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意和路西洲斷斷續(xù)續(xù)的講了快一個小時,最后路西洲怕她熬夜,讓她早點休息,和她說了晚安之后就先掛了電話。
電話剛掛斷就又響了,是寧淮打過來的。
剛接,寧淮上來就質(zhì)問:“你剛才和誰打電話?”
“你覺得呢?”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打了多久你才接通?”
“不知道。”
“媽的,老子等了你一個小時!”
“嗯?!?p> “你是去摘星星還是摘月亮了?!”打個電話至于打了快一個小時嗎!
這對話,嗯,貌似有點歪啊。
寧淮脾氣燥的不行,他這輩子除了對林杉杉有這么好的耐心外,還沒對誰有這么好的耐心。
十分鐘前打了下,說正在通話中。
半個小時后又打了下,又在通話中。
第三通的時候,還在通話中。
最后這一通電話,他等了一個鐘??!
要是暴躁分等級的話,那寧淮現(xiàn)在應該是最高級的,氣到頭頂會冒煙的那種。他現(xiàn)在就跟炸毛的獅子一樣,要是不順毛,能翻了天。
順毛要說簡單也簡單,只要一個人就行了。
路西洲對此掐的很準,不緊不慢的喝了口水:“我有關(guān)于林杉杉的消息。”
呼~
頭頂?shù)臒煖缌恕?p> 寧淮顧不上生氣了,追著問:“我家杉杉怎么了?”
路西洲沒立刻回答,先問他:“你急著打電話給我是出了什么事?”
“你先告訴我,林杉杉的事。”
要是先說了,那就不用談了,寧淮能翻了天。
“你放心,她現(xiàn)在沒事,我找人看著她了,你先說完我再告訴你。”
寧淮皺著眉,壓下心里的著急,沒耽誤,語速很快:“你讓我查那個律師我找到了,還有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上的字跡不是假的,不過,根據(jù)那個律師的說法,還有第二份離婚協(xié)議書,而且時間間隔很近。一會我把律師的聯(lián)系方式還有查到的東西發(fā)你郵箱?!?p> 第二份協(xié)議書?
路西洲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敲了敲桌面,看不出情緒,嗯了聲:“謝謝。”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火急火燎的,沒有半點耐心。
路西洲也不墨跡,要是再慢一點,寧淮說不定都要殺過來?!拔壹抑f她今天在醫(yī)院看到了林杉杉?!?p> 寧淮著急的不像話,沖口而出:“她受傷了?什么時候?傷到哪里了?嚴不嚴重?哪家醫(yī)院?”
路西洲惜字如金:“嗯,八點,手,不知道,南城第一醫(yī)院。”
她受傷了?
嗯。
傷到哪里了?
手。
嚴不嚴重?
不知道。
哪家醫(yī)院?
南城第一醫(yī)院。
他就不能說的再詳細點?
寧淮煩躁的抓了把頭發(fā):“可以具體點嗎?”
“她狀態(tài)不太好,”路西洲平鋪直敘,很客觀冷靜,卻像把刀子直直的往寧淮心口扎:“她打工的那個便利店有人盯上她,有三個人,趁著她出去的時候動的手,剛好她哥來找她,沒出太多的意外,不過她哥被人捅了一刀?!?p> 寧淮心尖慌亂的厲害,有種后知后覺的害怕,聲音都在顫:“那她——”
路西洲像是知道他要問什么,直擊重點:“她只受了點皮外傷,不過心理上應該就不一定了,而且她養(yǎng)父母很疼她哥?!彼M量簡短:“那三個人現(xiàn)在在警局,我找人扣住他們了,林杉杉的地址一會發(fā)給你?!?p> 寧淮那頭有碰撞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又有門被關(guān)了的聲音,他聲音繃得緊:“謝了?!?p> 路西洲掛了電話,而后發(fā)了地址過去。
墨離慕塵
除夕快樂!新的一年所有愿望統(tǒng)統(tǒng)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