子,還得到了【輸給小孩】的稱號。
“米徐!?。 ?p> “唔…??!別,別。”
在自家門口被打,索庫拉倒也是頭一個。
“住手住手!”
“你們都是誰?居然敢打索庫拉大人!”
“護(hù)衛(wèi)哪去了?!”
有人看見自家大人被人打了,連忙大聲喊道。
其中還有一個人甚至還有人直接拿著手中的掃把準(zhǔn)備打他。
“我是貴族!你們這些下等的平民是想死嗎?!”米修冷笑一聲開口道。
以這個世界的法律是為了貴族服務(wù)的,不管發(fā)什么了什么,襲擊貴族的平民都是死罪,不僅自己要死,自己家的人也要死。
米修話一出,那些人無一人敢攻擊他,就連手中的武器都情不禁收下去了,身體僵硬地停留在原地,看上去好不滑稽。
“還想動手嗎?”
米修臉上的冷笑仿佛是在嘲諷他們的不自量力,讓他們愣愣的不知所措。
其中一個男子硬著頭皮站出來,開口道:“這這位…先生,索庫拉大人已經(jīng)快快被您的手下打死了…”
米修瞥了一眼索庫拉。
此刻那還算英俊的連已經(jīng)變得像豬頭一樣,連呼出的氣都變少了許多,一副要被打死的樣子。
法希和法藍(lán)兩個人見米修看過來,本來就逐漸下手變輕的手停下來。
其實(shí)他們兩個也不想把人活活打死,那太殘忍了。
法希和法藍(lán)不敢反抗米修的話,也不敢停下來,最后就裝模作樣的收回力氣繼續(xù)揍,那力氣連個雞都打不死。
米修對他們兩個笑了。
笑的讓他們心驚膽顫,懷疑是不是自己小動作被發(fā)現(xiàn)了。
米徐指了一下剛剛說話的那人:“你們?nèi)⒘怂?。?p> 這兩個小家伙連遲疑都沒有,身體直接動了。
以其他人都沒想到的速度,法希和法藍(lán)兩個人直接撲上去撞到對方,一人一腳踩爆對方的腦袋。
“干的不錯?!?p> 米修夸獎了一句,隨后扭頭開口道:“你們誰去把達(dá)爾文喊過來,就說男爵“戴維德”家族的長子“米修”來拜訪了?!?p> “米修?!”
熟悉這個名字的幾個仆人傳來一聲驚呼。
那是恐懼的叫聲。
仔細(xì)一看。
白發(fā)紅眼,長相雖然帥氣,身上卻帶著一股飄散不去的惡意。
可不是嘛。
那怕過去幾年了,米修只來過一次。
他們這些仆人也深深記得,在那天陽光明媚的早晨,因?yàn)樗廊テ甙藗€奴仆。
這樣的狠人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察覺到他們的目光,米徐難得解釋了一句:“是你們所謂的“索庫拉大人”威脅我過來的,所以我來看看他拿來的底氣。”
“另外你們是在無視我嗎?區(qū)區(qū)平民無視貴族的傲慢,你們知道有什么后果吧?”
周圍的人本能一寒,回過神來。
“是的,我們馬上就去?!?p> “您要吃點(diǎn)什么嗎?我們這里的窩窩果是特產(chǎn)也已經(jīng)到了成熟季節(jié),正是味道最鮮美的時候呢?!?p> “您累不累?我可以幫您拿椅子過來?!?p> 周圍一副獻(xiàn)殷勤、熱烈歡迎的姿態(tài),簡直和剛剛喊打喊殺若判兩人。
法希和法藍(lán)都看呆了。
米修倒是顯得很自然。
坐下搬來的凳子上,吃著剝好遞過來的葡萄,還有人為他按肩膀捶腿,一副自己才是主人的作態(tài),堵在人家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