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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幾位使徒……
結(jié)成同盟的金使徒和水使徒幾番思考過后還是分兵了。因為金使徒要帶小皇子去盤巖古地,水使徒并不想去那破地方。于是分道揚鑣。
她決定四處逛逛,看看有沒有機會解決白度飛、火幽衛(wèi)或者灰使徒黑重晴。
經(jīng)過努力,她逮到了正要趕往東江州的木使徒和她的白王候選白度飛。度家找到了某種投機取巧的辦法,可以將實力提升至通玄境。他們的通玄境是比普通的靈動境強,可還是遠遠不如走正軌渠道邁入通玄境界的修行者強。更何況是水使徒這種通玄中的頂尖好手。白度飛身邊幾位姓度的通玄加在一起也不是水使徒的對手。
面對如此慘敗,白度飛放棄了。她和水使徒約定好,不傷度家人的性命,之后便放棄白王候選的資格。木使徒對這場投降則是歡天喜地,但是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這對本就相互嫌棄的御前使徒和白王候選都被水使徒帶回都城消案,使徒之爭算是跟木使徒和白度飛沒有一點關(guān)系了。使徒之戰(zhàn)的態(tài)勢又明朗一分。
只可憐沒有收到情報的火使徒火幽衛(wèi)還在天劫山等著白度飛。不過他也并不著急,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他每天都在觀察天劫山里的“小動物”修煉火之化形。閑暇時上樹掏鳥,下水摸魚,無聊了就揍幾只兇獸玩玩,不然就找個舒坦的地方睡大覺,有時候一睡就是幾天。任由時光飛逝,若不是時不時憶起和俠隱的約定,他哪還記得什么白度飛啊?
與他做下約定的俠隱據(jù)說也在天劫山中,只是音信全無,生死未卜。
金使徒帶著小皇子去了有小西荒之稱的盤巖古地。同西荒一樣,盤巖古地也不是什么好去處。這里到處都是黃土和巖石堆成的高山,由于極度干旱,植被并不茂盛。每每起大風(fēng)時,黃沙滿天的景象凸顯出此地的悲壯與凄涼。
在這片大山之中有一間古老的寺廟,名曰金剛寺。金使徒當(dāng)年便是在此修行。金使徒已收小皇子為徒,此行一是讓自己的徒弟認認宗門,二是自己心有疑惑,想求師父指點。
金使徒的師父是位特立獨行的老禪師。是位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直來直往,不故弄玄虛的智者。金使徒擅長與人交手,也擅長行軍打仗指揮調(diào)度。但是要說什么是治國之方為君之道,金使徒自認一竅不通,更別提跟人講解了。在他心中師父是杰出的智者,這些師父應(yīng)該知曉的。
其實他的不解也不在此處。他真正想問師父的是,他的這名徒弟究竟有沒有肩負白國之王的資質(zhì)和氣量。畢竟白王之位事關(guān)天下蒼生,他還想請師父考察一番。若是師父認同,自己便全力以赴助他為王,若是師父認為此人心性無藥可救,那就留他在金剛寺敲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