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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清歡

第50章 萬物向陽生(2)

侯府清歡 一只綺羅 2138 2021-11-02 22:10:09

  昨日因為舟車勞頓的原因,溫軟玉沒有來得及問挽書的事情就先睡了,今早起來依然不見挽書在跟前,溫軟玉喚來抅畫詢問挽書出了什么事情。

  抅畫小心的看了眼溫軟玉,想起挽書的叮囑,還是決定聽挽書的話,免得溫軟玉傷心,便故作不解的問:“昨天不是跟小姐說了嗎,等挽書風寒好了,就能繼續(xù)伺候小姐了?!?p>  “你不說之后我問其他人也能打聽出來?!?p>  抅畫抵不住溫軟玉堅持,加上她本來就想讓小姐替挽書討回公道,便將上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復述了一遍。

  前兩天,布莊的人送來了一批料子,溫老夫人派人來讓挽書過去替溫軟玉選幾身料子裁成夏衣,挽書去選了一些溫軟玉喜歡的顏色,準備離開的時候,碰上了前去選布料的溫婉。

  再怎么說溫婉也是溫若松的女兒,挽書按照規(guī)矩朝溫婉行禮,之后便打算抱著布料離開。

  偏偏溫婉攔住了挽書,指著挽書手中的布料道:“這些布料看著不錯,反正妹妹還遠在鄴城沒有回來,不如先把這些布料給我。”

  說著招呼茗香去搶挽書手中的布料。

  挽書躲過茗香,朝溫婉不卑不亢地說道:“便是我家小姐不在這府中,布莊送來的布料也該是有我家小姐的一份的,且按照規(guī)矩,布莊送來新的布料,原本也是由我家小姐挑在前面,我家小姐的東西,即便她人不在,也不能讓旁人搶了去?!?p>  “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睖赝癖煌鞎脑挌鈧€仰倒,偏偏挽書說的沒錯。

  挽書低眉順眼道:“謝婉小姐夸獎,既然沒有其他事情,奴婢先行告退?!?p>  挽書如此不把她放在眼中,說到底還不是溫軟玉教的,如今溫軟玉不在,溫軟玉的狗腿子居然還如此羞辱她,這讓溫婉心中暗恨不已。

  收拾不了溫軟玉,難道她連溫軟玉的狗也收拾不了嗎?

  想到這,溫婉上前一巴掌甩在挽書臉上,不等挽書反應過來,就上手搶挽書手中的布料。

  挽書還沒有從突然被打中回過神來,卻下意識的抱緊手中的布料。

  挽書作為從小就跟著溫軟玉的大丫鬟,溫軟玉練功時她和抅畫兩人也學了個囫圇,力氣自然不是溫婉這個養(yǎng)在深閨的嬌弱小姐能比的。

  挽書見一旁的茗香也要上前幫溫婉搶布料,她一個人自然搶不過兩個,心中一急,在茗香上來之前一個猛抽,將布料搶了回來。

  “??!”

  溫婉被挽書的動作反推往一邊倒去,額頭撞在旁邊的樁子上,痛得溫婉不由發(fā)出一聲慘叫。

  挽書見溫婉受傷,暗道一聲不好,就在此時,收到消息的溫老夫人趕了過來,瞧見溫婉額頭的傷,也不問怎么回事,讓人去請府醫(yī)過來。

  等府醫(yī)替溫婉包扎好傷口之后,溫老夫人這才問道:“發(fā)生何事?誰來說說?”

  溫婉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坐在位子上,上半身靠著旁邊的茗香不說話。

  挽書上前朝溫老夫人行禮道:“老夫人,奴婢得了老夫人派人來說的消息,便前往堂屋挑選布莊那邊送來的布料給小姐做夏衣,離開的時候遇到婉小姐,婉小姐非要搶奴婢手上的布料,奴婢一時情急將布料搶了回來,卻不小心傷了婉小姐?!?p>  挽書不偏不倚的說著,說完就站在那聽候溫老夫人發(fā)落。

  溫老夫人打量了挽書一樣,發(fā)現(xiàn)她臉上的異樣,“你這臉……誰打的?!?p>  挽書看了溫婉一眼,垂首不語。

  溫老夫人端坐在上首道:“軟玉是我鎮(zhèn)遠侯府的嫡長孫女,你又是從小跟在軟玉身邊的大丫鬟,你的見臉面就代表著軟玉的臉面,誰要是打了你的臉,便是打我侯府的臉,你可清楚了?”

  “奴婢清楚了?!?p>  溫婉在一旁臉色難看。溫老夫人的話可不止是說給挽書聽的,更是說給她聽的。

  溫老夫人才不管溫婉的臉色有多難看,又朝溫婉說道:“你呢?可知錯?”

  溫婉一臉憋屈卻不得不委屈道:“祖母說孫女錯了,那自然是孫女錯了?!?p>  溫老夫人早就對溫婉不抱任何期望,溫婉對她耍心眼她也不在意,假裝沒聽出溫婉的言下之意,點頭順坡下:“既然知道自己犯了錯,犯錯就要受罰,就罰你禁足一個月,抄寫女戒十遍,你可有怨言?!?p>  溫婉:“孫女不敢?!?p>  說是不敢,晚上溫若松散值回來的時候,溫婉朝溫若松一番哭訴。

  溫婉哭訴的時候自然不會像挽書一樣不偏不倚,將自己說的無辜可憐,挽書是怎么仗著是溫軟玉的大丫鬟對她乘勢使氣的,說的溫若松火冒三丈,帶著人就闖進了溫軟玉的院子,將挽書抓出來,以挽書不敬主子的罪名打了挽書十大板子。

  溫老夫人得知消息趕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溫若松站在旁邊看著,動手的下人自然不敢放水,打完十大板子,挽書已經昏迷過去,進氣少出氣多。

  說到這,抅畫忍不住掉眼淚,“幸好老夫人讓人請了大夫給挽書看傷,否則恐怕就救不回來了了?!?p>  就算如此,挽書如今也是昏迷的時間多。

  溫軟玉斂去眼中的情緒,“帶我去看看挽書?!?p>  溫軟玉去到挽書的房間,挽書此刻正趴在床上,昏迷著,臉色一片慘白,傷口的位置也是一片血肉模糊。

  溫軟玉走到床邊坐下,伸手輕輕的替挽書將臉上的碎發(fā)整理好,語氣輕柔道:“挽書,我不會讓你白白挨打的?!?p>  呆了一會兒,挽書也沒有醒來的跡象,溫軟玉才離開。

  溫軟玉回到房間之后,想起挽書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樣子,心中郁結,問抅畫:“當時挽書抱回來的布料呢?”

  抅畫去將布料取了出來。

  溫軟玉想到挽書就是因為這些布料才引來無妄之災,自然不想留著這些布料,讓抅畫抱著布料跟她走。

  一直走到前院溫若松的院子才停下來。

  正巧今日溫若松值休,見到溫軟玉氣勢洶洶的闖進來,不由呵斥道:“軟玉,你在做什么?隨隨便便闖入男子的院子,你的規(guī)矩都學到哪里去了!”

  溫軟玉看著溫若松對面的溫婉,面露諷刺:“這不是跟父親學的嗎?父親闖入我的院子,打了我身邊的丫鬟,可見也是個沒規(guī)矩的,半斤八兩,父親也不必如此上綱上線?!?p>  溫若松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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