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意只伸出一條白皙的手臂,不知道是被里面的水蒸氣熱的,還是因為害羞,她整條手臂都泛著粉色,整個人躲在門的后面不敢看他,連聲音都細?。骸爸x謝你?!?p> 女孩子的手又白又小,掌心干干凈凈。
他把視線從她手心抬起,看著門后的身影,定了幾秒,而后又落下。他把衣服放到她手里,眼尾在發(fā)紅。
“穿快點?!?p> 阮知意接了衣服,就要關(guān)門,聽到他的聲音頓了下。“???”
“天氣太冷了,會著涼?!彼穆曇魪拈T前傳來。
阮知意聞言微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她家路美人方才的聲音過分性感了,有點魅,散在空氣中,松松散散的,一下子就纏進了耳朵里,酥酥的。
她耳朵發(fā)紅,睫毛在顫:“好?!?p> 浴室里傳來輕微的動靜,有白皙的手搭在門把上,輕輕轉(zhuǎn)動。
有一隅紅色的裙角露出來,襯得下面修長的小腿格外白皙,像是冬日里皚皚白雪中掛在墻頭的紅梅,紅白相間里,白的,干凈澄澈,紅的,冶得濃烈,美得一塌糊涂。
教人移不開眼。
白雪落在人眼里,點燃了黑夜的火。
浴室里的溫度還隱約存在,有裊裊的霧氣彌漫。
“砰!”
剛打開的門又被關(guān)上了。
阮知意被路西洲抵在洗手臺前,他手箍著她的腰,他一手就能握住。
好細。
路西洲覺得自己再用力一點可能會弄折。
阮知意被嚇了一跳,她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抬眸便對上他的臉。
浴室里都是水汽,鏡子里倒映著他的模樣,有點模糊,可依舊好看得驚心動魄。他眼尾發(fā)紅,眼里翻滾著肆意洶涌的欲,很亂來,坦蕩蕩的。
十一月末了,南城空氣潮濕陰冷,可阮知意只覺得空氣在發(fā)燙,不安的動了動身體。不出片刻又被路西洲按在了懷里。
她攀著他的肩膀,酒紅色袖子下的手腕細細一截,白的晃人眼睛。沾了水汽的濕發(fā),還有落了秋雨的眼睛,澄澈透亮,連聲音清凌凌的,有點脆,還帶了絲顫。
想做壞事。
她喊他:“西洲——”
轟——
他的心里的獸沖破了牢籠。
喉線滾動,他用唇封住她未出口的話。
他吻的狠,阮知意只覺得喘不過氣來。
兩人貼得極近,她仰著頭,細嫩的手指揪著他的襯衫
路西洲一手托著她,一手扯了條毛巾墊在洗手臺上,把她放在洗手臺上。
他雙手撐在洗手臺上,把她圍在懷里。
路西洲唇色瀲滟,眼里有燃著一簇簇的紅梅,妖嬈又絢麗。低著頭往她身上掃:“這裙子誰送的?”
裙子是貼身款,勾勒出少女的纖細的腰身,這條裙子是一字肩的,而且領(lǐng)口偏低,肩膀上還有掛著兩條細細的帶子,脆弱且漂亮,露出的肩膀和鎖骨格外動人。
阮知意兩手抓著他的肩,輕輕的靠在他的腰間?!笆切」霉??!?p> 這裙子是阮煙送的成人禮,她親手做的。
不只這一條,她做了兩條,一條是平???,另一條是禮服款。阮知意身上穿著的這條是日???。
阮知意偏好白色,穿的衣服大多是淡雅的顏色,很少有這么濃烈的顏色。
但是,路西洲眸色漸暗。
不得不說,阮煙身為服裝公司的老板,眼光極好,這條裙子穿在阮知意身上格外漂亮。
阮知意問:“好看嗎?”這是她第一次穿風格這么大膽的裙子。
路西洲埋在她頸肩,唇貼著她的肌膚,輕輕的啄吻,用行動告訴她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到不舍得讓旁人看到,甚至想把她藏起來。
他輕輕張口,在她肩膀上咬了口。
浴室里的空氣在發(fā)燙,路西洲吻的有點失控了,他倏地睜開眼,把她抱出浴室,立刻關(guān)上了門。
他聲音沾了情欲,有點輕喘:“寶寶,你先去吹頭發(fā)?!?p> 阮知意站在門外,唇像上了一層口脂,過分嬌媚了,滿面春色,眼里還暈染著桃色。她有點無措,卻也不是什么也不懂?!昂谩!?p> “寶寶。”他又喊。
“嗯?”
“下次別穿這條裙子了?!?p> ……
晚上九點,戶外的風吹得人發(fā)抖,警局門口停了輛車,有人坐在駕駛座上,看著一大推人被攔在警局門口,又看著灰頭土臉的董天成和董粟走了進去,心情不由大好。
她指尖在手機上輕點,發(fā)了條短信之后就把手機丟進了包里。
要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該回去了。
她開著車回了竹江公寓,遠遠的就看到有人站在她家門口,指尖還有一抹猩紅。她一路上的好心情被破壞了個徹底。
不遠處的高跟鞋聲音傳來,林旭回頭。“籽森?!?p> 程籽森蹙了眉?!鞍褵熎?。”熏得她難受。
程籽森有過敏性鼻炎,聞不得煙味。
林旭聞言,把煙掐了,丟到了垃圾桶里:“你去哪了?”
墨離慕塵
墨拖拖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