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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

第024章 第四次:想好怎么解釋了嗎?

重生后我不用做寡婦了 楓林夕照 2047 2020-10-23 23:50:28

  “在堂堂大理寺卿面前不僅不知道收斂,反而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壞事,你真當我是擺設的?”

  江寒舟緩步走上前,如鷹隼般銳利的雙眸緊緊盯著她。

  顧晏無比委屈,甚至來不及去思考為何他突然能站起來了。

  她懷疑自己與江寒舟八字相克,不然怎么每次難得做點壞事,都能被他抓包了?

  但這些話,她不敢說。

  都怪這該死的蘇晉北!

  她恨恨地又踹了一腳。

  江寒舟順勢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盡管對方已經(jīng)被這對惡魔般的主仆打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但這并不妨礙他的判斷。

  比如說,大半夜,堂堂顧府千金的院子里,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

  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冷沉,顧晏也顧不得太多,連忙解釋道:“江大人,這次我可以解釋……”

  “小姐,奴婢來解釋?!?p>  半夏秉持著“死奴婢不死小姐”的原則,一股腦兒地把事情攬到自己的身上,只見她往顧晏身前一站,像以往的母雞護崽那樣,姿態(tài)里帶著幾分難以言喻的大義凜然。

  “江大人,我們不是無緣無故打人的。主要是這個人欺負小姐,還當著小姐的面兒捏死了一只無辜的小鳥兒……小姐被嚇得大病了一場……”

  半夏繪聲繪色地把那天發(fā)生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說了一遍,包括蘇晉北如何殘忍對待無辜的小鳥、又如何恐嚇小姐、小姐是怎么被嚇得當場嘔吐等等,事無巨細,全部一一交代清楚。

  而江寒舟聽完,周身的氣息霎時變得肅殺冷冽,目光像是浸了夜晚的寒霜,又像是殺人不見血的鋒利薄刃。

  半夏有些惴惴不安,猜不準他的想法。

  她怎么感覺,說了之后,這位大理寺卿更加不高興了?

  她拽了拽顧晏的袖子,卻見顧晏反過來拍了下她的手背,遞給她一記安心的眼神。

  顧晏走出來,輕聲問道:“江大人何時回的金陵?大晚上過來,可是有何要事?”

  江寒舟沒來得及回答,身后白青已經(jīng)搶先開口,“回顧二小姐的話,我家主子心里念著一個人,辦完事就趕緊回來了……”

  擔驚受怕的主仆二人頓時肅然起敬:“江大人真是恪盡職守的好官,出門辦事還不忘記肅正牢獄……”

  白青愕然,連忙搖頭,“不是,主要這個人對我家主子比較特殊……”

  顧晏主仆頓時恍然大悟,“看來這個犯人對江大人非常重要啊……”

  向來以老實人著稱的白青:“……”

  怎么回事兒?

  他說的明明是顧二小姐,怎么變成了犯人了?

  這顧二小姐的腦袋是不是不太靈光?這么明顯的暗示都聽不出來?

  憂心未來主母腦袋的白青已經(jīng)暗暗考慮著,是否要去找林神醫(yī)開一副補腦的藥方了!

  顧晏不知道白青心中所想,而是拖出門后的人,準備清理現(xiàn)場。

  她想得很通透——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有了遮掩的必要,橫豎江寒舟不會拿她怎么樣。

  只是,在她倆決定動手時,白青已經(jīng)很有眼色地沖上來,奪走了蘇晉北。

  “顧二小姐,這種勞心勞力的事,讓屬下來做就行。累到您,主子會罵我的?!?p>  聽到這話,顧晏心里不禁咯噔一聲,隱約有什么在腦海里閃現(xiàn)。

  她與白青接觸過幾次,知道對方是個直言不諱的人,他說江寒舟會罵他,應該沒錯。

  那錯的是什么?

  她不敢深想,甚至都來不及道別,就帶著半夏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柴房。

  而江寒舟則看著她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臉色頗是不悅。

  他沒看錯的話,剛才那小狐貍是在躲著他?

  莫名有些不開心。

  這時,白青提著蘇晉北,問他,“主子,這人要怎么處理?”

  “丟遠一些,”江寒舟涼涼地瞥了一眼,想起剛才半夏描述的畫面,眸色更冷幾分,“順便,廢掉他的一只手。”

  白青絲毫不意外,主子這是給顧二小姐報仇呢!

  他提著蘇晉北,幾個起落就離開了柴房。

  江寒舟站在柴房里擰眉細想,好一會兒后,才往顧晏居住的閣樓走去。

  只是,當看到緊緊關上的房門時,一張俊臉頓時黑成了炭。

  屋子里。

  半夏邊擦著桌子邊好奇道:“小姐,您剛才怎么突然走了?”

  “不然呢?”顧晏反問。

  半夏卻偏著頭想了會兒,慢慢說道:“奴婢只是覺得,剛才江大人沒有揭穿咱們,又幫咱們處理掉了蘇公子,理應好好感謝一番的?!?p>  顧晏卻少見地板起了臉,糾正她:“這樣的話,以后不許再說。賜婚的旨意已下,更應該謹言慎行。若是惹出了什么誤會,誰能擔待得起?”

  半夏吐了吐舌頭,“小姐,您是不是太多疑了?可能江大人只是順手幫了個忙?”

  可顧晏并不這么想。

  不然,怎么解釋江寒舟大半夜的出現(xiàn),還有白青那些“亂七八糟”的話?

  她有些害怕。

  不管江寒舟對她是什么想法,最后都要變成沒想法。

  宮里已經(jīng)賜婚,再過沒多久,她就要嫁入楚王府了,本就不應該跟別人有什么牽扯。

  許是想通了這一點,半夏才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所以,小姐,剛才您才吩咐奴婢,一定要把房門關緊一些。就是不想與江大人傳出什么閑言閑語?”

  顧晏沒有說話,卻是默認了這一說法。

  半夏又問道:“小姐,那萬一江大人主動來找您呢?”

  “不見?!鳖欔绦攀牡┑┑?,邊檢查屋子的門窗是否關好,邊信誓旦旦道,“只要咱們不留一絲縫隙,就不會讓他有機可乘……啊……江、江大人……”

  本來聽得頭頭是道的半夏:“……”

  真不是她說,自家小姐這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打人時,被抓;背后說壞話,還被正主聽見了……

  為了避免遭遇池魚之殃,她很有眼力地走開。

  顧晏被嚇得不輕,看著窗外那張冷漠英俊的臉,無比心虛道:“江、江大人,您不是走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不出現(xiàn)在這兒,本官怎么知道,原來顧二小姐是這么對待幫過你的人的?”

  江寒舟立在溶溶月色下,舉起手,似笑非笑。

  “第四次!想好怎么解釋了嗎?”

  那語氣,就仿佛在問,想好怎么死了嗎?

  顧晏:“……”

  嗚嗚嗚,她可以放棄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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