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獸兇獸,對應(yīng)下位力巫和上位力巫,元獸對應(yīng)元巫,地獸則對應(yīng)地巫。
物種不同,它們生命層次蛻變以后,戰(zhàn)力也是不同的。
當(dāng)然生命層次越高,差距就會越小。
就如這條金龍般的鱔魚,哪怕氣血豐沛精元純粹,是大滋補的食材。
可實力上,也頂多是普通鱔魚的十幾倍,遠不是一個成年原始人的對手。
而它一旦成為元獸,一般的元巫都抓不到它。若是真的有機緣成為地獸,那么上位元巫都不一定是其對手。
禾連忙拿起一塊石頭,猛地朝金色鱔魚的頭上砸去,猛砸了十幾下,它終于昏了過去。
就這,還沒有死呢。
不少人都圍上了觀看,畢竟這可是個稀奇物。
對王權(quán)的運氣,她們羨慕的很。
這條金色鱔魚,可是很值錢的咧。
禾猶有榮焉,仰著脖子道:“我說過阿權(quán)很厲害的,你們偏偏不信,這回信了吧?”
說罷,她又指著地上那十幾條魚,“這也是阿權(quán)抓的,他抓魚的本事,可厲害著呢?!?p> 人們臉上露出疑惑、好奇、羨慕的表情,嘴里滿是心中所想。
“我們看走眼了,他好像還有些本事?!?p> “能抓這么多魚,他養(yǎng)活自己和幾個孩子肯定沒問題,或許真能娶的到老婆。”
“你看禾都高興成什么樣子了,比自己抓到這么多魚還高興咧?!?p> ……
對于能養(yǎng)活自己的人,她們是尊重的,這是一種生存的資格,能立足于族群的標(biāo)志。
而不僅能養(yǎng)活自己,還能有余力養(yǎng)活家人孩子,那便是大大的英雄。
畢竟能獲得資源,反哺部落的成員,才是部落生存和繁衍的基石。
她們十分眼饞王權(quán)的金色鱔魚,又十分羨慕那十幾條大魚。這些東西要是自己的,可就太好了。
熱鬧一陣,她們又忙活去了,畢竟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抓魚重要。
要是收獲太少,會被人恥笑的,孩子也會挨餓。
禾的身邊,已經(jīng)有十幾條大魚,估摸著每條都有二三十斤重,加起來三四百斤。
一開始她臉上笑嘻嘻的,可接下來就有點愁了。
收獲太多,怎么帶回去呢?
王權(quán)曬著太陽休息,身上不一會就干燥起來,瞅了禾一眼,他說道:
“愁什么?你還沒分家呢,今天的收獲還不是歸你阿媽管?”
這時候,該去找母親邀功才是。
聞言,禾臉色先是一苦,隨即又釋然,忙找母親邀功去了。
禾的母親,是位典型的炎部美女,身高足有一米九,四肢粗壯有力,兇臀碩乃,一看就是好生養(yǎng)的。
她拍了拍禾的腦袋,問過今天的旅程后,瞥著眼睛訝異地望著王權(quán)。
自己女兒收獲這么多,都趕上五六個人的努力了,而這些都是因為王權(quán)?
這個孩子,相當(dāng)能干啊。
看來,她們是看走眼了。
她對禾說道:“這些收獲,你只能拿平常收獲的那部分,其余的,都是阿權(quán)的功勞,食物歸他所有,知道嗎?”
禾又吭哧吭哧地把東西抗了回來,將阿媽的話說了一遍。
王權(quán)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你們對我已經(jīng)太照顧了,這點東西不算什么,你就讓你阿媽收下吧?!?p> 禾撓了撓頭,吭哧吭哧繼續(xù)抗魚,找自己的阿媽。
王權(quán)輕笑一聲,繼續(xù)下水坑抓魚,準(zhǔn)備把魚儲蓄起來了,放在世界樹空間里。
他的效率驚人,抓魚一抓一個準(zhǔn),更是來者不拒。
不管是巴掌大的,還是兩三尺長的,都統(tǒng)統(tǒng)丟進空間。
活蹦亂跳的魚一進世界樹空間,立刻就一動不動起來,直接僵成了雕塑。
摸了小半個小時,王權(quán)累的半死,抓魚都抓麻木了,精神力的消耗,更是讓他腦袋一陣陣刺痛。
在他的努力下,世界樹空間,魚已經(jīng)堆成了個小山,這是撈空了好幾個大水坑大成果。
管它會不會臭,先儲備著再說!
他臉上帶著笑容,滿是自信和心滿意足。
自己真要被首領(lǐng)給趕出去了,找個地方躲著,也能活很長時間。
以他的估計,這里起碼有兩千斤魚,多到堪比大部隊一半的努力。
是的,他一個人的效率,低的過幾十人。
這得益于念力的功效,和世界樹空間的便捷。
太陽漸漸西落,收獲巨大的他們,也準(zhǔn)備回去了。
有著狩獵隊十幾個戰(zhàn)士的保護,今天她們收獲極大,是平常的兩三倍。
尤其是禾,她今天可是收獲滿滿,被家族的親人一陣夸贊。
禾的阿媽則當(dāng)眾將王權(quán)的贈禮,分給了家族的親人。
她道:“這些食物,是阿權(quán)今天的收獲,他要把它們都送給我們的!”
聞言,家族成員一陣驚喜,開心的收下了魚。
一條大魚,就夠一家人飽飽的吃一天咧。
還有那頭野豬,和不少紅草地的成果,都是抗餓漲力氣的大好食物。
收下禮物后,她們紛紛向王權(quán)表示感謝。
她們的感情單純質(zhì)樸,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好,不耍心眼。
“你是個好孩子,我們都開始喜歡你了?!?p> “好好活著,一切都會好起來的?!?p> “我有個十五歲的女兒咧,你要是真能留在炎部,我就讓她嫁給你,怎么樣?”
……
王權(quán)本就心懷感恩而贈送的漁獲,所以言行謙遜。
“是炎部收留了我,是舅舅保護了我,我該感謝你們。”
夕陽西下,人們個個背著大獸皮口袋,肩頭扛著一根木棒,棍子下面吊著一串魚兒,歡聲笑語中往回趕。
她們出來可是快一天了,比平常格外的久,恐怕留守在部落的一些家人,還沒有吃飯呢。
原始人哪怕個個扛著重物,也依舊步履飛快,臉上滿是收獲的笑容。
王權(quán)身上空無一物,似乎空手而歸,可沒人知道他在世界樹空間里面,儲藏了多少食物。
干勁十足的禾,扛著兩百來斤的東西,走起來和跑似的,那些玩瘋了的孩子們,也十分興奮地回部落。
這副場景,讓王權(quán)想起了自己小時候,那時候他天天放牛,一到夕陽西下,他便趕著牛歡快地回家,嗯,著急回家看動畫片。
一百多人的隊伍,在斜陽下乘興而歸,臉上掛滿了笑容,個個心滿意足。
今晚有天祭,所以眾人趕著回去。
一路十幾里山路,還帶著重物,不可謂不難,但炎部的人沒一個覺得累,反而滿懷希望。
可還沒到部落,帶隊的大石頭臉色就變了,心頓時猛地一沉,因為他們聽到了一道低沉的悠遠深沉的哨音。
這骨哨是一種荒獸的發(fā)音腔體,聲音能傳播的很遠,炎部的人會借助它進行遠距離交流。
信號來自首領(lǐng)陽的族人,是分開采集食物的另一群人。
此時傳出的信號,正是危險與求救!
“快回去!”他高聲道,心中和打鼓似的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