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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我有了抽獎系統(tǒng)以后

第十六章 第五周抽獎

  那天和沈臨的談話以失敗告終,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增加了工作量,被迫干了美工小姐姐的工作,搞得美工小姐姐這幾天郁郁寡歡,生怕自己的工作被蘇晨搶走了。

  自從上次陌生人的襲擊給蘇晨留下了不小的陰影,有些疑神疑鬼,總覺得附近有人盯著她。

  事實上她的直覺也沒有錯,不管是公寓鄰居禾洛,還是公司的沈決,他們都在觀察著蘇晨。只是兩人的目標(biāo)顯然不一樣,一個是好奇,另一個是吞噬。

  “蘇晨,你的手怎么還包著幾塊布?你是受傷了嗎?”李曉玉問道。

  “沒事,不小心燙到了,抹了點藥油。”蘇晨無所謂道。在狼狼王血的作用下,傷口愈合得很快,現(xiàn)在就只剩下一道淺淺的疤痕,但狼王血的作用只有三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過期限,手掌上疤痕的恢復(fù)速度很慢,但不論怎樣,她都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她受了傷。

  外面門鈴?fù)蝗豁懥?,李曉玉去開門,沒多久就一臉驚嚇加激動的跑過來,抱著蘇晨激動道:“門外的小美男是誰?!你怎么認(rèn)識的?他要找你!哇蘇晨你好樣的居然不聲不響的認(rèn)識那么大一帥哥!”

  小美男?一張帶著稚氣陽光的少年臉出現(xiàn)在腦海里。難道是,她的債主?

  動作立刻迅速跑到客廳,果然,穿著一身居家高領(lǐng)毛衣達(dá)休閑褲,十分溫暖形象的美少年坐在沙發(fā)上,正滿臉笑容的看著她:“姐姐,好久不見,如隔三秋啊?!?p>  蘇晨滿臉無語的瞪著她。

  少年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盯著蘇晨的臉仔細(xì)瞧:“誒?姐姐,這段時間沒有見面,你好像比上次漂亮了好多哦?!?p>  說到這個,李曉玉也像剛回過神來似的盯著蘇晨的臉,贊嘆:“是哦,最近你的皮膚變得好好啊,是用了什么護(hù)膚品嗎?不對哦,你的護(hù)膚品我都見過,也沒有那樣的效果,難道是你突然間張開了?”

  蘇晨能說是淬體丹的功勞嗎?不能。所以……

  “你來干什么?”

  男孩挑眉:“姐姐,你該不會是忘了一千…….”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枕頭給蓋臉。

  別當(dāng)著朋友的面說,她怕丟臉。

  “我們?nèi)窍碌哪滩璧暾務(wù)??!闭f著一把拎走了禾洛,和李曉玉打了個招呼就出了門。

  樓下奶茶店

  “這里有十萬,先轉(zhuǎn)給你,后續(xù)的等下個月?!边@十萬還是她這幾天買了彩票中了個二等獎得到的,所以她一點都不愁著去還錢。

  要是在以前,禾洛根本就不看重十萬塊錢,可是現(xiàn)在因為有了個吞金的商店系統(tǒng),就算是杯水車薪,十萬塊RMB相當(dāng)于一枚金幣,也是相當(dāng)?shù)闹匾?,他已?jīng)有三天沒有買過一件超過十萬塊錢的東西了,這放在以前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嗎。

  “謝謝姐姐?!焙搪宀[著眼笑,假裝不經(jīng)意間問:“我看姐姐之前一直穿的那雙運動鞋不錯,怎么現(xiàn)在不穿了?”

  問到這雙鞋蘇晨就趕緊自己神經(jīng)一刺,她甚至懷疑,上次的刺殺就是因為這雙鞋引起來的,她咬著嘴里的吸管,湊近禾洛:“怎么?弟弟,你想要這雙鞋?”

  似乎被蘇晨的突然湊近給嚇到,女孩那雙清潤的眼睛看著他,少年身子不由得向后一仰,呼吸一急,訕笑:“沒有,就是覺得很好看而已,市面上很少碰到這種款式的鞋子呢?!焙螞r,他已經(jīng)有一雙了。

  蘇晨咬著吸管靠在椅背上,杯子里面的奶茶被喝得干干凈凈:“最近一直有人在向我打聽這雙鞋從哪里買的,著實讓我覺得困擾呢。”她放下空杯,淡然道:“不過沒關(guān)系,這雙鞋已經(jīng)壞了,估計以后,就沒機會穿出來了?!?p>  “啊是嗎?有點可惜呢。”禾洛一臉的遺憾。他不相信,一定是蘇晨遇到了什么問題。

