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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懷舊屋

第三十七章 意料之外

我有一座懷舊屋 寶寶吃西瓜 3150 2020-10-25 12:00:00

  半小時后,陸元化撥打了郝強的電話。

  嘟!嘟!

  當(dāng)電話接聽的聲音響起,陸元化飛快說道:“喂,強哥,出事了!陳言不知道發(fā)什么瘋,在大庭廣眾之下,在電視鏡頭面前拿水果刀殺陳棟梁,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們的人帶到局里。”

  郝強大吃一驚:“什么!你等我,我這就過來!”

  一路上,他一邊查看著手機,看著網(wǎng)上傳出的那段節(jié)目的視頻,臉色十分難看,拳頭捏得死死的。

  他當(dāng)然看到了陳棟梁是如何精彩演出,聲淚俱下,感人肺腑,但更讓他揪心的是陳言的行為。

  “蠢貨!白天叫你作證你拒絕,晚上你就去殺他,這下你就算再想說,也沒人信你的話了!”

  果不其然,很快,新聞便報道了這件事,更是播放了陳棟梁躺在醫(yī)院治療的畫面,網(wǎng)絡(luò)上對陳言一片聲討,各種謾罵數(shù)不勝數(shù),反而對陳棟梁這個惡魔一片同情。

  可以想象,曾經(jīng)大紅大紫的陳言,從今晚開始,星途暗淡,再無前路,甚至還要面臨牢獄之災(zāi)。

  人心何其愚昧?

  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都不一定真實!

  這下子,人證已斷,而物證也還沒找到,一切似乎只能眼睜睜看著陳棟梁逍遙法外,成為人們口中的可憐老父親。

  當(dāng)郝強趕到緝查局后,一眼便看到呆呆坐在那兒被手銬銬著的陳言,以及焦頭爛額的陸元化。

  他忍者怒氣,走到陳言面前,一巴掌扇了過去:“你這個蠢貨!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干了什么?這下你說什么也沒用了!那個畜生壞事做盡,竟然被你洗白!”

  “強哥,您息怒,現(xiàn)在責(zé)怪他還有什么用?唉,剛才醫(yī)生來過了,說陳言有精神病,具有危險性,需要去醫(yī)院進行長期治療。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就一言不發(fā),看樣子精神確實有問題?!?p>  “精神???”

  郝強看了看陳言呆滯的模樣,怒火燃燒的心忽然產(chǎn)生一絲憐憫,陳言無疑不是壞人,可天下最慘的卻總是好人。

  一個失去了所有光明前途的精神病的下半生會是怎樣,幾乎可以想象。

  咔擦!

  “陳、棟、梁!”

  啊!

  郝強掌指間發(fā)出咔擦聲,他怒吼一聲,紅著眼,死死盯著陸元化,一字一頓道:“陸元化,你老實告訴我,陳棟梁還能抓嗎?”

  陸元化臉上露出苦澀,無力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太難了,幾乎沒有可能。陳棟梁這一招實在太高明,現(xiàn)在他可是受害者,陳言的話不會有人再信,而物證,咱們現(xiàn)在出師無名,不能因為懷疑就去搜查陳棟梁的房間,否則就是擅闖民宅,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如果咱們再這么干,

  郝強猛地一拍桌子,紅著臉吼道:“你不是跟我保證過,絕對不會讓他逃了嗎?這下他逃都不用逃了!好家伙,

  陸元化無奈搖頭,唉聲嘆氣:“這......唉,強哥,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咱們不如想想辦法吧?!?p>  郝強努力平息著胸中那口悶氣,他沉聲道:“那什么爛節(jié)目早不播出,晚不播出,為什么偏偏今天晚上播出?又為什么會邀請陳棟梁這個渣渣?你們調(diào)查沒有?”

  說到這個,陸元化面色一肅,點了點頭:“自然查了,那節(jié)目沒有任何問題,之前也一直有播出,他們本周的節(jié)目清單上剛好就有今晚的這出節(jié)目,而且準(zhǔn)備邀請的嘉賓一直都有陳棟梁,并沒有臨時添加進去的痕跡。”

  不過......

  陸元化忽然一頓,有些疑惑道:“唯一讓我不解的是,陳棟梁都是第一次上這個節(jié)目,根據(jù)他的手機短信提示,他也是今天才收到邀請短信,那這個節(jié)目組又是怎樣知道陳棟梁就是陳言的父親?”

  郝強想了想,覺得只有一種可能,他緩緩說道:“應(yīng)該是那天在陳麗的葬禮哀悼儀式上,有人把陳棟梁的身份泄露出去了?!?p>  對于這個解釋,陸元化也頗為認同。

  兩人又聊了幾句后,郝強帶著滿心的郁悶之情離開,臨走之前,他深深看了一眼呆呆的陳言。

  “好人......壞人!”

  ........

  當(dāng)郝強回到懷舊屋,時辰已晚,見子虛在前屋做師父規(guī)定的功課,郝強也不去打擾,只是問候了一句,便徑直來到里屋。

  叮!

