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厚黑學
就在埃文思和麥格教授面面相覷的時候,“咔嚓”一聲,變形術教室的門開了。
埃文思和麥格教授扭頭看去,原來是滿臉笑容的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教授,有什么事嗎?”
麥格教授率先出聲。
“找埃文思教授有一些事情,打擾到你們了嗎?”
鄧布利多微微帶著歉意笑著說道。
“不,沒有?!?p> 麥格教授先是搖搖頭,表示鄧布利多沒有造成什么打擾,然后轉過身對埃文思說:
“埃文思教授,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再繼續(xù)。”
“嗯。”
埃文思自無不可,距離完全龍化還有好幾年的時間,現(xiàn)在不過是學習變形術而已,不著急。
加上今天學習變形術的時間本身也已經(jīng)快結束了,既然鄧布利多有事,麥格教授又不介意,那埃文思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教授明天見。”
“明天見。”
麥格教授離開了變形術教室,不知道是去她自己的變形術辦公室休息還是去食堂吃東西。
而麥格教授離開后,變形術教室只剩埃文思和鄧布利多兩人。
“要去校長室嗎?”
埃文思問到,看鄧布利多的樣子明顯是有什么事情,而且是鄧布利多不想讓麥格教授知道的事情。
這一點不論是埃文思還是麥格教授都看出來了,不然麥格教授也不會提前結束今天晚上的變形術授課。
今天已經(jīng)是周三,是埃文思主動去找麥格教授的第二天。
昨天晚上,麥格教授就和埃文思制定了學習計劃,計劃埃文思每天都要學習變形術兩個小時整。
這才第二天就因為鄧布利多不得不提前結束,所以埃文思剛剛有點擔心麥格教授會生氣。
不過麥格教授好像沒有生氣的樣子,讓埃文思暗中舒了一口氣。
至于鄧布利多要說的事情,埃文思估計,大概是和湯姆-里德爾有關的,不然沒有別的什么事是需要瞞著麥格教授的了。
而和湯姆-里德爾相關的事情又都比較重要,重要的事情去最安全的地方討不是常識?
而霍格沃茲最安全的地方,在埃文思的印象中應該是校長室。
所以埃文思有此一問。
不過出乎埃文思意料的是,鄧布利多拒絕了。
“不,不用了,我看這里也不錯。偶爾換換環(huán)境說不定會帶來新的靈感,不是嗎?”
鄧布利多環(huán)顧這間變形術教室一周,帶著懷念的語氣說道。
看著鄧布利多的樣子,埃文思突然想起來,鄧布利多在就任霍格沃茲的校長之前,似乎,就是霍格沃茲的變形術教授來著?
怪不得一副懷念的樣子,埃文思默默吐槽。
“哦,對了?!?p> 鄧布利多一副仿佛突然想起來什么的樣子,然后,鄧布利多掏出了魔杖,走到變形術教室門口,用魔杖點了點。
埃文思可以感受到,有幾個魔法被施展到了那扇門上,然后從門沿著墻壁擴散,最后包圍了整個變形術教室。
“這是具有隔音、防窺視效果的結界,外面的人除非突破這層結界,不然就聽不見我們再說些什么。
而即使以后有人對這間教室使用閃回咒,也無法窺探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情。
這是必要的謹慎,不是嗎?”
鄧布利多轉過身,對埃文思擠了擠眼睛。
“鄧布利多教授,你又拿到一個魂器了?”
埃文思有些無力的問道,對于鄧布利多時不時展現(xiàn)的老頑童的樣子,埃文思表示有點受不了。
但沒辦法,鄧布利多有老魔杖,還會各種奇奇怪怪的魔法,埃文思估計自己打不過鄧布利多。
而且這還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家伙,埃文思也不打算去糾正他的形象。
既然如此,不想陪老頑童調皮的埃文思只能盡快把話題轉移到正事上,因為一講到正事,鄧布利多就會變得嚴肅認真,變得符合埃文思心目中知識淵博的大法師的形象。
果不其然,埃文思剛剛把自己有關魂器的話說出口,就看見鄧布利多變得嚴肅起來了。
“是拿到了一個魂器。”
鄧布利多如是說道。
“是哪一個,你就花了一天時間,是那本日記本?”
埃文思看向鄧布利多,雖然用的疑問句,但埃文思基本已經(jīng)確定是湯姆-里德爾的日記本了。
因為剩下的各個魂器中,湯姆-里德爾的日記最容易獲取,它就在盧修斯馬爾福的手上。
至于其他的什么斯萊特林的掛墜盒,赫奇帕奇的金杯,或者是復活石戒指,要么放在被咒語隱藏的老宅,要么被埋在古靈閣深深的地下,要么被厲火和重重惡咒保護,都不是那么好拿的。
雖然以鄧布利多的本事肯定拿的到,但也不會這么輕松,輕松到鄧布利多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的地步。
“嗯,沒錯?!?p> 鄧布利多肯定了埃文思的猜測,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本日記本放在桌子上。
埃文思定睛看去,單單看外表的話,那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日記本。
不像湯姆-里德爾后來的魂器,不是金光閃閃的拉文克勞的冠冕,就是同樣金光閃閃的赫奇帕奇的金杯這種寶物,只憑借它們本身就能讓人一眼看出它們的不凡。
埃文思翻開日記本,看到里面和自己的記憶中的一樣是一片空白,只有在第一頁低調的寫著“湯姆-里德爾”的字樣。
“盧修斯-馬爾福怎么這么輕易的把它交出來了,他和你不是很對付吧?”
埃文思一頁一頁的翻著日記本,一邊隨口問道。
埃文思記得盧修斯是前食死徒,和鄧布利多一向不對付,想要再提醒一下鄧布利多。
“我直接用強硬的態(tài)度逼迫了他。”
“哦?”
埃文思頓時感到有些驚訝,連忙追問:“為什么?你不是一向主張‘愛’的力量的嗎。”
這確實讓埃文思感到好奇,鄧布利多居然改變了行為作風?
而鄧布利多則是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從自己的口袋里又拿出一本書放在桌上。
埃文思再次定睛,那本書很厚,有著黑色的硬質書皮,書皮上,有燙金的三個大字———《厚黑學》。
吃唄了
抱歉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