  從談話到現(xiàn)在,蘇晨一直在觀察禾洛的表情。她現(xiàn)在蠻相信自己的直覺的,總覺得之前被破壞的攝像頭,不像是這個時代科技能發(fā)明出來的產(chǎn)物,這些特殊的東西來源渠道,應(yīng)該和她的抽獎系統(tǒng)有異曲同工之妙。

  禾洛也一直在觀察著蘇晨,他看她長長的睫毛眨下,在眼底印出蝶翼般的陰影,臉頰因為奶茶的滿足印蘊出好看的紅暈,這樣的姐姐,莫名覺得有點迷人呢。

  “姐姐真可愛?!鄙倌晖蝗贿@樣說。

  蘇晨抬眼,看禾洛一手托腮看著她,莫名有些囧,隨即一巴掌拍過去:“姐姐是能夸可愛的嗎?姐姐是漂亮好嗎?會不會說話。”

  “人家明明說得是事實嘛。”少年嘟囔著嘴。

  “……”

  “姐姐,今天來找你,可不單單是讓你還錢?!?p>  “你還有啥事?”

  “帶你去一個地方,你肯定感興趣。”

  “?”對不起姐不約,起身就要走人。

  “姐姐對醫(yī)科大躺著的人沒興趣嗎?”能擁有和對方一樣的東西,肯定能有不同尋常的聯(lián)系吧。

  “魔都大學(xué)的?;??”

  “答對了?!惫?,姐姐也在默默關(guān)注著她的消息呢。

  “我不去。”只聽到蘇晨冷淡的回答,禾洛一愣,這跟預(yù)期的不一樣啊。

  “為什么?”難道他猜錯了什么。

  蘇晨突然雙手按在桌面上,俯身凝視著禾洛,凝視到他心里毛毛的,保持臉上的表情不露出任何破綻,只聽到她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突然清楚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知道他是故意訛上她的?但即便如此,禾洛還是假裝淡定道:“清楚了什么?”

  她的臉離他更近了一步,近到他能聞到她身上一股清新自然的水果味,能感受到她張唇說話時傳出來的撩人熱度,她說:“不知道是你是在干什么,但我直覺很準(zhǔn),你一定是同類人?!?p>  說完,揚長而去,只留下少年坐在那兒發(fā)呆。

  不知道自己給少年帶來驚嚇和悸動的“少女”蘇晨,回到了自己的小窩,對面一臉八卦的李曉玉,隨便找了個理由塘塞了過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對于禾洛說要帶她去看賀晴晴的事情,她還是很感興趣的,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有跟牽引繩,故意引著她去往那個方向??商K晨對這件玄里玄氣的東西有點反骨,越是叫她往東她就往西。

  她不認(rèn)為自己是命中注定的大女主,萬一去了,成了炮灰怎么辦?還是盡量遠(yuǎn)離劇情吧,多在普通人群里面待一會兒,興許還能多活一些時日。

  蘇晨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有人偏偏不如她的意,像是有人刻意的安排。

  這次是葉綿綿,她把自己給燙傷了。

  葉綿綿最近心情很不好,好不容易熬到出院的那天去工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部分資源都被讓給了死對頭霓娜,自己因為前些天身體不適住院的原因整個人面色暗黃,顏值下降了好幾個點,而蘇晨卻在自己面前,一天天的皮膚變得白皙水潤,甚至看上去土里土氣的衣服都被她穿得好看了幾分。

  誰都不想自己身邊普普通通的人突然冒出了個尖尖,在某方面甚至還超過了自己。

  更重要的是,她覺得蘇晨和別人不一樣。也不知道為什么,她身上的感覺和另一個讓她不爽的女孩感覺身上極為的相似,都說同性是相斥的,不盡然也,阻礙她通往終點的人,她都討厭。

  她看不見蘇晨身上對她的好感,這是她最大的危機!

  小心隱藏著嫉妒和不安的心思,讓蘇晨給她倒了杯開水,在接過水杯的時候想假裝不小心灑在蘇晨那雙白皙細(xì)膩的手背上,可能是蘇晨因為一周好運的buff加持,開水杯子直接掉了個頭,灑在了葉綿綿的腿上!

  頓時她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綿綿?!”

  “葉小姐!”

  “沒事吧?怎么會這樣?誰干的!”

