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您覺得您配嗎?(求推薦票和收藏。)
凜很快就喝完了手中的最后一罐啤酒,他伸手摸了摸身邊的袋子,什么也沒有摸到。
“果然還是不夠盡興啊,光靠月亮和星空下酒還是差點意思。怎么說還是得要有點下酒菜和美女作陪才是。”凜掃興起身,說了些俏皮話自欺欺人。
“草(氧化鈣),老子怎么就站不起來了?!眲C明顯是喝高了,起身直接腿一軟又倒了下去,開始罵罵咧咧。
“來...來個人扶我一把,我走不動啦。”凜掙扎著站了起來,但沒堅持多久又倒了下去,大聲朝著無人的四周尋求幫助。
“哦,我是一個人哦?!弊艘粫膭C酒醒了一點。
“該回去了?!眲C再一次起身,搖搖晃晃地走到垃圾桶邊,倚靠著垃圾桶站著。
隨后踩著太極八卦步歪歪扭扭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
索性凜還保留著一些清醒,倒是沒有完全的喝醉,安全的走回了家打開了自己的房門。
凜脫了鞋就直接上床,一個人倚靠著枕頭回憶。
似乎是走了一段路的緣故,這些日?;貞浀淖唏R燈在凜的腦海里面越來越清晰。
酒精沒有麻痹凜難以承受的神經(jīng)和心,反倒是成為壓倒凜眼淚防線的最后一點催淚劑。
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涌出,在老舊的枕頭上留下了一個個潮濕的印記。
請相信只要我尚存一絲氣息你便是我永生難忘的夢
冷冽的玻璃天際
像是心碎不已的我
凜也想在廁所里面和爸爸懷里大聲哭泣,但是他似乎沒有機會給他這么做了。
家里面早就停水很久了。自從病起,凜的生活重心就一直在醫(yī)院里,必要的洗漱什么的基本都在醫(yī)院。
反正從很久之前
這個家就已經(jīng)不能稱得上是家了啊...
“小瑤,別走。。給我拿杯水來...我喝醉了...”凜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嘴里還嘟囔著夢話。
...
翌日
“王叔,能幫我請個入殮師嗎?我想讓小瑤好看一點的入土為安?!毙淹昃频膭C撥打了王叔的電話。
“好,我馬上安排一下。對了,小凜你這邊對于工作有什么安排嗎?”王叔應(yīng)下了事情,隨即關(guān)心起凜的工作來。
“沒呢,叔你也不是不知道啊,我這一哲學(xué)系畢業(yè)的,工作哪里有這么好找啊,處理完小瑤的事情之后走一步看一步吧?!眲C說這事的事情自己也一副無奈,后悔起為什么當(dāng)時想不開就去學(xué)哲學(xué)系這種沒什么用的專業(yè)呢。
“行吧,有事記得找你王叔啊。”王叔和凜交代一聲。
“好,王叔這次麻煩你了?!?p> “小事而已,何足掛齒。有事再打我電話啊?!蓖跏暹@邊可能有事,和凜打了聲招呼就掛了電話。
“也是麻煩王叔了呢...”掛完電話的少年喃喃自語。
一個中年的成熟大叔,正是一個事業(yè)有成家庭美滿的時候?,F(xiàn)在還得花時間和精力忙著收拾自己好兄弟落下的事情。
世間很多時候的很多的東西并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你需要去明白別人的付出,人家捧著一顆赤誠的心前來,不求回報。你也得帶著一顆感恩的心,將這些事情銘記于心。
很多時候,人家在意的并不是你的回報是否等價。
而是會記住你這顆感恩的心。
凜嘴上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將這些恩情暗暗的記在心里。
午后
凜把自己捯飭好,踏入了殯儀館。
殯儀館里面早就有一位看著近四十歲,眼神懶散的中年大叔在里面等著。
“你就是老王交代的那個小子?”見到凜進(jìn)來,大叔立馬上前,打量著凜。
“我就是,大叔你好,您貴姓?!眲C朝著這個不知姓甚名誰的大叔招呼著。
“免貴,姓吳,口天吳?!贝笫搴唵蔚慕榻B了一下自己。(注1)
“那我就喊您吳叔行嗎?!?p> “你隨意,這次來是喊我來納棺的對吧?”在一陣客套后,吳叔將話題轉(zhuǎn)移回到正事上。
“是,吳叔您要是準(zhǔn)備好了就可以開始了?!?p> “好?!眳鞘彘_始了自己的準(zhǔn)備。
凜在一旁看著吳叔忙前忙后。在吳叔開始自己的準(zhǔn)備,凜能夠意識到吳叔的神情和狀態(tài)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神情逐漸變得認(rèn)真,不、似乎是變得崇敬起來。
儀式的步驟簡短但是不簡單,整個的流程充滿了沉重肅穆的感覺。
不是農(nóng)村白喜事的那種用喇叭和嗩吶營造一種喜慶的氛圍來歡樂的送人離開塵世,而是無聲的肅穆,以入殮師的輕柔且精湛的技藝和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讓逝者能夠安詳?shù)那巴鷺O樂。
看著吳叔不斷的進(jìn)行的儀式,凜想起了之前空間的隨手轉(zhuǎn)載的詩。
你躺在工作間
睡了
不在醒來,直到永遠(yuǎn)永遠(yuǎn)
我懷著虔誠和敬意
用心為你描繪著容顏
還你生前的精神和風(fēng)采
送上對生命的敬重和禮贊
你完成了你的使命即將歸去
我的職責(zé)就是送你前往彼岸
假如你能在那邊醒來
你一定會為我的工作露出滿意的笑臉
?。ā抖纱繁酒獜木W(wǎng)上轉(zhuǎn)載,侵刪。)
其實他們不是入殮師,他們是擺渡人,一個個來往于人間和彼岸的擺渡人。他們將逝者生前最好的一面所展現(xiàn)出來,渡他們前往彼岸。
凜緩過神,看著那個吳叔動作正在變得變得充滿生機和活力的小瑤。瑤的臉上不在有著長期因為病態(tài)產(chǎn)生的蒼白,像她曾經(jīng)相片的里的一樣充滿活力。
儀式很快就落入了尾聲,凜幫襯著吳叔將瑤放入敞開的棺木中。
凜仔細(xì)端詳著棺木中的瑤,某一種情緒充滿了腦海,占據(jù)了自己的意識。
“小瑤...小瑤...”情緒點燃了凜的淚腺,眼角不由自主的落下了淚,靠著棺木不斷抽泣。
吳叔站在一旁,沉默的看著少年。
...
“那個...吳叔等一下。”
儀式結(jié)束后,凜追上了先行一步離去的吳叔。
“少年有什么事嗎?錢的話你王叔已經(jīng)先預(yù)支給我了?!眳鞘遛D(zhuǎn)身看著少年,對于少年追上來表示不理解。
“吳叔,我想當(dāng)入殮師?!鄙倌暾晠鞘澹v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是認(rèn)真的?”吳叔聽到少年的說的愣了一下,隨后玩味的看著少年。
“嗯?!鄙倌甑纳裆琅f認(rèn)真,目光直直地盯著吳叔。
“那您覺得您配嗎?”吳叔看著少年,嘴里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秋葉當(dāng)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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