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玲見我不僅不信。還笑了起來,氣的直跺腳,狠狠瞪了我一眼,轉頭又問王威:“你呢,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王威吞吞吐吐,半天才憋出一句:“沒有,我相信你”。
雖然王威嘴上說了相信司徒玲,可是他的反應已經出賣了他,很明顯他也不信。
司徒玲見王威也不信,氣的又揪住王威的耳朵一頓罵,王威不敢反抗,只得眼巴巴的看著我。
看著王威那可憐的小眼神,我心下一軟,正欲前去解救,卻發(fā)現遠處似乎有火光,我心下一驚,難道山上除了我們還有別人?
當下顧不得許多,趕緊上前打掉司徒玲的手,將王威從她的魔爪下解救了出來,司徒玲正處氣頭上,那肯放過他,見我打掉她的手,正欲發(fā)火,我趕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她的身后。
這小妞雖然蠻橫,卻也不至于不講理,見我神色有異,也不去管王威了,轉身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她也滿臉驚疑:“那里怎么會有火光?難道后山有人”?
我剛來沒一天,人生地不熟的,當然不知道,只能看向王威,王威看我和司徒玲都看著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你們看著我干嘛,我長那么大還是第一次到后山,我也不知道好吧”?
司徒玲白了他一眼:“我猜你也不知道,算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我本來也有這個意思,當下就同意了司徒玲的意見,王威怕司徒玲在揪他耳朵,只能極不情愿的同意了。
既然意見統一了,當下也不在耽擱,三人全力朝著火光的地方前進。
這火光看著雖然不是很遠,但這后山人跡罕至,雜草叢生,我們走的極其緩慢,也不知走了多久,火光已經近在眼前,隱隱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還不止一個,王威趕緊伸手擋住我們的去路,小聲的說:“對方來歷不明,人數好像又很多,我們不能在往前了,別被他們發(fā)現了”!
司徒玲狠狠的看了那邊一眼:“那怎么辦,都到這了,真不甘心”!
不止司徒玲不甘心,我和王威也是這種想法,辛辛苦苦折騰了半夜,好不容易走到這,難道要這樣放棄嗎?
正想著怎么辦,司徒玲卻突然問我們:“你們兩會爬樹嗎”?
:“當然會了”我和陸庭異口同聲的答道。
司徒玲指著雜草旁邊的參天大樹一臉邪笑:“既然不能靠近,那我們就往上爬”!
我看了一眼大樹,心下暗嘆,不愧是司徒家的人,真是聰明,現下已經離火光不遠,這大樹又高聳入天,居高臨下的角度觀察在好不過,這黑燈瞎火的,又不易被察覺,三人趕緊往大樹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就來到樹底下,這里面算王威身手最好,他率先爬了上去,司徒玲在中間,本來想著我在最后,萬一司徒玲失手啥的,我還能給個照應,不過還真是我多想了,這姑娘身手不比王威差,似乎比王威還要好,嗖嗖幾下就不見了影子,虧我還為她擔心,搞半天最差的還是我!
我可沒有他兩那么好的身手,好不容易才爬到樹頂,一抬頭正好對上那兩人一臉驚奇的樣子,把我嚇了一跳:“你兩干嘛呢,中邪了”?
王威咽了咽口水,指了指火光的地方:“中邪都比這靠譜,原來玲兒沒有瞎說,你自己看”!
我順著王威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下輪到我一臉驚奇了,只見那火光之處,一群藍色的小矮人,穿的奇奇怪怪,正圍著一具巨大的棺材不停跪拜,隱隱能聽到為首的幾個還邊拜邊嘀嘀咕咕說著什么,想必就是剛剛聽到的聲音,這大半夜的,又是藍精靈,又是大棺材的,看的我汗毛直豎:“我滴媽呀,真的有藍精靈啊,還一窩呢”?
這下司徒玲可得意了:“看吧,我就我沒看看錯吧,你兩還不信,這下看見了吧”。說著又瞪了我一眼:“特別是你,楊十三,你還笑我,哼,真是氣死我了”
我和王威對看一眼,司徒玲這是要秋后算賬啊,趕緊陪笑:“司徒小姐說的對,都怪我們兩頭發(fā)短見識短,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看我兩認錯態(tài)度不錯,司徒鈴似乎也不那么氣了,哼了一聲:“本小姐大人大量,不跟你們計較了”。說完也不在理我們,又轉身去看那群藍精靈:“你兩說他們在干嘛呀”。?
王威已經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好像在舉行某種儀式”?
司徒玲點點頭:“我也這么認為,可是又覺得不像,哪有什么儀式只拜一具棺材,什么都不做呢”?
王威搖搖頭:“那我也不知道了,也或許他們不是在舉行儀式,只是單純的祭拜那具棺材呢”?
司徒經聽完也點點頭:“可能性很大,不過這棺材里裝的是啥啊,值得他們那么勞師動眾的祭拜,難道是他們的祖先”?
王威依舊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這棺材里裝的什么,但絕對不可能是他們的祖先,你看這班人身材矮小,跟一個5歲小孩差不多高,而這棺材將近4米,想必里面裝的人必定身材巨大,你覺得一個身材如此巨大的人會有那么矮小的后代嗎”?
司徒玲不服氣:“那可不一定,萬一基因變異呢”?
我看著他兩左一句右一句,完全沒有停歇的樣子就算了,這跑題跑的有點遠啊,趕緊出聲提醒:“兩位是不是搞錯重點了?眼下最重要難道不是搞清楚這群藍精靈從那冒出來的,為什么會在你們禁地,你們在這糾結人家到底在干嘛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