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業(yè),你跑那么快作甚?”
實在追不上司徒業(yè),納蘭悠放下了自己的小姐架子。
大聲的沖著司徒業(yè)的背影喊著。
司徒業(yè)腳步一頓,扭頭看了她一眼。
回想了方才的情況,又毫不留戀的跑了起來,還加了速。
納蘭悠站在原地本以為她會回來,結(jié)果?
呵,又跑了,似乎還跑更快了。
這是把她當瘟神來避了?
不由得扶額,罷了,便是讓她跑了又如何?本也只是來看看她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現(xiàn)在看也看到了,也不指望這假的會和她有多親近。
這些日子從自家不靠譜的爹爹嘴里,也套出了些許東西。
假的又如何?對啊業(yè)只有好處,那她便不妨先護著。
護好了,待啊業(yè)回來,一切回歸原位,也未必不可。
納蘭悠正在原地想著,紀墨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
看到她,開口詢問:“納蘭小姐,可有見到我表姐?”
納蘭悠回神,看了他一眼,回憶了一下,又確認一般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這才開口:“她躲著我呢,剛走?!?p> 紀墨忙道:“多謝?!?p> 又匆匆走了。
納蘭悠:就,感覺挺不受歡迎的。
紀墨無頭蒼蠅一般尋找了許久,逢人便是一通問,最后在偏院的池子旁找到了她。
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亂的頭發(fā)衣服,清了清喉,紀墨盡量讓自己語氣輕快一些。
“表姐,原來你在這里,我聽說你將高太傅氣的暈過去了?!?p> “便跑過來看你笑話了,感動不?”
司徒業(yè)懶洋洋的抬頭看向他,又低頭看著池子里的魚。
心里默默想著,雖然紅的白的黑的五顏六色的,但偶爾還是有普通魚的。
也不知道養(yǎng)的這么肥,她抓了吃魚會不會被司徒容律給罰一通?
紅燒魚,酸菜魚,糖醋魚,火鍋涮魚肉……
“表姐?你沒事吧?怎么如此悶悶不樂?”
紀墨沒有半點自己被無視的自覺,湊過去找話說。
司徒業(yè)分給他點目光,又想起來這人連去青樓都能滿足自己。
于是慢悠悠的開了口:“你看這些魚,肥不肥?”
紀墨聽到,就看向了魚,實在的點了下頭:“還可以,沒有我府里的肥,也沒我府里的好看?!?p> 司徒業(yè)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心說好看有什么用?
嘴里還不忘再問上一句:“你覺得清蒸的味道怎么樣?”
紀墨:?。?p> “表姐若是想吃魚了,讓晨兒去廚房傳話便是?!?p> 司徒業(yè)嫌棄的目光更甚,這人當老板習(xí)慣了吧,沒半點生活的樂趣了。
自己做的更香好不好?
啊,她也不會自己做,那……
直接雙手一拍,“啪”的一聲,司徒業(yè)興沖沖的站起來:“決定了,吃火鍋涮魚?!?p> 紀墨還在想,不是清蒸魚嗎?
便被已經(jīng)走了兩步的司徒業(yè)喊了:“你發(fā)什么呆?走了,我們一起吃火鍋去?!?p> 想不通,索性他也不想了,歡樂的追了過去:“來了?!?p> “表姐,火鍋是什么?涮魚,難道是涮菜?”
司徒業(yè):“嗯?什么涮菜?我說的火鍋,嚴格來說,就是大燴菜?!?p> “就那種,想吃什么菜就把什么菜,全給丟進去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