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他,路西洲卻把她按在沙發(fā)上,眼尾壓著發(fā)燙的欲從眼睛里慢慢跑出來?!皶滩蛔??!?p> “知知今天十八了?!彼砭€滑動,聲音全啞了。
語意不明,偏生嗓音低冽沙啞,撩人耳朵。
她耳尖被弄紅了,應(yīng):“是啊。”
他目光深深的望著她,沒了清淺寡淡,是最純粹的黑,像沾了墨色,偏偏深處藏了把鉤子,帶著欲念和誘惑。
她被他看的紅了臉。
“閉眼。”他開口。
她似懂非懂地看他,睫毛被春水打濕了,根根分明,顫顫巍巍的抖。眼睛像是在問“要做什么?”
他的笑聲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來,像煙嗓,微微沙?!班?,要對你做壞事?!?p> 十八歲也成年了。
他眼里的意味太明顯……
阮知意還是有點羞,可是依舊大膽,不但不躲,反而一雙手乖乖的掛在他脖子上。
她能感受到路西洲略微僵住的身體,還有愈發(fā)幽深的眸子。
路西洲沒有猶豫,低頭含住她的唇,用力糾纏,這次他不再止于蜻蜓點水,是很成年人的吻。
帶著原始的欲和性。
他步步侵占她的領(lǐng)域,強勢又溫柔。
阮知意被他親的渾身上下軟趴趴的,偶爾還有輕輕的悶哼聲,嬌嬌軟軟的。
路西洲只覺得血液都沸騰。
她含糊不清的喊疼。
路西洲松開她。
就見她的唇被他染上最艷的顏色,連眼睛都蒙上春色,像三月樹上剛生的嫩芽,怯怯的,嬌嫩又嫵媚。
阮知意一雙藕臂搭在他脖子上,趴在他身上輕喘,溫溫?zé)釤岬臍庀⒃谒砩希闷鹚簧淼幕稹?p> 他安撫似的親了親她的唇,額頭抵著她的。
氣息交纏,空氣都稀薄,他只覺得渾身上下被她點燃了。
他捧著她的臉:“知知?!?p> 聲音啞的一塌糊涂,性感又迷離。
“嗯。”
他開誠布公,坦誠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她:“今天過后我可能做不到像以前那樣對你,我可能經(jīng)常會像剛才那樣,能接受嗎?”
他對她有很重的癮,從一開始他就知道。一旦越過了一點點就會得寸進尺,要是不答應(yīng)也就罷了,大不了再忍忍。要是答應(yīng)了,那他定會貪得無厭、得隴望蜀。沒辦法,他對她,一貫如此。
他目光灼灼,耐心很好,哪怕到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依舊能壓制住身體的灼熱,不動聲色的等著她。
阮知意面若桃花,盈盈怯怯的眸子勾人的要緊,她掀起眼看他,倏爾又?jǐn)肯马?p>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十幾秒也許是幾分鐘,路西洲聽見懷里的姑娘聲音小小軟軟的:“嗯?!?p> 單音字掉在微涼的傍晚,隨著秋天的日頭落下,墜進少年的耳朵里。
路西洲得償所愿了,他把女孩攬進懷里,在低低的笑。
女孩趴在他的肩膀上,滿臉通紅。
他問:“還疼不疼?”
方才他咬到她了,她喊了疼。
阮知意頓了下,意識到他在問什么的時候,臉色更紅了,她不吭聲。
路西洲等了會兒,把她從懷里拉出來,淺笑,伸手輕輕按在她的唇上,輕佻又風(fēng)流“剛才不是喊疼嗎?”
他指尖白皙又圓潤,干干凈凈的一雙手,眼里還有沒散去的情欲,再加上這幅本就勾魂奪魄的皮囊,哪怕這么輕浮浪蕩的動作,大概是那身貴公子的氣度,讓他把這動作都能做得格外撩人。
路西洲啊,天生便是蠱惑人心的高手。
阮知意不自覺的被蠱惑,下意識舔了舔唇,卻不想碰到了他的指尖。
浮亂的欲從深處淌出來,他指尖輕動,彎著腰靠近她。
“叮咚——”
“叮咚——”
“叮咚——”
三聲門鈴聲響起,來的不早不晚。
墨離慕塵
墨拖拖前來報道—— 害,論文不好搞,仙女原諒我! 實在不行,我讓路西洲給你們搞個表演? 路西洲:你確定? 墨拖拖:……也、也不是很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