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押徐明玉……”
“我我我,我押遲箬師兄?!?p> “我押月隋,無月門的弟子就沒有差的?!?p> “哼,你們都消息閉塞了,天穹宮的楚令生才是最大的黑馬,聽說都筑基中期了呢?!?p> “害,我還以為多厲害呢,你是不知道我們明玉師兄吧?!?p> 弟子得意洋洋的說道:“我們明玉師兄已經(jīng)筑基大圓滿了呢。”
“是十七歲的筑基大圓滿哦,比楚令生還小一歲呢?!?p> “什么,這么厲害!”
“快跟我們說說啊,這我們還真不知道”后面一片修士響應(yīng)。
北亦暖看的那群小輩嘰嘰喳喳的,笑著搖搖頭,想當(dāng)年她也是這樣跟同門師兄弟這樣熱鬧啊。
她穿過來時,原主筑基初期,等她來了一年后她就沖到了筑基大圓滿,到二十時就結(jié)丹。
神樹大會是十一年前,也就是她19歲的時候參加的神樹大會拿下的魁首,也還好她沒有結(jié)丹那么快,不然神樹大會就沒她的份了。
以前神樹大會的時候也有弟子在押注,那時候她壓了自己,結(jié)果賺了不少。
北亦暖看向那群熱熱鬧鬧的因?yàn)椴抡l是魁首而快要吵起來的弟子微微一笑。
今年呢,她就不押了,她是有錢人了。
參加神樹大會里,有兩個是可以跟徐明玉一掙第一的人。
一就是月隋,月無門的弟子。
月無門都是修的無情道,看場中那個冷冰冰的不說話就知道是誰了。
二是楚令生,天穹宮弟子,昊天尊者的寶貝徒弟。
北亦暖找了個視野最佳的地方,尋找那兩個能與徐明玉匹敵的弟子,不是因?yàn)楹闷?,而是因?yàn)檫@兩個人均都是《飛仙錄》里的男二和男三。
楚令生是男二,月隋跟徐明玉一樣是男三,但月隋這個男三可不像徐明玉這個男三出彩和戲份多。
月隋在《飛仙錄》里次數(shù)挺少,文里提過他跟葉上秋是知己好友。
月無門的人修無情道,是不會喜歡人的,所以他跟徐明玉也是文里唯一不喜歡女主的男配。
北亦暖把目光放在一個冰冰涼涼的少年身上。
少年容貌上乘,一看就是個冰冷類型的美男子,這種冷是沒有感情的冷,像個機(jī)械木頭一樣。
北亦暖看了看月隋,又把目光放在了徐明玉身上,然后就嫌棄的一別臉。
若說月隋是因?yàn)樾薜臒o情道才不喜歡女主的,那徐明玉就是因?yàn)樘詰倭耍X得沒人配的上他,才不喜歡女主的。
“徐明玉,好久不見了?!?p> 戴著面具的楚令生雙手負(fù)后,還尚且稚嫩的聲音和身板非要學(xué)著長輩們那樣站立和說話的語氣口吻。
不過倒是不別扭,還反倒有一種可愛的反差萌。
“你誰啊你。”
徐明玉囂張一晲他,開口就把楚令生給氣到了。
“你竟然不認(rèn)識我!”
楚令生露出的嘴小而嘟,他努力想咧出憤怒的弧度但都不如他意,更像是撒嬌賣萌。
“我一定要認(rèn)識你嗎?”
徐明玉把不屑和囂張跋扈發(fā)揮到極致:“你戴個面具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你?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操,不忍了,勞資現(xiàn)在就要和你決一死戰(zhàn)!!”
楚令生抽出佩劍就要沖上去跟徐明玉打起來,被身邊兩個天穹宮的弟子給拉住了。
“楚師兄冷靜啊,現(xiàn)在可是神樹大會啊?!?p> “楚師兄不要跟他一般見識,我們只要在神樹大會壓他一頭才是真的解氣?!?p> 楚令生被勸住了。
他從同門師妹哪里扯回自己的袖子就冷哼一聲離的徐明玉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再被對方激到。
徐明玉伸展著身體,對在場所有人都不看在眼里。
他想贏的不是這場中的人,而是神樹大會上一屆的魁首北亦暖。
上一屆神樹大會北亦暖拿到的神樹果是15個,那他就要拿的比北亦暖還要多!
結(jié)青海神樹很是巨大,百人都合抱不了。
碧綠的扇形葉子被風(fēng)吹的奏起一曲有節(jié)奏的沙沙聲。
在樹枝之間還掛著跟樹葉一個顏色的青色小果。
神樹果只有大拇指大小,隱藏在樹葉之間很是考驗(yàn)眼力。
在主持神樹大會的長老說完開場詞之后宣布神樹大會正式開始時,神樹下的弟子就沖上了神樹。
上了神樹之后不可以用一切可飛行的靈器,只能靠身手。
如果被神樹打下來了就不可以再上去了。
是的,神樹會出手擊落在樹上的弟子,那些弟子要逃避神樹的攻擊,還要一邊跟其他弟子搶看到的神樹果。
每枝枝椏只結(jié)一顆神樹果,而結(jié)青海神樹太巨大了,尋找起來很是困難不說,還要面對神樹時不時的偷襲考驗(yàn)。
參加神樹會的弟子竄上了神樹就不見了蹤影,碧綠的葉子完全把他們的身影匿了起來。
“北寒真君?!?p> 主持神樹大會的莫非長老忽然走過來跟北亦暖閑聊。
“莫非長老。”
北亦暖拱手一禮,笑容溫和。
莫非長老摸著花白的胡子向北亦暖呼呼一笑說,“明玉那小子可像極了當(dāng)年的北寒真君啊?!?p> 北亦暖一咽,她當(dāng)年有那么無法無天?
“當(dāng)年真君也是這么意氣風(fēng)發(fā)啊?!?p> 北亦暖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啊,她還以為是說她當(dāng)年囂張跋扈呢。
說起來,北亦暖穿過來的那一年確實(shí)很是少年輕狂,那時候的她還沒有立起現(xiàn)在溫潤君子的形象。
十八九歲的她,語氣多少狂傲了些,后來才慢慢改變,把對外的形象給改了。
“都是少年不懂事。”
北亦暖謙虛,但眼睛已經(jīng)笑彎成月牙了。
“不見得啊?!?p> 莫非長老眼睛看向神樹里亂竄的一個黑色身影。
莫非長老是夸還是貶,北亦暖摸不透就沒有接話。
在所有弟子都抬頭仰望著神樹的情況下,第一個弟子掉下來了。
“哎呦?!?p> 掉下來的是名女弟子,還是北亦暖見過的。
“氣死本小姐了,竟敢圍攻本小姐??!”
壟平蝶在原地猛跺腳才憤憤不平的鉆入了落霞宗所在的位置。
隨后落霞宗的弟子便安穩(wěn)起這位大小姐來。
可是壟平蝶還是臭著張臉,她大概是歷屆以來第一個掉的最快的了,還一個神樹果都沒有。
北亦暖把她那如意金箍棒變做一把青色折扇就開始風(fēng)度翩翩的搖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人群中的壟平蝶,就把目光放在還在神樹上的弟子上。
修為低的弟子看不到神樹上的情況,但對于她們這種高階修士來說,神樹上的情況盡在他們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