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報信的人坐在那兒又喝了一杯茶,心神放松下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于氏她姨表妹衣著暴露,抹胸處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肌膚,報信的人咽了咽口水,眼睛看直了去。
于氏她姨表妹混跡于男人堆中久了,報信那人的眼神變化自是逃不過她的眼睛。她笑著站起身,朝他一晃一悠地走來,拿了手里的帕子往他臉上一揮,一陣香風直沖報信那人的腦門。
報信人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只聽得于氏她姨表妹酥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作死呢,眼睛往哪看,再看,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喂狗?!?p> 話雖如此說著,眼睛卻媚眼如絲,深深地勾著報信那人。
報信的人心道,難怪總聽人說這娘們辣的很,又放得開,果然是如此。這么想著,他心癢難耐,伸手抓上于氏她姨表妹的手,于氏她姨表妹裝作一個沒站穩(wěn),就倒在了他的懷里。
于氏見這情景,忙撇過頭,不去看他們這放浪形骸的模樣。
于氏她姨表妹“咯咯”笑著,湊在報信那人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如愿地感到他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摟著她的胳膊越發(fā)的收緊了。
報信那人再也按捺不住,“嘩”地抱著于氏她姨表妹站起,問明了房間的方向,便腳步匆匆地抱著她做那事去了。
他們都沒注意到,此時的于氏臉色潮紅,胸口一起一伏,呼吸沉重,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她像先前那樣給自己灌了兩杯涼水,這回卻沒有什么用處。
于氏神不知鬼不覺地走到她姨表妹的房間外,在窗上戳了個小洞,往里頭瞧,只見兩具白花花的身子糾纏在一起,端的是激情無限。
于氏咽了咽口水,這不瞧倒還好,一瞧可不得了,她只覺著自己渾身越發(fā)滾燙,也想有個人來幫著自己泄泄火。但到底是跨不出那道坎,于是只能窩在窗下聽屋里的動靜。
大半個時辰過去,屋子里的聲響才漸漸平息,屋外的于氏暗道,這年輕就是體力好,做起那事來時間長得很。
屋內(nèi),于氏她姨表妹將倒在她身上的報信人一推,懶洋洋地起身,拿起丟在一邊的薄紗往身上一披,就出門去打水給自己擦身子。
出了門就見于氏蹲在窗下,又見窗上有個小洞,便樂不可支地道,“表姐若是心癢癢,怎么不進去與我們一同玩樂?”
于氏聽到她姨表妹出門的時候是想躲開的,但蹲的時間久了,腿麻,所以一時沒有避開,被她表妹逮個正著。這會兒只能對她尷尬地笑笑,嘴里卻掩飾道,“你莫要亂說,我……我只是剛巧路過,腳崴了?!?p> “哦~”于氏她姨表妹這一聲“哦”的語調(diào)端的是九曲十八彎,只見她曖昧地湊到于氏耳邊,笑道,“表姐日后想了,盡管到我這兒來,男人管夠?!?p> “呸!”于氏啐了她姨表妹一口,催著她給自己準備房間,便將此事岔開了去。
這時的司庭遠早就已經(jīng)在弄清楚事情之后飛身離去,不在屋頂上了,所以并沒有瞧見于氏這狼狽的模樣,以及聽到她和她姨表妹的對話。
不過,若是瞧見了,他也不會在意,一個陰險毒辣的婦人,連請人糟蹋自己繼女的事情都做得出,她若是紅杏出墻也是在情理之中!
司庭遠回到桃花村,遠遠地看到朱珠的屋子還點著一盞微弱的燈,讓昏暗寒冷的夜里多了一絲暖意,他不做停留,幾個飛身便到了朱珠屋子的后窗前,伸手一推,果然沒有上拴,司庭遠嘴角綻放一抹笑意,翻身跳了進去。
朱珠正倚在炕邊打瞌睡,聽到動靜,立馬驚醒過來,見司庭遠回來了,便去桌邊倒了杯熱水,招呼他喝了去去寒。
司庭遠有內(nèi)力護體,并不覺得冷,但又不想拂了朱珠的好意,遂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才道,“若是等得累了,你可以先睡。我等你醒了再說也不遲?!?p> 朱珠白了他一眼,道,“既然等我醒了再說也不遲,那為何還讓我不要拴窗戶?”
司庭遠被朱珠問的一懵,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心下懊惱,口中卻轉(zhuǎn)著話頭道,“今兒個的事確實是你二娘和她姨表妹所為,不過……還有一個主使之人?!?p> “嗯?”朱珠疑惑,問,“還有誰?”
司庭遠答,“你二娘的親娘,也就是你那便宜姥姥?!?p> 朱珠皺了眉頭,“她?這倒是我未曾想到的。”
“還有你更想不到的?!鳖D了頓,司庭遠將朱珠方才打瞌睡弄亂的一縷頭發(fā)攏到她耳后,接著道,“今日圍堵我們的那些人是你那便宜姥姥找來的,聽她們的意思,你那便宜姥姥曾經(jīng)和那些人有生意往來。”
“你是說?”朱珠驚訝地看著司庭遠。
司庭遠點頭,“你那便宜姥姥怕是不干凈!我會找機會查探一番,看看他們除了禍害良家婦女,到底還做了其他哪些勾當!”
“嗯……查探的時候小心些,不要惹禍上身?!敝熘閲诟赖馈?p> 司庭遠心中又是一暖,道,“放心,我有分寸。”他自是不會親自查探,傳信給暗一,他會安排妥當。當然這事暫時還不能告訴朱珠,等時機成熟再告知與她吧。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司庭遠問。
朱珠把玩著手上的杯子,笑得像只小狐貍,“這啊,要慢慢來,溫水煮青蛙可聽說過?一下子煮熟了可就不好玩了?!?p> 司庭遠寵溺地看著她,道,“看來你已經(jīng)有了主意,說來聽聽?!?p> 朱珠朝司庭遠勾了勾手指頭,示意他附耳過來,湊在他耳邊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一番。司庭遠連連點頭,或許是動作稍微有些大,朱珠的唇碰上司庭遠的耳朵,兩人都傻愣在了原地,良久都沒有分開。
直到桌上的蠟燭突然傳出一聲極小的爆破聲,他們倆才如觸電般各自往后退去,大概是后退的勢頭太猛,朱珠眼瞅著就要后仰摔倒在地,司庭遠一把拉過她的手,將她拽了起來。又應該是拽的那一下太過用力,朱珠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撲到了司庭遠懷里。
朱珠懊惱地咬了咬唇,心一橫,干脆當起了鴕鳥,喪氣般地埋在司庭遠的懷里愣是不抬頭。
司庭遠盯著朱珠的頭頂琢磨了半晌,才緩緩地將自己的雙手打開將朱珠牢牢地圈在了懷里。
兩個人就這么站著抱在一起。
時間過去許久,久到司庭遠感覺朱珠的身子正一點點往下滑去,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朱珠已經(jīng)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司庭遠啞然失笑,感受著朱珠平緩的呼吸聲,小心翼翼地將她抱起,放到了炕上,仔細地給她蓋上被子,與司昊宸并排睡在一起。
司庭遠伸手撫著朱珠的臉,感受指尖下的光滑細膩,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朱珠的睡顏,但這一次卻讓他有種別樣的感覺,心里頭突然就冒出一股渴望,渴望將她早日娶進門,讓她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下,給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