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在那一道黑霧中,鬼斯用了什么辦法擊敗了尾立呢?
原來,在那個瞬間,鬼斯用自己的半個身體硬抗下了冰凍光線,而黑夜魔影,則重重地砸在尾立的腦袋上,頓時給他打昏了過去,而鬼斯,也借力倒飛出去。
看著被放在擔架上的鬼斯,相楠的眼神上著莫名的光芒。
比賽結(jié)束的當晚,相楠拿著自己那寫著名字的參賽牌嘖嘖稱奇。
參賽牌是純木質(zhì)的,只是用上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將木牌包裹起來,這一層奇的像是塑料一樣的東西撕不爛扯不斷,甚至還能改換顏色,顯現(xiàn)出參賽者的名字,這應(yīng)該是學(xué)校想要一勞永逸而特制的參賽牌,可以一直使用不用擔心損壞。
“只不過,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呢?”
相楠伸出手指,捻在木牌上的“塑料”上,入手處一片溫潤,捏在手掌間又有些軟乎乎的感覺,有點像是橡膠,但又超出了橡膠的堅硬度。
正當相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人推開他的房門走了進來。
“這是阿爾宙斯口水的劣質(zhì)品,比起原品扯不斷燒不爛的特性還差不少,但勝在制作成本低廉,同時泛用性廣,可算是好評產(chǎn)品,市面上好像叫它阿爾宙斯之涎?”
推門走進來的人正是柳阿齒,這幾天他都在陪著家人,沒事的時候也會主動帶著相楠和柳葉兒觀摩小精靈對戰(zhàn),偶爾還會給出提議,這會兒再來,大概是有什么事情要說。
“這東西是小精靈口水的劣質(zhì)品?”
相楠將參賽牌擺弄來擺弄去,完全沒想到這竟然是傳說小精靈口水的衍生產(chǎn)品。
“真正的阿爾宙斯口水,在赤火市的博物館里能夠看到,當然,那已經(jīng)被冰凍起來,你只能看到一隊冰塊而已,走,帶你去看看?!?p> 柳阿齒聳了聳肩,語氣中滿是調(diào)侃,他靠近相楠,將他手中的參賽牌拿在手里,看著上面刻著相楠的名字,邁步走向門外,示意相楠跟上。
相楠撓了撓頭,有些不理解為什么柳阿齒忽然要拉著自己前往博物館,但他本人對于和傳說小精靈有關(guān)聯(lián)的事情很感興趣,所以還是站起身來,跟在柳阿齒的身后。
“哇哦!超跑?”
推開門后,相楠看到了一輛渾身漆黑的跑車,長而圓潤的車身上一塵不染,光是放在那兒,就是一道吸人眼球的風(fēng)景線,相楠忍不住吹了個口哨,對于這么有錢的柳阿齒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你的比賽我看了,我還看到你和一個女孩在一塊。”柳阿齒的臉露出有些曖昧的笑容,他拍了拍手中的參賽牌,主動示意相楠解釋一下。
“明明開著車,能不能不要雙手松開?駕車安全!行車規(guī)范??!”
相楠鬧鬧抓著車邊的把手,將安全帶扣的緊緊地,指著在這種大路上開車還松手的柳阿齒,緊著嗓子大喊,試圖將柳阿齒看向自己的視線給推回去。
“哈哈哈!你太緊張了?!?p> 柳阿齒輕笑著,縮回了胳膊,將手搭在方向盤上,腳踩油門,靜寂無聲下,窗外的街景動了起來。
相楠看著不再?;ɡ锖诘牧X,也放下心來,松開了緊抓著的把手,結(jié)果就在這時,柳阿齒猛然打了個方向,車子在地面上發(fā)出刺耳的滑行聲,一眨眼就鉆進了另一條路。
車內(nèi)的相楠被甩的東倒西歪,腦袋對上了車窗就是一記猛敲,直疼得他抱頭哀嚎,但柳阿齒不為所動,車速依然很快,直到七拐八拐,兩人才上了大路,這時車速才降了下來。
“你看這輛車怎么樣?”
柳阿齒不提剛才為何突然飆車技,而是問了這個問題,打斷了相楠在心底對于他的形象再構(gòu)建。
“???”
相楠揉了揉依然發(fā)疼的腦袋瓜子,完全不能理解為啥柳阿齒突然要他講自己對于這輛車的感想。
“很好看?跑得很快?很值錢?”
相楠用疑問句回答了柳阿齒的問題,他雖然覺得這輛車看上去很帥,但對他來說,也僅僅只有很帥兩個字而已。
“拉風(fēng)嗎?”
柳阿齒完全沒有料到,相楠竟然是一個對車毫無研究的家伙,男人和車,難道不是真愛嗎?
“拉風(fēng)......風(fēng)......風(fēng)緊扯呼?”
不明覺厲的柳阿齒看了他一眼,相楠頓時慫了,方向盤在你手里,你說什么都是對的。
“我把這輛車借給你,這車不僅跑得快,還很堅固,防個子彈沒啥問題?!绷X打斷了相楠的插科打諢,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為什么要借給我?”
相楠皺著眉頭,他發(fā)覺現(xiàn)在的柳阿齒,和平時似乎有些不一樣,但因為不夠熟悉的原因,也看不出來究竟哪里有問題。
柳阿齒沒有回答相楠的問題,而是沉默了片刻,掏出一盒香煙,點燃之后夾在嘴唇間,深深地吸了一口,緩緩從嘴角溢出的青煙徐徐升空,在車頂沖散。
窗外景色不停變換,窗內(nèi)則像是定格下來的畫面,除了最后一刻被掐斷的香煙,兩人沒有再做任何對話。
“你相信我嗎?”放下咬的稀爛的香煙,柳阿齒看向窗外,看著窗面倒影下扭過頭來的相楠,他低聲問道,“不,你相信小寶嗎?”
相楠張了張嘴,有些難以理解問題的走向,迷惑充斥著他的內(nèi)心,但表面上他還是很冷靜地回應(yīng):“我自然是相信小寶的。”
柳阿齒看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既然你相信,那就收下這輛車,遲早用的到,不過這件事,不要讓小寶他們知道?!?p> 他的語氣有些復(fù)雜,就像是心里憋著許多事情說不出口一樣,看上去像是裝了一大袋東西卻被束了口的麻袋。
在那之后,直到將鑰匙塞進相楠的手里,這個不過才二十歲的青年,原本直挺挺地后背像是突然泄了氣一樣微躬了起來,但不等相楠細想,他打了個招呼,示意已經(jīng)到了博物館。
下車的相楠,收起臉上大寫的“懵”字,將目光投向眼前的大建筑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有如電影里霸王龍張開大嘴時那股氣勢的高大洞口,沒錯,這就是一個像洞口一樣的大門,垂直高度大概有十米高,青白色磚瓦反射著兩人的身影,明亮的玻璃門擋在兩人的身前。
柳阿齒伸手推開門,帶著相楠走了進去。
明亮的燈光照在地上,周圍的玻璃柜上將兩人的身形割裂,跟著默不作聲的柳阿齒,相楠停在了一個全冰制的大柜子前,散發(fā)出來的冷氣讓他情不自禁地揉搓著胳膊。
“這就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