  他毫不猶豫投下一枚陰陽幣,靜靜等候著黑白電視機的播出。

  “請指定觀看目標(biāo)?!?p>  “陳言。”

  “指定目標(biāo)陳言,境界:凡人,一生最重要經(jīng)歷有兩段。”

  “一:被父親陳棟梁強迫穿上女裝,換上繡花鞋。”

  “二:母親離奇死亡,與姐姐陳麗私自逃走,闖蕩天下,最艱難也最快樂的一段時光?!?p>  這一次,郝強滿心疑惑,其中最疑惑的一點,便是陳言為什么先答應(yīng)作證,卻又臨時反悔,晚上卻又反而跑去殺人。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除非陳言真的有精神病,但以郝強上次和陳言交流來看,他并非精神病。

  那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覺告訴郝強,這第一段經(jīng)歷才是關(guān)鍵!

  滋~

  黑白電視機的雪花閃爍,發(fā)出特有的嘈雜音,隨后畫面閃爍,定格在光天化日下的一座破舊的小屋。

  小屋破敗不堪,雜亂無章,幾乎家徒四壁,但卻有一名小男孩正在縱情歌唱,他唱的是一首兒歌,感情十分投入,歌喉極好,是天生唱歌的材料。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四周環(huán)繞著綠樹紅墻.......”

  一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小女孩坐在石階上,雙手托著下巴,靜靜地欣賞著弟弟的歌聲。

  夕陽下,村子里雞犬嬉戲,歌聲飄入百姓家,一派和諧景象。

  然而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身影闖進家門,正是陳棟梁。

  他醉醺醺的,一看就喝大了,搖頭晃腦地走進來,看也不看小女孩,直接一把將小男孩扛了起來。

  “言兒,你唱得真好聽,爸爸都感動哭了,嘿,嘿嘿,不如咱們回房間,你慢慢唱給爸爸聽?!?p>  說著,他臉上露出變態(tài)的笑容。

  小女孩跑過來拉住他的手臂,焦急地哀求道:“你放開弟弟!放開弟弟!”

  啪!

  陳棟梁勃然大怒,一巴掌將小女孩扇倒在地,罵道:“滾,你個喪門星,跟你媽一樣克老子,害老子總輸錢!”

  說罷,不顧小男孩的哭喊與女兒的哀求,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屋內(nèi),喝得面色通紅的陳棟梁忽然嘿嘿一笑,從懷中掏出一雙繡花鞋,看著自己兒子的目光如要吃人。

  他晃了晃繡花鞋,一步一步朝陳言走了過去,笑瞇瞇地說道:“兒砸,穿上它,讓我們一起蕩起雙槳?!?p>  陳言目露驚恐,拼命搖頭,但他越是掙扎拒絕,換來的只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啊啊啊啊啊!

  屋外,陳麗聽到了里面弟弟痛苦的慘叫聲,淚水打濕了衣裳,雙手緊緊抓著裙子,指骨捏得發(fā)白。

  她無助地蹲在了地上,把頭埋進雙膝,喃喃道:“逃,一定要帶弟弟逃,不能再被這個惡魔纏著了。”

  咔擦!

  不知何時,桌子的一角被郝強一把捏得粉碎,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雙眸已是怒目圓睜。

  “老雜碎!畜生不如的雜碎!”

  郝強此刻心中已是翻起滔天駭浪,洶涌狂卷,他忽然明白了陳棟梁是用什么手段使得陳言不敢作證。

  威脅!

  拿這件對于明星藝人來說絕對不能啟齒的事情威脅!

  同時,他也明白了陳麗為什么不與陳言住在一起,又為什么死了都不忘記要委托他將陳棟梁送下地獄。

  郝強心中的怒火已經(jīng)難以形容。

  陳棟梁這種人已經(jīng)不是人了,幾乎扭曲了人性,完全喪失了身為人的意義,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地獄空蕩蕩,惡魔在人間。

  郝強第一次覺得,法律束縛了自己的行動,俠以武犯禁,但他現(xiàn)在卻克制不住犯禁沖動。

  “去特么的規(guī)定,老子豁出去了!陳麗,陳言你們等著,老子絕不讓這雜碎活著離開醫(yī)院!”

  這一刻,一種想要打破所有束縛的沖動第一次在郝強心中醞釀開來。

  郝強決定,今天休息一晚,明天就去宰了那老畜生!他一定要將其骨頭寸寸捏碎,讓其在絕望與哀嚎中痛苦死去!

  否則真要遵守規(guī)定,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那老畜生反而會無罪,繼續(xù)逍遙快活。

  郝強覺得那才是對法律最大的褻瀆與侮辱!

  他眼中兇光閃閃,以他的實力,繞過所有監(jiān)控,隔空一道勁力,就足以將那雜碎送下地獄!

  .......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才五六點左右,郝強便被陸元化的電話吵醒。

  他拿起電話,語氣不善道:“喂,陸兄,這天還沒亮呢,你找我干嘛?”

  “那個......強哥,我問你個事兒,你昨晚是不是去殺陳棟梁了?”

  嗯?什么情況?

  郝強瞬間清醒,精神振作起來,嚴肅道:“昨晚?不瞞你說,昨晚我是真打算去干掉這雜碎的,不過我昨天累了,打算今天去。”

  似乎沒想到郝強如此直白,陸元化差點噎住,隨即語氣古怪道:“呃......強哥,那你今天可以消停了,陳棟梁他昨晚已經(jīng)死了!”

  什么!

  郝強大吃一驚,他猛地起身,給子虛蓋了蓋杯子后,便飛快披上大衣,朝外走去。

  一邊走,一邊不忘對手機里問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這就過來!”

  

寶寶吃西瓜

中間有一些段落莫名其妙不見啦,我回家后看看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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