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淑瑜奇怪,不知顧開林要寫什么,雖然好奇,但也并未打擾顧開林。
看著坐在一旁的父親,鄧淑瑜頭疼,她的父親還真是會給她找麻煩。她也很無奈,可又能有什么辦法,他是她的父親,又不是做什么壞事,做為女兒的她只能好好地為他善后。
顧開林不是第一個被鄧淑瑜的父親鄧強第一位拉來的,但卻是最后一個,因為還有五天就世界末日,亂世到來,世界原有的秩序慢慢地被打破,形成了混亂的世界。鄧強也就沒有機會再拉人到警察局。
鄧強這樣雖然得罪人,但他卻還是在堅持,他不想曾經(jīng)的悲劇再發(fā)生,所以他要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來防御著。
在四年前,鄧強因為他拉的客戶是一個殺人犯,他沒多注意,他的妻子死在了那殺人犯的手里。在此事過后,鄧強就處于自責中,認為是他的不注意才讓殺人犯有可乘之機。
往后他便時時刻刻地在注意著身邊的人,好似下一刻又有什么殺人犯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而他開著出租車,凡是坐上他車的人都會被他認真觀察,如有問題都被他送到警察局。
這也不知是什么好運,還真被他送來了兩名犯罪人,立了功,這更是讓他有了信心,做起來更加賣力,只要是他認為有可疑的人,他們都會一個個被他送到警察局。
好一會兒,顧開林寫好了兩篇神覺心法,他都遞給鄧淑瑜。
“這是一種心法,你只需要看著默讀,便有著覺醒神覺的作用。一篇是給你,還有一篇是麻煩你幫我送給在南州區(qū)的陳德明?!?p> “好?!?p> 鄧淑瑜接過,看了一下,寫的都一樣,也沒有多在意,便答應,就當是她父親給顧開林造成麻煩的補償。
而陳德明她也是認識,算是戰(zhàn)友,他們曾在同一個部隊里訓練,出來后她分到了西州區(qū),陳德明分到了南州區(qū)。
等會她有一同事正好要去南州區(qū),可以讓同事代勞。
“等會我有同事正好要去南州區(qū),我這就拿神覺心法讓我同事拿給陳德明?!?p> 說罷,鄧淑瑜便起身離開,把其中的一篇收在自己口袋,帶著另一篇去找要南州區(qū)的同事幫忙。
顧開林見鄧淑瑜離開,便又閉上雙眼,與鄧淑瑜的父親鄧強又沒什么好聊的。
鄧強也沒有打擾顧開林,而是自顧自地坐在那里,不知他在想什么。
很多時候,記憶都是處于封閉的狀態(tài),在沒有刻意地去引導下,我們是難以想起記憶深處的的記憶。
而有關(guān)于陳德明的事,如果不是見到鄧淑瑜,又是身穿警服,顧開林是不會想起在末日到來不久,曾有一名警察幫助過他。
神覺心法,在顧開林的計劃中,在二十六號的晚上就要發(fā)布于天下,希望在末日到來時,人們有更多的自保之力。
至于為什么不提前,甚至現(xiàn)在就傳出去讓人們覺醒?這樣不是能更好地面對末日。
顧開林可不認為這是什么好事,相比末日到來后的危險與恐怖,人心的貪婪才是最可怕的。
在亂世生存二十二年的顧開林更是深有體會,有為了食物而殺人,有因為自己的私欲而害人的,有背后捅原先是隊友或是朋友刀的,有算計他人的,有只為殺人而殺人的等等,在沒有法律的管理下,人的兇惡可比末日什么的還要恐怖。
所以,在沒有自保前,顧開林是不會讓太多人知道,不保就會有人對他起了惡念,到時候他不知就死在了哪里。
畢竟就算是剛剛覺醒的神覺者,他也不一定能對付,而且這個世界還有修煉者。
沒讓顧開林多等,謝雨婷和杜穎坐著出租車十來分鐘就到,在跟警員說明后,顧開林便無嫌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