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鳴一看到有有一伙人朝著自己過來,心里便迫不及待想要找他們紋路。
不過,雖然心里激動萬分,但是他依然做出太過激的行為。
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現(xiàn)在對自己的防備應(yīng)該是挺深,就和當(dāng)初自己遇到的那個商隊一樣。
所以陳鳴壓制住了自己的心情,等到李成國距離只有數(shù)丈距離的時候,正當(dāng)陳鳴準備開口,一旁的李成國反而先開了口。
“不知這位小哥,可有事?”
李成國看著陳鳴,現(xiàn)在距離陳鳴只有數(shù)丈遠,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陳鳴身上的武者氣息很淡,就好像一個初入武道的人一樣。
陳鳴裸露在外的各處關(guān)節(jié)也沒有任何鍛煉的痕跡,難道不是武者?
李成國懷疑,但是,一個普通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嗎?怎么可能!
這里雖然已經(jīng)距離玄葉城不遠了,但是也絕不是一個普通人可以來的地方。
他暗暗戒備,同時好奇地打量著陳鳴。
陳鳴見對方先開口,連忙說道:“這位大哥,在下想去玄葉城,不想,在此地迷了路,不知各位,有誰認識去玄葉城的路嗎?”
聽到這話,李國成心中的警惕沒有減少。
這位年輕人和自己等人的目的地是一樣的!
他思索了片刻,說道:“這位公子,不知你是從哪里來的?”
“吉安城?!?p> 陳鳴沒有說實話,吉安城是玄葉城周邊的一個城池,算是距離玄葉城比較近的了。
吉安城,李成國腦海中浮現(xiàn)了吉安城的資料。
“哦!不瞞公子,在下發(fā)妻也是吉安城人,她可是一直念叨著吉安城著名的吉花茶。
這些年一直忙,也沒有回去過,她也沒有機會喝?!?p> 李成國笑著說道,而陳鳴先是一愣,裝作思考了一陣,“大哥說笑了,我在吉安城呆了那么久,怎不聽說吉安城那有什么吉花?!?p> 李成國聽了陳鳴的話,仔細地觀察著陳鳴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不似作偽,心里松了一口氣,對陳鳴的警惕放松了一點。
他打著哈哈,“沒有嗎?那應(yīng)該是我記錯了。”
陳鳴無語,竟然還用這么拙劣的招數(shù)試探自己,還好自己之前對吉安城了解了一番。
不然,說不定真的被他套進去了。
“在下姓李名成國,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陳鳴?!?p> “不知陳小哥去玄葉城,去干什么呢?”
對于這些問題,陳鳴心里早已經(jīng)打好了腹稿。
“我聽聞玄葉城有仙人算卦,所以,想要請仙人幫助我算一卦?!标慀Q不急不緩地說道。
“陳小哥是去找唐仙師?”李成國有些驚訝,“那想必小哥應(yīng)該對唐仙師了解一二吧?!?p> 正是因為李成國是玄葉城的人,對于唐仙師這個名諱,自然是非常了解的。
關(guān)于他的一些事情,也比其他人要了解許多。
“我只聽聞仙師神機妙算,其他的,倒是不曾耳聞。”
難道這個所謂的唐仙師還有什么門道嗎?
陳鳴對于這個傳聞中的仙人,確實是有過耳聞,心中對其也是十分好奇,但要說有多了解,那也不至于。
因為外界關(guān)于唐仙師的事跡,并沒有什么流傳下來,僅僅只有算卦很準這一點而已。
這次計劃去玄葉城,也是存了拜訪一些的心思。
自從知道修仙界的事情之后,他對于這種事情,也越來越感興趣。
一個人的命運難道真的可以算出來嗎?還是說,只是和前世的那些算命先生一樣,不過是些沽名釣譽之人而已。
“哈哈哈,這唐仙師的怪脾氣,倒是不曾傳播出去,也只我們玄葉城,對仙師的脾氣有所了解?!?p> 李成國思考了一陣,說道:“這唐仙師,本名為唐曉生。
傳說上可算天,下可探地,算盡天下所有事!在我們那里也是出了名的!
不過唐仙師卦算得準,脾氣也怪,他算命,不看其他,只看一點,那就是緣!”
“緣?”
“沒錯,看緣!唐仙師每天只算十人之命,不看錢財只看緣?!?p> 陳鳴一臉驚訝,竟然還搞饑餓營銷,看來這個唐仙師也是個人才呀。
他對這個唐仙師,倒是越來越好奇了。
經(jīng)過一番交談,李成國對于陳鳴,倒是熟絡(luò)了許多,不似之前那般冷淡。
主要是陳鳴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獨特氣質(zhì),讓李成國下意識便認為陳鳴不是壞人。
“陳小哥,其實,我們這次,便是去玄葉城,如果不嫌棄的話,可與我們一同前往。”
陳鳴說了這么久,就是等的這句話,陳鳴裝模作樣思考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于是,陳鳴便上了后面其中一輛馬車,跟著李成國的商隊,踏上了去玄葉城的路上。
“李哥,這小伙子可以放心嗎?雖然看著不像壞人,但是我們也不能大意了,畢竟我們這次的貨物,容不得有半點馬虎!”
陳鳴走后,李成國身邊一個人問道,顯然,他對于陳鳴,是不怎么放心的。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看來一下,他身上武功不高,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造成什么威脅。
既然是一個普通路人,那我們帶上也沒什么,不過是多一張嘴吃飯而已。
要是讓他一個人待在這里,到晚上的時候,恐怕就要葬身在野獸的腹中了?!?p> “可要是他還有同伙通風(fēng)報信怎么辦?”
“那不是更好,這樣我們手上也有了人質(zhì),而且,既然對方知道在這里等我們,那必然是知道我們的行進路線,也沒必要安插一個眼線進來?!?p> 李成國自然不會就因為幾句話的功夫,就對陳鳴完全放松了警惕。
最終,他還是說服了同伴,讓陳鳴安然留在了商隊里面。
陳鳴坐在商隊的中間,看似得到了最好的保護,但同樣的,也受到了最嚴密的監(jiān)視。
不過陳鳴也不在意,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在荒郊野外遇到的陌生人,這些人對自己警惕也是正常的。
要是完全放心自己,陳鳴反而會產(chǎn)生不安了。
陳鳴坐的位置是駕駛位的旁邊,所以一旁還有一個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大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