  ……

  眾人一陣兵荒馬亂,只見葉綿綿水汪汪的大眼睛滴落淚珠,整個人楚楚可憐:“不要怪蘇晨,她不是故意的,都是我沒有接好水杯……嗚嗚嗚可是我好痛?!?p>  經(jīng)紀(jì)人立刻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過來,手上一本書就砸在了蘇晨身上:“蘇晨你怎么做的?是不是最近有了點姿色就開始作妖了!不論你做事有多糟糕透頂,綿綿一直都在袒護(hù),你居然這么對待她?這要是留了疤痕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p>  這邊莉莉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也帶了幾分恨鐵不成鋼:“我看綿綿就是袒護(hù)了一只白眼狼?!?p>  蘇晨面無表情,她趕緊自己正在看一場表演,絲毫沒有身為這場鬧劇中惡毒女配角身份而感到苦惱,她甚至還平靜的在手邊重新倒了一杯白開水,問一臉痛苦的葉綿綿:

  “四十度的水溫,很燙嗎?”說著就朝葉綿綿頭頂上澆了下去,跟澆花似的。

  詛咒筆記第二頁,反彈葉綿綿想對我做出的任何惡意動作以及行為,并持續(xù)惡意真實體驗感一個小時,詛咒生效。

  這是蘇晨在葉綿綿出院后刻意準(zhǔn)備的,為了防止葉綿綿突然找茬。

  “啊啊啊啊——”葉綿綿只覺得頭頂上被滾燙的開水燙的快熟了,恐懼從眼里蔓延開來,驚慌失措的捂著自己的臉,只覺得哪里都是滾燙的痛覺,自己的臉要毀容了嗎?

  “你在干什么?!”莉莉推開蘇晨,一個踉蹌,水杯掉到了地上成了碎片。

  “沒干什么,給大家展示一下高端操作?!碧K晨聳聳肩,拿起電熱水壺朝呆楞在一旁的經(jīng)紀(jì)人高傲北扔過去。

  高傲北下意識接住,瓶口泄露,以為是滾燙的開水差點要扔出去,結(jié)果感受到手上溫度只是溫?zé)?,根本沒有達(dá)到讓人痛苦的地步。

  “還愣著做什么?送我去醫(yī)院??!我要毀容了!蘇晨你怎么可以這惡毒?你怎么可以把開水澆到我頭上,你是故意想讓我毀容嗎啊啊啊啊——”

  葉綿綿還在咆哮在驚叫,臉上的痛苦痛苦讓她腦海里出現(xiàn)一副被開水燙皺的面孔,她不要變成這樣,她不要那么丑陋,她的臉是最美的才對!她雙手胡亂的抱著頭,身邊的工作人員被掙開,整個人狀如瘋子般,可她露出的臉頰皮膚確實沒有任何燙傷燙紅的現(xiàn)象,不知她的痛苦從何而來。

  瘋癲得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蘇晨指著葉綿綿對呆楞在旁邊的人講:“沒聽葉小姐講嗎?送她去醫(yī)院,最好還是精神科?!?p>  聽到這句話大家才反應(yīng)過來。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葉綿綿不斷的叫著自己毀容了,要讓蘇晨付出代價,莉莉只好安慰她的臉沒事,馬上就到醫(yī)院了,換來葉綿綿更嘶聲力竭的咆哮,說莉莉也在嫉妒她,嫉妒她長得漂亮,現(xiàn)在她毀容了,莉莉心里肯定很開心。莉莉只要一邊表忠心安慰一邊哄著她的情緒。

  于是剛出院的葉綿綿又以幻痛的病癥住進(jìn)了之前的醫(yī)院,深市醫(yī)科大附屬醫(yī)院。

  作為助理,而且還是病情突發(fā)第一時間的目擊人,蘇晨被被迫跟了過去跟醫(yī)生解釋葉綿綿的突發(fā)狀況。

  作為這件事的使俑者,蘇晨表現(xiàn)得毫不心虛,畢竟這是人家自己想干壞事結(jié)果害到了她自己的頭上,怪不得他人。

  葉綿綿身上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卻表現(xiàn)異常,堅稱自己的臉和身上的皮膚被燙壞了,身上現(xiàn)在還有著難忍的痛意,初步被判定為幻痛癥。

  這一癥狀,讓周圍的人更加心疼,呵護(hù)葉綿綿就像呵護(hù)一個水晶姑娘,對這個引發(fā)水晶姑娘幻痛癥病發(fā)的惡毒女巫?更加的痛恨。

  他們第一件和蘇晨說的事情,就是讓她道歉和滾蛋。

  首先,滾蛋這個她可以做到,她可以揮揮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他們的視線,她可以離開公司,離開這個世界,哦不對,讓他們離開這個公司離開這個世界,唯獨做不到這個道歉。

  所以當(dāng)她說出“NO”的時候,可想而知高傲北那張小氣男人的臉?biāo)查g鐵青,扔下一句狠話:“我現(xiàn)在打電話叫人事那邊開了你!”

