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天師的祝福之力
秦守沒有去理會越演越烈的彈幕,因為守衛(wèi)已經(jīng)拿著鑰匙過來。
他的身后還跟著一隊拿著兵器的黃巾。
看來這些就分給秦守用來看管陳暉等人的小兵。
秦守歉意的看了一眼陳暉,“帶走。”
隨后一群小兵將陳暉一干人等帶離牢房。
一群人步行到城外和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的大部隊匯合。
秦守看著眼前分配給自己的一匹馬,有些懵!
這馬通體棗紅色,就是一只尋常的馬,在秦守面不停的打著響鼻。
馬是好馬,問題是他根本就不會騎馬?。?p> 來一個小電驢他到是能夠駕馭的住,但這馬的話。
“蒼天已死!”
“黃天當立!”
“歲在甲子!”
“天下大吉!”
一聲聲口號聲響起讓還在沉思如何騎馬的秦守回過神來。
看著周圍的黃巾一臉興奮的叫著口號,秦守也只有默默的跟著叫喚起來。
這可是群體活動,為了不讓自己變成‘異類’硬著頭皮也只能跟上去?。?p> 被關(guān)押著的陳暉看到秦守跟著喊出黃巾口號之時,雙目一紅,竟流出了眼淚。
“秦大師為了我等,竟然如此的糟踐自己,如此之人怎叫暉不傾慕?!?p> 還好黃巾的叫喊聲將陳暉發(fā)自內(nèi)心情不自禁脫口出的話給掩埋下來。
不然的話,秦守肯定又是一個大大的懵逼。
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是不太可能會對漢朝有什么歸屬感的。
所以他理解不了陳暉這種食君之祿的思想。
口號聲叫完之后,黃巾開始前進,秦守并不會騎馬只能牽著馬跟著大部隊前進。
彈幕此刻還沒有停下對噴,估計現(xiàn)在這些觀眾老爺連最開始是爭論什么的都忘記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局限于問候?qū)Ψ郊覍龠@種方式。
有多人開始引經(jīng)據(jù)典來噴人,讓秦守在這枯燥的行軍路上也沒有那么無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這些黃巾根本就不像是彈幕中所說那么羸弱不堪,反而一個比一個精神。
這走了整整一天,秦守發(fā)現(xiàn)他周圍的黃巾小兵還是精力滿滿的樣子。
而自己已經(jīng)累的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夕陽西下,余暉落在正躺睡在地面秦守的身上,他已經(jīng)不在乎這地上是不是干凈的。
上面石子多不多,睡在上面會不會被磕疼之類的。
這走了整整一天,期間走累的時候,想要嘗試著上馬背,讓馬馱著自己走。
但這馬似乎不太給秦守的面子,秦守剛上馬背就被摔下來,連續(xù)幾次疼的他齜牙咧嘴,渾身散架。
這才打消了繼續(xù)騎馬的念頭,只能使喚著自己苦命的腿兒繼續(xù)跟上黃巾們的腳步。
此時的彈幕早已經(jīng)消停,以一方為勝利者而結(jié)束。
那些敗軍之人自然是灰溜溜退出了直播間,剩下一群人發(fā)著勝利歡呼喜悅無比的彈幕。
直到天色已黑,秦守才從地上緩緩站起來,此刻他的小隊已經(jīng)生好了火。
一群黃巾圍坐在火堆旁,吃著準備好的干糧。
而陳暉一干人等被關(guān)在一個臨時搭建好的帳篷里面。
秦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因為躺下染上的塵土,向著陳暉等人關(guān)押的帳篷走去。
只是剛走到帳篷,一名黃巾從遠處跑來,離得近了,秦守才認出來這人,正是狗子。
狗子看了秦守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先生,小頭領(lǐng)有請?!?p> 秦守掃了掃陳暉等人帳篷后,向著狗子抱拳道:“狗兄弟,待我進入看一看陳暉安頓好沒有,再去可否?”
“先生,小人有令在身,得罪了!”
狗子冷冷的說完之后,對旁邊正在看戲的兩名黃巾小兵使了一下眼神。
兩名黃巾小兵有些懵,不明所以的看著狗子,似乎有些理解不了狗子眼神的意思。
狗子輕咳一聲,“將他給我綁了,直接綁到小頭領(lǐng)的賬下。”
兩名黃巾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都在心里面紛紛罵娘,直接說出來不好嗎?就算一直盯著自己,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兩名黃巾將秦守押著住之后,狗子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
兩名黃巾對視一眼,一左一右架著秦守跟上了狗子。
‘哈哈哈,沒想到這黃巾還挺可愛的啊,太逗了。你們看到了那人掩飾尷尬的笑容嗎?’
‘這好笑?你的笑點也太低了吧?’
‘我也覺得一點都不好笑啊,哪里好笑了?’
‘還行,我到是覺得這個包袱抖得不錯。’
得,又開始了,這些觀眾老爺是不是有病??!
