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準備哦!新的圣杯戰(zhàn)爭......開始了喲?!?p>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士郎聽到這個聲音的一瞬間,就感覺到全身上下由里到外的透出一股寒氣,從內心深處升起一種恐懼感,以至于他一時間竟然愣在那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腦袋里嗡嗡直響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直覺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然后、他低沉而有力的吼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知道圣杯戰(zhàn)爭的事?為什么你知道Master和Servant的事?你到底是什么人?”無視周圍的同學,對,現(xiàn)在解決這件事才是最優(yōu)先事項。
“圣杯戰(zhàn)爭?那是什么?游戲嗎???”
“Master(主人)與Servant(奴隸)?cosplay?還真是惡趣味。”
周圍的學生們開始唧唧喳喳的議論起來..........
然后、士郎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是用藤姐的手機打來的電話,那也就是說.........”
“騰姐呢???藤姐哪去了???”
“藤姐???誰?????”
對方用一副裝傻且樂在其中的態(tài)度說道。
“別裝蒜,就是這部手機的主人啊,你把她怎么樣了?”士郎怒吼道。
對方裝作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慢條斯理的說道。
“哦——你說的是她啊,提著包從你家沖出來的那個笨女人啊,嘴里大喊著什么士郎,都是你害的什么的。我見她好像認識你,于是就招待她來做客咯?!?p> “別開玩笑了,你這家伙,你把她怎么了???”放開嗓門大聲的吼道,不知道是要用氣勢給對方以震懾,還是想借以壓制住心中的焦慮與不安。
對方無視士郎的話語,氣定神閑的用低沉的語氣說道。
“10點之前,來教堂的地下室來,假如你晚了哪怕那么一秒鐘,那..........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你的藤姐了.......我在這里恭候著你...........衛(wèi)宮....士郎?!?p> “嘶嘶..........”電話掛斷了。
“喂?喂???”士郎喊道,聲音一次比一次大。抓著手機的手也漸漸的開始顫抖。
他馬上按了重撥。
“嘀.....”一下?!班帧眱上??!班帧比?.............
到第四下的時候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可惡?。。。?!”
周圍的同學發(fā)現(xiàn)了異樣,袁野志野走上來關切的問道。
“怎么了?衛(wèi)宮?發(fā)生了什么事嗎?你看上去臉色好像很不好耶。要不要去保健室???”
士郎當然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臉色有多難看,可是現(xiàn)在哪有時間顧那個。
“冷靜,冷靜?!笔坷刹粩嗟陌参孔约骸H缓蠼箲]的開口向他問道:“現(xiàn)在幾點???”
對方低頭看了看手表,毫不猶豫的說道。
“9點52分。怎么了?”
“可惡,只有不到十分鐘了!”
士郎一把推開擋住前路的袁野志野,摔門沖出了教室。
遠坂凜在走廊不遠處抱著一沓作業(yè)走向教室??吹接娑鴣淼氖坷烧f道:
“來的正好,幫我抱一下作..........”
然而沒想到的是她不僅遭到士郎的無視,而且士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她旁邊跑過,一不小心還附帶著把她的作業(yè)撞翻了一地。估計回來不管怎么解釋,一頓慘絕人寰的酷刑是躲不過去了。
不過、那是之后的事,現(xiàn)在可沒時間去在意那些事。于是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只留了一句“抱歉,遠坂,我有些急事,先走了?!庇谑穷^也不回的跑開了。
袁野志野蹲下身來幫遠坂收拾散落在地上的筆記本。
“怎么回事啊,那家伙、急急忙忙的.........”凜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袁野說道:“不知道,只是他接了一個電話,說了一大堆奇怪的話,然后他就風風火火的跑了。”
“奇怪的話?”
“對,什么‘圣杯戰(zhàn)爭開始了’‘Master’‘servant’‘來教會’之類的?!痹邦^也不抬的說著,一幅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凜聽了之后,臉色立即‘晴轉陰’,干脆利落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也有急事,今天就早退了,麻煩你把作業(yè)送到教室,并且?guī)臀蚁蚶蠋熣埣?。”然后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只留下越發(fā)感到奇怪的袁野,在那里一個人嘀咕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士郎匆匆忙忙的也就算了,連遠坂同學都是一副急匆匆的樣子。發(fā)生什么了,那兩人............”
衛(wèi)宮士郎跑到馬路邊,一面著急的跺著腳等著人行道的綠燈變亮,一面不時的看看手表。
“可惡,還有五分鐘了!”
突然身后傳來呼喊聲,士郎回過頭來,向著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迎面而來的是、
“遠坂同學???!??!”
士郎疑惑的說道。
只見遠坂跑上來,在自己的身邊停下,雙手扶著膝蓋,大口的喘著粗氣。用斷斷續(xù)續(xù)的語氣說道:“到.......到底.........怎么了?衛(wèi)......衛(wèi)宮....同學.......”
“沒時間了,我現(xiàn)在沒空和你解釋,我要去救藤姐!”
“藤村老師???她怎么了???”
紅燈已經變綠,士郎沒有多解釋什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遠坂追在旁邊,著急的問道: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衛(wèi)宮同學?”
藤姐被綁架了?!笔坷烧f道,腳步絲毫不減遲緩。
“什么,藤村老師被綁架了?”
“對,但是犯人似乎不是沖著藤姐來的,不然也不會給我打電話。況且、他知道關于一年前圣杯戰(zhàn)爭的事,甚至連我是Saber的Master他都一清二楚。很顯然,藤姐只不過是個誘餌,一個引我們去教會的誘餌罷了?!闭f著、士郎握緊了拳頭。
“那、也許是教會的人呢?!?p> “不、那不可能。”士郎斬釘截鐵地說道,此時的他與之前相比明顯已經冷靜很多了
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教會的人是不會干出這樣的事的。
那么、到這里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
那家伙到底是誰呢,一年前的圣杯戰(zhàn)爭結束之后,協(xié)會立即封鎖了所有的消息,事后也將所有的知情者及目擊者全部洗腦了。并且將圣杯戰(zhàn)爭一事列為協(xié)會最高機密之一,所以即使是在協(xié)會中,知道圣杯戰(zhàn)爭的只有教會屈指可數的幾個高層而已。
“那、難道是協(xié)會里有人走漏了風聲?”凜不假思索地說道。
“那也不可能。協(xié)會如果是那么不嚴謹的組織,魔術這種不可思議的東西,早就人盡皆知了?!笔坷山忉尩?。
“但是、那個人確實對一年前圣杯戰(zhàn)爭的事了如指掌,那他又是從哪得來的消息呢?”
“那么、到目前為止......可能性就只有兩種了。
要不就是那個人是上一次圣杯戰(zhàn)爭的幸存者,那么他知道圣杯就不足為奇了,本身就知道圣杯存在的人,想要了解一年前發(fā)生的事,就應該不是很困難了。
或者就是那個人本身就是協(xié)會中對圣杯戰(zhàn)爭的知情者?!笔坷烧f著、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在一邊聽著的凜不覺的微微點頭,然后露出極度驚訝的表情,看向身邊的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