  對此,蘇晨扶手表示:“您開吧。”

  高傲北吐血。

  然后她揮揮手,去醫(yī)科大學(xué)溜達(dá)去了。

  溜達(dá)著溜達(dá)著,她又到了那座科研樓,目前已經(jīng)有了消息,說魔都小花賀晴晴在醫(yī)院里面,她可她卻感覺她不在,她應(yīng)該就在這座科研樓,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覺得有什么特殊的連線,在牽連著兩人。

  她正靜靜地瞧著,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她下意識以為是當(dāng)天要襲擊的人正要還手,卻撞見一張笑意盎然的臉,那臉上叫做嘴的東西喊出了兩個字:“姐姐!”

  我草!

  她腦海就閃現(xiàn)了這兩個字。

  “我就說姐姐忍不住心動來這里吧,果然,我和姐姐還真是心有靈犀呀,居然在同一天來?!焙搪逡荒樅苁桥d奮的樣子。

  蘇晨每次見到禾洛聽到他喊這個“姐姐”兩個字,就煩得不行,覺得他活生生的把自己喊老了十歲,雖然她確實比他大了八歲。

  沒好氣道:“我上司幻痛來醫(yī)院,我就在這里看看,你來湊什么熱鬧?”說著就雙手插兜找個地坐下。

  禾洛也想學(xué)著她的動作雙手插兜坐她旁邊,可惜他沒兜,只好訕訕坐下,扭頭對她講:“姐姐,你認(rèn)為我們是什么樣的同類人?”

  還真是無聊的話題,她笑:“你覺得呢?”翹起二郎腿搖晃。

  “姐姐有聽說過系統(tǒng)嗎?”他突然問。

  眼前女孩翹起的二郎腿不再搖晃了,她目光變得專注起來,一雙清潤的眼睛盯著禾洛。熟悉的感覺傳來,他特別喜歡這雙眼睛,尤其是專注的看著他的時候。

  可惜女孩原本散漫的聲音變得冷漠:“你覺得一個普通人,突然間擁有了一件可以讓人無敵的東西,你覺得,那個人真的會成為世界上最強的人嗎?”

  “不會,我覺得任何普通人成為這樣的存在,在看不見的陰影下,一定會有著難以察覺的秘密?!?p>  “比如呢?”

  “比如科研樓里躺著的賀晴晴?!彼陟谏x的眼睛看著蘇晨:“姐姐,你一定有這種感覺吧,就像是一根線,緊緊相連。姐姐,你不想去探究嗎?”

  他的眼睛像惡魔的深淵,吸引著她不斷的想去探索,想去沉淪。

  但很快,她清醒了過來,冷然道:“我的第六感告訴我,好奇心害死貓,這根線并不是什么好線,它可能是你的邪惡,你的欲望。你不覺得嗎?”

  她看著禾洛,沉聲道:“在我們見到已經(jīng)腦死亡的賀晴晴后,很可能會發(fā)生連我們自己都預(yù)料不到的事情。擁有常人所不能擁有的東西,并不一定能使你強大,萬一是加速你的死亡呢?”

  禾洛愕然,緊接著他笑道:“姐姐你也太膽小了吧,這么惜命,萬一見到賀晴晴才是真正拯救自己的時機,你錯過了怎么辦?”

  “那還能怎么辦?命嘍?!彼幌伦佑謴睦淠謴?fù)到了淡然,背過身揮揮手離開,不回頭看禾洛一眼。

  不知道為什么,禾洛有些小小的失望。

  走在路上,蘇晨原本輕松的表情變得肅穆?,F(xiàn)在她基本上可以確定,禾洛和她一樣擁有系統(tǒng),可能這系統(tǒng)還有點不一樣,她沒有問下去,估計問出來也多是半真半假。

  那天襲擊她的人,可能和禾洛無關(guān),也可能就是他的做局。她更相信是有另外一個人和禾洛一樣發(fā)現(xiàn)她有系統(tǒng)。

  來來回回,唯一被別人經(jīng)??吹降母到y(tǒng)有關(guān)的東西,就是之前一直穿的鞋子,也有可能不是。

  因為她從老家回深市在地鐵上碰到那個襲擊美人的時候,她并沒有穿系統(tǒng)出品的鞋子,反而那美人還一直跟著她。

  可能跟她對賀晴晴特殊的感覺一樣,對方對她,也有一種莫名的牽引力。

  這種敵在明我在暗的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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