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 另一塊勾玉
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一場盛大的生日派對剛剛結(jié)束,空氣中還彌漫著歡樂的氣息。陳壽和一群青春靚麗的妹子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此刻,傭人們正在忙碌地收拾著飯后的殘羹,將雜亂的房間逐漸恢復(fù)整潔。
秘書橋本奈奈未剛剛從外面回來,就馬上投入到了清潔的工作中。
為了保證工作的效率,她把身上的物品全都放在了背包里,背包則放到了客廳某一角的小桌子上。
可不幸的是,她在離開的時候沒有拉上拉鏈,背包逐漸向桌邊傾斜。放在最上層的勾玉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由于在那里放著地毯,一點聲音也沒有。
那勾玉通體晶瑩,散發(fā)著一種神秘而迷人的光澤,仿佛承載著古老的故事。
沉浸在工作中的女人對此一無所知,緊接著又風風火火趕到后廚幫忙,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那里。
幾分鐘后,陳壽站在一旁,看著無人在的客廳,不經(jīng)意間,他的目光被一道奇異的光芒吸引。
他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了掉在餐桌下的勾玉。陳壽好奇地拿起勾玉,仔細端詳著,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
“嗯?難道是姐姐給我的那塊嗎?可又為什么會放在這里?咦?等等……”他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樣,又看到了桌上的背包后才明白:“這東西不是自己的,還是放回去吧。”
正當他想把背包提起來的時候,“嘩啦”一聲,幾乎所有東西都掉了出來。
“糟糕!”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將東西都撿起來,而是先查看四周有沒有人看到。注意到這里沒人時,他才放下心來,慢悠悠地把東西撿起來。
然而,越是自以為萬事大吉,就越容易出現(xiàn)疏漏。他確實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干凈了,但……勾玉就這么直接揣進了兜里,忘放回去了。
“好了,差不多該回屋了?!标悏壑刂氐卮蛄艘粋€哈欠,走上二樓休息去了。睡覺時甚至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睡著了,可見是真的累了。
……
橋本奈奈未回到客廳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的事了,明天早上還要早起上班的她,也顧不得那么多,拎起包也離開了。
當她發(fā)現(xiàn)勾玉不見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一點多了。她心急如焚,那勾玉不僅是一件珍貴的飾品,還是與他人聯(lián)系的信物,更是她與“母親”之間的紐帶,有著特殊的意義。
她知道自己今天除了他的家以外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于是確定勾玉很可能落在了陳壽那里。
要是現(xiàn)在找他的話太晚了,還是明天再問他吧。
這么想著的橋本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卻怎么也睡不著。寺田靜奈的出現(xiàn)完全打亂了她之后的生活,雖然這么說不是很貼切,她原本制定好的人生規(guī)劃肯定會受此影響而改變。
“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吧?!彼K于扛不住身體的虛弱,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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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9日,木曜日。
上午七點鐘,寺田家老宅。
陳壽輕輕敲響了爺爺書房的門,不一會兒,門緩緩打開,寺田一郎那慈祥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
“小壽,這么晚來找爺爺,是有什么要緊事嗎?”爺爺微笑著問道。
陳壽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從口袋里取出勾玉,遞到爺爺面前?!盃敔?,您看這個?!?p> 寺田一郎接過勾玉,眼神瞬間變得專注起來。他將勾玉拿到燈光下,仔細地觀察著。
勾玉那溫潤的質(zhì)地和獨特的造型,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爺爺?shù)拿碱^微微皺起,他戴上老花鏡,拿出放大鏡,更加仔細地查看勾玉的每一個細節(jié)。
突然,爺爺?shù)氖治⑽⒁活?,他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塊勾玉竟然釋放出了一股微弱的能量。
