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西華子看了看附近,發(fā)現華山派鮮于通還在看戲,連忙喊道:“鮮于掌門這邊還有一個武當弟子,剛剛我和他交戰(zhàn)已經消耗其內力,你快去擊敗他?!?p> 鮮于通其實早就發(fā)現了這邊的問題,只不過他一直當沒看見,他武功雖然還行,但是全身武功一大半都是暗器和毒藥,這樣的本事他怎么敢在武當山使用。
剛剛西華子和那個武當弟子的交手他都看見了,僅僅兩招西華子就敗北了,還消耗內力他可不是一個傻子,面對這樣的情況,鮮于通只能轉過身裝作沒看見。
西華子本來就和鮮于通屬于同一類人,看見鮮于通不理他,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西華子匯聚內力大聲喊道:“鮮于掌門,這里還有這個武當弟子,請你出手擊敗他?!?p> 這話一出,整個廣場上的人都聽見了,原本在動手的幾個人連忙趁著這個機會停手,吃瓜的武林人士也被吸引了注意力,紛紛看向鮮于通等待他的動作。
看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鮮于通狠狠的瞪了西華子一眼,無奈的來到方宇面前,說道:“華山派掌門鮮于通想請教道長幾招可否?”
看著眼前客客氣氣的鮮于通,方宇一陣無語,偽君子什么的最可怕了,這個鮮于通拋妻棄子殺害同門無惡不作,但是他對自己外在的形象很看中,所以直到現在都沒人知道他的惡行。
方宇雖然知道,但是他也不能說出來,因為他說出了也沒人相信畢竟在武林當中他還沒名氣,而鮮于通可是華山掌門。
“鮮掌門請!”
方宇抬手,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鮮于通可以攻擊了。
鮮于通看方宇準備好了,又等了幾秒鐘之后,然后把手中的長劍放下,這才揮舞著鷹蛇生死博,右手呈蛇形,左手呈爪形,向方宇發(fā)動攻擊。
“道長,見識一下我們華山派的鷹蛇生死博?!?p> 面對這么客氣的鮮于通,方宇只能無奈的把長劍插在地上,然后一套綿掌接下鮮于通的攻擊。
兩人一交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這邊,他們想看看武當第三代首席弟子有多厲害。
現在武當已經如日中天了,如果第三代弟子也很強的話,那武當要不得了,少林絕對會被壓下。
這一次,方宇沒有急著解決鮮于通,因為他想看看華山派的絕學是什么樣子的,他的理念是見百家絕學,鮮于通做為華山派掌門人。
鷹蛇生死博這個功夫練的還不錯,起碼招式齊全,鷹爪和蛇刺使用的非常流暢。
面對鮮于通的攻擊,方宇并沒有選擇反擊,而是不斷的防御以綿掌的柔勁化解鮮于通的攻擊。
附近觀看的武當眾人,看見這個情況都笑了笑,方宇的綿掌那可不簡單,境界比他們還高。
“大哥,小宇的綿掌又有精進了不愧是武學奇才?!倍b俞蓮舟來到宋遠橋面前小聲道。
“小宇,天賦確實不錯?!彼芜h橋滿臉笑容,他最喜歡聽其他人夸他徒弟了。
空聞看著兩人交手的殘影,雖然面無表情,但是內心波濤洶涌。
這個武當第三代首席弟子,未免也太強了吧,其他人只看過鮮于通壓著武當弟子打,沒有看見鮮于通滿臉通紅,而武當弟子滿臉風輕云淡從容不迫。
這一代武當弟子,居然在不知不覺當中成長了起來,看年紀才十五六歲呀,等他在大幾歲,武當派要不得了了。
以后幾十年,少林可能都會被武當壓在腳下動彈不得,前有武當張三豐,好不容易等張三豐不問世事了,現在武當又出現一個青年。
唉,
內心微微嘆了一口氣,空聞知道今天算是白來了。
空聞看出了問題,其他大派掌門人當然也看出了問題,昆侖,崆峒,峨眉這幾個掌門臉色都不太好看。
鮮于通內心苦啊,他知道對面這個年輕道士厲害,但是沒想到這么厲害,雙方一接觸他就感覺到年輕道士那洶涌彭拜的內力,比他要深厚很多。
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年輕道士的招式也厲害,武當綿掌起碼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他的鷹蛇生死博最多登堂入室怎么可能打的過這個青年道士,不過好在這個道士沒有急著攻擊。
好像是在研究他華山派的鷹蛇生死博,面對這個情況鮮于通也沒辦法只能繼續(xù)打下去,他現在只要堅持的越久那挽回的顏面就越多。
砰!
突然,一直防御的方宇和鮮于通硬碰硬了一招,方宇的綿掌一掌拍在鮮于通的蛇刺上,鮮于通擋住攻擊只能后退兩步卸力。
看著鮮于通后退,方宇笑了笑又貼了上去,根本不給鮮于通休息的機會。
其實剛剛那一掌,鮮于通已經受了內傷,鮮血都已經到嘴巴里面了,不過為了面子鮮于通,只能把血給咽下去。
通過剛剛那一掌,鮮于通非常慶幸,還好剛剛比武的時候放下了武器,要不然如果用武器的話,他瞬間就想起了,那個被年輕道士削下腦袋的元兵。
他知道這個年輕道士,雖然看上去和善,但是下手可真的毫不留情,說殺就殺完全沒有猶豫的。
“鮮于掌門不要出神哦!”方宇笑了笑,化掌為爪,一只手迅速架開鮮于通的攻擊,另外一只手一爪狠狠的爪向鮮于通的胸膛。
鮮于通連忙后退幾步,想要躲開攻擊,可惜方宇的速度可比他快很多,不過方宇并沒有攻擊到鮮于通的胸膛,而是一爪抓破他的衣服把鮮于通的扇子爪了回來。
看著自己的底牌被抓走,鮮于通臉色徹底變得,這里面的東西可不能被其他人發(fā)現了,要不然今天他要身敗名裂了,華山派掌門人精通用毒之術?
鮮于通目光閃爍一下,體內內力全部爆發(fā),雙手快速爪向方宇手中的扇子。
看見鮮于通著急,方宇微微一笑,雖然關于鮮于通的事情他不能直接說,但是有時候揭穿一個人沒必要說太多話的。
鮮于通這樣的人,很擅長狡辯之術,與其講道理還不如直接拿出他犯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