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嵐挑起戰(zhàn)斗,在窄葉的眼中看來,無疑就是個陰謀,涉及到木葉內(nèi)部權力斗爭的陰謀。
目的,自然就是為了讓三代目火影之子死于“不明AOE”,然后還可以將鍋甩給草隱和巖隱。
所以,一上來他才會如此著急的想要出手救人。
哪怕之后被野草用地走攔了下來,積攢的怒火集中爆發(fā),用出水龍彈他也是極為克制,生怕傷害到猿飛新之助。
甚至于他使用水遁的忍術,也是因為如此。
畢竟相比起風、土兩種屬性的攻擊型忍術,水遁忍術只要不是正面攻擊,而是被波及的話,受到的傷害會更小一點。
至于雷、火兩種屬性,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一點,其他草隱上忍也是清楚的,因此也大都使用水遁忍術,反倒是巖隱的三個忍者因為猿飛新之助就在腳邊,不用擔心受到波及,各種風、火、土的攻擊型忍術頻出。
但月光嵐又和新之助沒仇,甚至還是多年的好友,怎么可能會心存這種目的。
他在挑起戰(zhàn)斗之前顯然就已經(jīng)想到了這種結果,因此才會有恃無恐。
至于目的,自然是攪亂局勢。
若是兩邊涇渭分明的話,想要搞些小動作無疑是十分困難的,只有讓局面亂成一鍋粥了,才好渾水摸魚。
。。。
不過,巖隱的忍者顯然也是這么想的。
想要主動讓野草這個草隱叛忍留下來幫助他們阻擊草隱的追兵,無異于是癡人說夢。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讓野草被動的留下來成為阻擊的一員了。
隨著野草和窄葉之間的戰(zhàn)斗進行到如火如荼的階段,眼看著野草肯定是無法脫離窄葉的糾纏后,心中早有默契的三名巖隱忍者,立刻做出決斷。
實力最強的臨時隊長土卷和體型矮胖的黃石留下?lián)踝〔蓦[,實力最弱,有著一頭黃發(fā)的魔蚯則帶著猿飛新之助立刻奔逃而去。
此地距離土之國邊境只有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土卷與黃石二人只需要能夠擋住草隱十分鐘,就足夠魔蚯成功逃入土之國了。
只要踏入了土之國的土地,草隱就肯定不敢再繼續(xù)追擊了,而且,那個時候,也可以通知邊境的忍者部隊前來幫忙,就算草隱這一次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侵入土之國國境,邊境的忍者部隊也足以讓草隱有來無回了。
。。。
眼看著魔蚯帶著猿飛新之助飛速逃走,草隱上忍們頓時心中大急,原本因為擔心會誤傷猿飛新之助的暴力忍術,紛紛甩出。
之前因為擔心過度逼迫會迫使巖隱的人魚死網(wǎng)破,拉著猿飛新之助一起陪葬,所以不敢近身的幾個體術型上忍,也紛紛顧不得許多,想要繞開面前阻擋的土卷和黃石二人,前去追擊。
可惜,他們卻被同為體術型忍者的黃石用身體死死的攔住了去路。
。。。
“滾開!”
之前一直在和野草激情比拼忍術的窄葉,見到魔蚯帶著火影之子逃離后,同樣目眥欲裂,不愿再繼續(xù)在野草的身上浪費時間,低喝一聲后,就要前去追擊。
他心中清楚,野草背叛草隱,肯定是為了自己,現(xiàn)在不可能為了巖隱把自己的命也搭進去。
雖然他這么做等于是放棄了這一次清除叛徒的機會,但相比起追回火影之子這件大事,清除一個叛忍這種事就顯得無足輕重了。
事情和他想的也差不多。
看出自己被巖隱設計了的野草,心中不滿與憤怒之下,自然是不愿為了巖隱搭進去自己這條性命的。
眼見窄葉想要拋下他前去追擊,他自然也樂的立刻脫離戰(zhàn)場,逃之夭夭。
從草隱村叛逃的他,此時前往巖隱的道路也徹底斷了,接下來他必須得好好想一想未來了。
看到野草毫不阻攔的任由窄葉向著同伴追去,留下來阻擊的土卷與黃石不由的在心中暗罵一聲,但此時面對差不多四倍于自己的敵人,他們甚至連在心中詛咒、痛罵野草的精力都沒有。
只能寄希望于魔蚯逃得足夠快,能在窄葉追上之前得到邊境忍者部隊的幫助。
。。。
在草隱追擊部隊與巖隱忍者打的難解難分之時,之前同樣以一敵四的旗木朔茂,正在土之國與草之國邊境徘徊。
盡管之前白牙短刀再次出鞘的瞬間便送了一個巖隱上忍去見了死神,但也正是這種恐怖的場面,讓剩下三個巖隱忍者心中膽寒之下,不敢再繼續(xù)停留在原地,加速向著土之國逃去。
之后朔茂雖然在追擊過程中又接連殺掉了兩個,但最終還是讓作為隊長的烈成功逃回了土之國。
而殺掉了三個巖隱忍者,宣泄了一下心中的憤怒之后,朔茂也沒有返身追趕日向則和犬冢浣二人,而是就在土之國的邊境徘徊著。
哪怕還不清楚巖隱這次的陰謀,目的究竟為何,但他相信,只要巖隱的人知道了猿飛新之助的身份,就絕對會將其綁架帶回土之國。
畢竟現(xiàn)在土、火兩國并非處于戰(zhàn)爭狀態(tài),巖隱殺了火影之子遠沒有將其擄走帶來的收益大。
因此,斷定若是巖隱的人真的成功擄走了猿飛新之助,肯定是要逃回土之國的他,通靈出忍犬,與他一起監(jiān)視土之國的動向。
。。。
與此同時,日向則和犬冢浣跑了差不多一夜后,也終于回到了草隱村。
而剛剛回到草隱村,他們便聽到了噩耗。
還留在草隱村里的七個孩子,人人帶傷,都已經(jīng)住進了醫(yī)院之中。
宇智波明消耗過大,已經(jīng)昏睡過去,而金井和日向天翔、日向久三人更是到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
二人到達醫(yī)院時,只有犬冢浣、白云葉山和不知火玄間三人還醒著。
當犬冢真對二人說完了具體的情況,見二人還想要起身離開后便忍不住出聲勸說了一句。
“老師,日向上忍,你們最好還是先歇一歇吧。”
犬冢浣和日向則因為一夜的來回奔波,此時的臉色看起來比他們幾個傷員強不到哪里去。
“嵐之前給了我們保證,我們也相信他,一定能把新之助平安帶回來的!”
臉上受了傷,此時還纏著紗布,在傷好之前估計都無法再說話的白云葉山,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的不知火玄間同樣重重的點了點頭。
鞠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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