那能量如同漣漪一般,輕輕蕩漾開來,雖然很微弱,但卻清晰可感。爺爺?shù)哪樕兊媚仄饋恚畔鹿从?,陷入了沉思?p> “爺爺,這是怎么回事?”陳壽急切地問道。
寺田一郎緩緩抬起頭,看著陳壽,說道:“小壽,這塊勾玉確實很不尋常。它釋放出的能量,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但是,目前我還不能確定這股能量的來源,稍等一下……”
爺爺站起身來,走到書架前,拿出一本厚厚的古籍,開始翻閱起來。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仿佛在尋找著什么線索。
陳壽靜靜地站在一旁,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這塊勾玉到底來自哪里?它為什么會釋放出能量?這些問題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
過了許久,爺爺放下古籍,搖了搖頭?!靶郏苓z憾,我在這些古籍中沒有找到關(guān)于這塊勾玉的記載??磥恚覀冃枰M一步研究才能確定它的來源。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他回答道:“是昨天晚上在餐桌底下找到的,應(yīng)該是什么人掉在了那里吧。今早我起床時發(fā)現(xiàn)這勾玉還在我的身上,心里好奇它到底有沒有價值,閑得無聊的情況下就來找您了?!?p> “原來如此,這就說明擁有這塊勾玉的人就在我們身邊……這樣吧,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幫我找到這個人,我想和那人聊聊。”寺田一郎想了想,吩咐道。
“好的,我先去吃早飯了,回頭見。”他找了一個理由,便走出了爺爺?shù)臅俊?p> 他低頭看著勾玉,回想起昨晚的那個場面。那個背包……他想起來了,那是橋本經(jīng)常帶在身上的東西,昨晚困意上來了沒仔細看包。
他意識到,橋本奈奈未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她的心中到底藏著什么秘密,到底會不會牽扯到寺田家,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不,還不是時候?!彼底該u搖頭。橋本是什么樣的性格他很清楚,一旦問了她不想回答的問題,她的拒否心理就會升起,很難有所進展。
幾分鐘后。
“小壽,昨晚還剩下了不少飯菜,今天就把那些吃完吧。”寺田靜奈這么說著,把昨晚沒來得及吃的東西端上了桌。
從小被教育不要浪費糧食的他自然不會對此有異議,笑著回答道:“沒事,我不挑這個。”
沒過多久,姐姐寺田蘭世也坐了過來,眾人一起吃早飯。
“你老爸的案件今天要開庭了,他過去辯護去了?!膘o奈的一句話讓他眉毛一挑,心里想著:原來是今天啊。
為華夏受害者辯護的案子,其本身就十分危險,再加上最近反對勢力抬頭,寺田達哉的安全是個問題。
“我一會兒派人去看看,別出什么差池。”他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說著。
蘭世卻搖頭道:“你以為咱老爸是吃干飯的?人早就埋伏好了。”
“好吧,不愧是他……”陳壽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稍等,我打個電話?!边€沒吃完飯就離開了。
“唉,真是的,又是這樣。”蘭世把嘴噘了起來,很是不滿。
“年輕人還真是元氣呢,呵呵?!膘o奈欣慰地笑道。
……
“喂,是中森警官嗎?”陳壽的聲音有些焦急:“現(xiàn)在能派人到索尼音樂嗎?我有事要找你們商量……是關(guān)于那個華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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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鐘。
橋本奈奈未不停地看著表,來回踱步地自言自語:“不應(yīng)該啊,社長到現(xiàn)在還沒過來,打電話也不接,是出什么事了嗎?”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通神秘電話打了過來:“您好,請問您是橋本桑嗎?”
是陌生人接的,但卻拿的是陳壽的電話。
“你是誰?”她的口氣立刻變冷。
對面的人繼續(xù)說道:“最高裁遇襲,社長父親下落不明,社長已派人進去救人,他讓您也過去。征!服!”
“……我知道了。”她原以為是有人劫持了他,但聽到“征服”這兩個字時,她瞬間明白這是寺田家的“死亡醫(yī)生”組織的人,這是他們的口頭禪。
她沒有時間猶豫,勾玉的事情值得先拋在一邊,抓起背包離開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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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覺羅灼
坐在電腦前想要寫出來點什么,但就是寫不出來,然后就拖到了現(xiàn)在。 感覺我已經(jīng)沒救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