這尼瑪又開始了討論針對剛才狗子眼神不能讓兩名黃巾會意的一個小插曲好不好笑的問題。
這特么有什么可討論,秦守總覺得這些觀眾老爺都是假的。
就跟那些不可描述服一樣,為了吸引玩家,專門弄一些機器人之類的。
秦守曾經(jīng)就玩過一個不可描述服,玩到關(guān)服的時候,GM(游戲管理員)才跟他說。
整個服務器就他一個活的玩家,其他全部是機器人。
當他知道真相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擊,自己從開服一直到關(guān)服一直針對自己的高手兄。
竟然是一個機器人,虧得自己還將其視為一生的對手!
這些發(fā)彈幕的觀眾老爺?shù)降资遣皇菣C器人真的很難說啊。
畢竟這種一言不合就要問候?qū)Ψ郊覍俚膹椖挥幸恍┨嗔税?,很不正常?。?p> 在秦守正在思考的時候,被帶到了小頭領(lǐng)的帳前,狗子通報得到回復之后。
“先生請?!?p> 秦守走進帳中,祝水兒正捧著書看,見到秦守之后,將書卷起來小心翼翼的放下。
這丫頭還真是喜歡看書啊。
“小頭領(lǐng)叫我前來是為何事?”
秦守對著祝水兒抱手道。
“水兒想問問先生這趕了一天的是否適應?”
祝水兒雙目盯著秦守打量了一番緩緩道。
“多謝小頭領(lǐng)關(guān)心,我沒事,既然小頭領(lǐng)沒有事的話,小人就先退下了?!?p> 秦守不太想和這祝水兒待在一起,這可是一個暴力女。
他非常清楚自己說話又不好聽,要是惹得這個女魔頭不高興,到時候挨一頓揍都是自找的。
何況東漢末年的一些士族老爺們流傳的禮儀一竅不通,待久了肯定會露餡。
要讓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很有可能會被這女人惱羞成怒將自己給宰了。
“先生何必著急,是害怕水兒嗎?”
祝水兒眨了一下眼睛,指著她下方的一處坐墊,“先生請坐?!?p> 秦守默默的跪坐在墊子上面,這還是和陳暉喝酒時候?qū)W習的。
這種跪坐的方式的非常對于一個從下就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躺的現(xiàn)代人來說非常的難受。
都不用幾分鐘,雙腿就會發(fā)麻,那種麻酥酥的感覺非常的舒爽。
“先生,你說我們黃巾能重新奪回許昌嗎?”
祝水兒見到秦守坐下之后緩緩開口問道。
許昌?
許昌又是哪???
他一臉懵逼啊,對了,之前陳暉似乎說過要去許昌,王喬說許昌被黃巾給占了。
現(xiàn)在許昌又被打回來了嗎?
‘主播,許昌啊,曹老板以后的老窩,挾天子以令諸侯就是在許昌搞得?!?p> ‘估計曹老板和皇甫嵩等猛人已經(jīng)到了許昌吧?!?p> ‘找個機會跑吧,跑到許昌去跟著還沒有成為丞相的曹老板混還是非常有前途的。’
‘跟曹老板混?我覺得還是直接去洛陽,那些銀子買一個官來做,自己招募一點兵,最后和十八路諸侯一起干董卓啊?!?p> ‘主播你有銀子嗎?’
‘現(xiàn)在通用貨幣應該是五銖吧,我記得好像是董卓進京之后毀五銖錢,自己鑄小錢才換了貨幣吧,當然這小錢也沒有持續(xù)多久就沒了?!?p> ‘別扯那些有用沒用的,銀子能不能用?’
‘銀子當然能用啊,天然貨幣啊,只是主播有嗎?’
秦守默默的看了一眼彈幕,他有個屁的銀子啊,一點準備都沒有就到了這個莫名其妙的東漢末年。
身上就那一包已經(jīng)壓的皺巴巴的半根香煙外什么都沒有啊!
“先生?”
祝水兒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看到秦守只是沉思并沒有答話忍不住問道。
秦守看著祝水兒的眼睛,“此次必敗?!?p> 似乎有一種玩意兒叫做世界收束線,無論這三國再怎么高武,或者再怎么不可思議。
總會有一個無形的規(guī)則束縛著眾人,所以這黃巾必敗的事情應該會發(fā)生。
畢竟這里可是三國的世界,就算能夠射出劍氣,那也還是三國的世界。
殊不見那默默無聞的陳暉,一個文人都能射出劍氣,真正的厲害的武將到底有多猛?
突然秦守有些想看那些真正的猛人是如何打仗的。
比如傳說中天下第一的呂布。
不僅武將,就連這世界頂級謀士是如何排名布陣的也非常的好奇。
畢竟要是真的有什么武將能夠以一敵千軍萬馬,就算將排軍排出一朵花來都沒有什么卵用吧。
突然秦守覺得這個世界看上去也不是那么的不堪。
“先生,何出此言?”
祝水兒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對于自己所在的黃巾軍是非常有信心的。
況且所有士兵都得到了大天師的祝福。
單論士兵之間的戰(zhàn)力來說,一個黃巾在祝福的加成之下可以打三個漢朝的官兵都不帶喘氣的。